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中郎将大人,对了,我带包袱不大好面圣,待会你帮我包袱拿一下,我应该从中东门出去。”
然后两人走出去,大伙们一个个慢慢的醒来,从地上爬起来,喝的最多的是羽林左监袁艺,喝的烂醉如泥,现在依然倒地不起。张任和桓典走过他身边,他用手抓住了张任的叫,还在喊着:“来,继续喝!”
张任抽出自己的脚,突然想到昨天袁艺的话,**?张任嘴角一咧,跑进去拿了只毛笔,在袁艺脸上画了一只醉倒的乌龟,乌龟身边还有一坛酒,然后就去玄武门请见陛下了。
羽林军大部分人醒了,看了看袁艺的脸就偷偷地笑,并没有人为他擦拭,不是欺负袁艺,而是袁艺跟自己下属打成一片,关系最好,经常相互整,大家这时候都是偷着笑。
直到下午,袁艺才醒过来,看着大家看自己的脸就笑,感觉不对劲,自己有个心腹跑过来让他到水池边看看,袁艺才发现自己的脸画了只乌龟,冲进羽林军驻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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