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永胜这边在钱府埋头做了几天工,总算是存了一笔子钱,不多也就才一百文,这笔钱想要找到木工匠做板车还差一点,好在骆永捷给帮了把手。
这小子头几天做工的时候,得着自己干的都是零碎跑腿的散活,从钱老爷府上偷了一个小花瓶。
急虽然应了过去,但骆永胜还是把骆永捷好一通批评。
“偷东西是不对的。”
手里捏着当票,怀里揣着铜板,骆永胜一边数落一边把当票递给骆永捷:“等日后赚了钱记得来这把花瓶赎回来,一定要给人钱老爷家送过去。”
说罢了,嘴里复又念叨“这姓钱的人家真富裕,就这么个小破瓶子都能当三百文。”
这一感慨,便顿觉自己怀里原先的一百文不香了。
当然,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怕就是自己这一百文揣起来,心里头踏实的多。
“资本在原始积累的阶段,使用一些手段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即使这些手段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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