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
这是一处普通的山洼,在山洼一块儿高地上矗立着一幢简朴的木楼,周围芳草萋萋,佳木成荫。
一阵阵朗朗的读书声传来,如果忽略远处山上夹在松柏树林里时隐时现的墓碑,你一定会以为这是哪位大家鸿儒的隐居之所。
“万恶的权贵阶级,到处都是他们建的楼阁,设计造型技术相当高超,让我这学建筑的都没啥用武之地,好没排面啊。”
小楼上的一间宽敞书房里,刘虾趴在书桌上看了一圈房间摆设造型,闷闷的想着。
“承德,你读的是什么词赋?没听过啊!”刘晋元抱着张地图在研究着,这家伙刚才背诵的文章挺有韵味的,他自己作的吗?
“这是一个姓杜的大家作的,我就看见这么一段。如果记载的是真的,那蜀山不得被始皇帝给薅秃了,那么大个阿房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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