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池青涯面色无甚起伏,但是下颚紧绷,原本温润的眉眼有些冷意,“手滑了。”
他平静的叙述着。
郁姝看他,“可是身子不适?”
他笑着摇头,“真的无碍,仅仅是因为手滑而已。”
说罢,他便笑着将杯子放正。
“不过是一句诗而已,作甚这般大动静。”
红袍少年笑得狷狂,脸上除了笑意,再没有别的什么情绪。
不过是杯子掉了而已,她作甚那般紧张?
没人知道,她对那人一句关心的话语,他就嫉妒得发狂。
丫鬟重新拿了干净的杯子来。
池青涯重新斟了茶,语气淡淡,“是啊,不过是一句诗而已,又没有什么。”
徐泱泱手指轻轻点在桌上,垂眸深思。
戚暄和看着桌面,不语。
刘芝惜仍是蹙着眉头,一头雾水。
郁香桃蹙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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