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寒冬天色,并无月光。草泥码看见屋后一株大柏树,便把两只腿夹定,一节节爬到大树头顶上去,骑马儿坐在枝柯上,捎捎望时,只见屋子女主人归来,望家里去了,只见院里两个人提着灯笼出来关门,用一把锁锁了,各自归家去了。
早听得谯楼禁鼓,却转初更,云寒星斗无光,露散霜花渐白。
只见院子里静悄悄地,草泥码从树上溜将下来,踅到院子后门边,从墙上下来,不费半点气力,爬将过去,看里面时,是个小小院子。
草泥码伏在厨外张时,见厨下灯明,两个丫环兀自收拾未了,草泥码从戗柱上盘到膊风板边,伏做一块儿,张那楼上时,见那娘子坐炉边向火。
草泥码看那卧房里时,见梁上放着一个大皮匣拴在上面;房门口挂著一副弓箭,一口腰刀;衣架上挂著各色衣服。
草泥码看了一眼那娘子的姿色,心下暗付道:“此娘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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