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呢,你发什么疯,”况仔不满被吵醒了美梦,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什么,晓灿不在吗?”
况仔猛地坐起身来,大吼了一声:“她伤还没有好!”
接着,他连外套都顾不上穿,光着脚丫冲冲跑到凌晓灿房间,发现杨允乐正好将紫色的花插进花瓶里:“她走了,”
杨允乐看了一眼况仔,似乎意味深长:“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
言语之中是失落和无可奈何。
“怎么可能,”况仔突然回忆起昨天凌晓灿来找过他,好像是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但是他并没有多在意。
“昨天她来找过我,她说谢谢我一直以来的照顾,”况仔顿了顿:“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让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怪你,我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有些冒虚汗,就送她回房间休息了。”
况仔恨自己昨天没有多问一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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