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氏见白老爹带着两个孩子远去,虽心中哀叹,但也明白,自己的姿色根本没入得了白老爹的法眼,只得带着啜泣着的宗驷往回去了。
张氏一边走,一边暗自盘算自己的去路,今次的事儿,看来是已无转圜余地,自己在这小塘村是彻底的呆不下去了,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可恨那赵厂主忘恩负义,没得一星半点的情分,大家本就是姘头关系,竟然却想着拿自己的人头来做他聚拢声望的踏脚石;还有那白泰雍白书生,虽说救了自己,可却打了个对折,把自己逐出了村子,这算是怎么个事?外面人生地不熟的,这让自己该如何过活?
一路想着心事,一路晃着丰腴的身子,张氏回到家中,全然不顾路人的指指点点与色咪咪地窥视。
回到家中后,张氏先打了水,洗了洗身子,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全然不顾宗驷的哀苦愁容,自顾自地收拾起细软来。
走是必须得走的,而且最好今晚就走。赵厂主可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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