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墨,此时正老老实实的,窝在柴房!
用那位四郎的话来说,他就只是一仆从,自然应该宿在柴房之内。
许是太久没这般毫无风波的睡在床上,沈墨只想了几家被白雪宫灭门的王姓之人,就忍不住睡了过去,一夜无梦,极为好眠。
一早,阿九就自动在腰上绑上了麻绳,怀里抱着一坛陈酒。
“你倒自觉,知道昨晚没练功,今早这么积极,走吧,”王一翻身上马,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问道:“似乎,还少了两坛酒啊?!”
阿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某人委屈的哀嚎道:
“四郎啊,你不止少了两坛酒啊,还少了一位翩翩少年郎的仆从啊。”
“偏偏少年郎?”王一挑眉看过去,顿时眼前一亮,今日这人,倒是抹去了伪装,好看了不少,只是嘴上却不留情面的说道:“今日这打扮,倒是比昨日好看许多,有些少年郎的模样了,可,翩翩风度那是半分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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