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被刺目的暖阳“折磨”醒来的吕姝儿发现自己并非躺在吕王府舒适的软榻上,而是在用木头和软草搭制的简易木榻上,身上裹着东方靖玄的黑色斗篷,却不见东方靖玄的身影。
吕姝儿以为东方靖玄不告而别了,心中大痛,连忙环顾四周,见“踏雪”正安静的和“雪儿”在几丈外吃着鲜草,这才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扯着东方靖玄的斗篷甜蜜的一笑,又躺倒在草榻之上。
不一时东方靖玄回来了,他手拎着鼓鼓的行囊,轻轻地向吕姝儿走去。吕姝儿偷偷看去,见东方靖玄走到河边洗漱起来,他略显粗犷地擦拭下脸庞,将散乱的头发重新用高冠束起来,接着把行囊里的野果反复清洗干净堆放在油绿的树叶上。然后转过身子看了吕姝儿一眼,说道:“看够了么,还不快点起来?”
吕姝儿不情愿的坐起来,嗔道:“小气鬼,看看不行么?‘咦’,你脸怎么了?”
“哦,采果子时被树枝划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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