被喝得微醺的宪兵们硬拉着尬聊了好一阵,吉尤达才终于脱身,他一手提着滋滋冒着香气的鹿腿,另一只手拎着一兜面包。
途中路过难民们的帐篷,里面冒出窃窃私语,他们有的压着嗓子吐槽宪兵,有的计划着逃离垦荒区,也有的正为明天的食物发愁。
“老公,怎么办?”
“肚子里的孩子都四个月了,这垦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帐篷外,吉尤达不自觉地驻足,视线不知道投向何方,完全没有聚焦,木然呆立。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咱们的孩子健健康康地出生的!”男人的声音十分坚定。
“可是,你把面包都让给我,又那么拼命的去干活,会受不住的!”
女人的声音已经隐隐带着啜泣。
“没事的,我正愁前两年喝酒喝出了大肚腩呢!现在正好减减多好啊!”男人大大咧咧地安慰着,但嗓音似乎已经开始发虚,大概是在强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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