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回头望向西装男,四目相对,西装男的浅褐色眼眸中充斥着惊愕和疑问。
“谁说没有刀就砍不死人。”
西装男随着耳边传来一道略带嘲讽的话语,双眼中的色彩缓缓逝去,应声倒下。
李泽言放下手腕,虚握着的左手,在白炽灯的映照下,闪过一抹凛冽的寒光,恍惚间好像一把开了单刃的长剑。
踱步向前,李泽言目光挪到西装男的额头中央,上面是一道半指长的刀痕,贯穿颅脑,一击毙命,上面还残留着丝丝透明的灵能扭曲空气中的光线,阻止着血液和灰质从伤口中涌出来。
“灵能贯穿颅脑,生机溃散,看起来是死了。”
李泽言近前喃喃自语,虚握的手一甩,又是一道伤口,位置在右边肋骨下方一指处,宽半指,正中肝脏。
“老哥,我从来不记仇,这伤口位置和你捅我的一样只是意外,你信吗?”
李泽言顿了顿道
“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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