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质(高阳,城阳)见过大兄。”
“象儿(厥儿)叩见父王(父亲)。”
“行了,某都说了别这么多礼。”望着在后院厅中的便宜妹妹们,李承乾伸手苦笑道。
都说礼多人不怪,可这礼多了人也累不是吗。
当然礼多的总比无礼的好,就如……
李明达一皱鼻嗔道:“大兄,你今日到底饮了多少酒,身上怎么这么臭。”
“是啊兕子姐姐,大兄身上这味就像是掉进……”在李承乾的注视之下,衡山公主终于还是把已经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酒缸两字咽了回去。
“为兄真的有这么臭?”伸手在两个小萝莉的脸上捏了一下,李承乾恶狠狠地问道。
看到自己兄长眼中闪过的疲惫,李明达连忙摆手回道:“大兄不臭,真的一点都不臭。”
“是吗?”无语地看着小兕子,李承乾真的很想告诉她: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这句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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