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三彪子的话,确实说进了陈文远的心坎。
可这颗南珠是他最珍贵的信物,实在不忍拿出去。
陈河站在一旁望着面色挣扎的父亲,心中升起一阵暖意。
一个念旧情的人,就算再失势也坏不到哪里去。
倒是贾三彪子让他有些怒意。
这家伙口口声声为了侯爷好,实际上不过是落井下石罢了。
对于这种人,陈河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待在这里。
“你可以走了。”
贾三彪子微微一愣,指着银子说,“这可是二百两银子,下次就不是这个价了。”
出去!
他一走,陈文远愧疚的拿出那颗南珠。
“这是你娘留下的唯一信物,你怪不怪为父?”
陈河笑了,“娘的东西还是留着好了,至于贺礼之事,孩儿自己就能解决,父亲不必担心。”
陈文远苦笑着点点头,儿子的话,他只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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