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八早上,小雪在微信里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说她中午在垣城县城里,我方便的话给她打电话,明天去古丈看丽丽,九月一号之前赶回浙江孩子要读书了。
我给小雪打电话时她说十分钟后在圆缘园茶楼门口等我。
七年了,当我再次看到小雪时我甚至不敢叫她的名字,我不敢相信这就是小雪,她和我记忆里的样子变化太大了,差点没有认出她来。
小雪穿着一件白底紫红色牡丹花的旗袍,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长发披肩,一幅苏杭女子特有的打扮,比我记忆里打雪儿消瘦了许多,也许她这一身是这个时代每个女人所追求的身材,但对我来说她这身材已经完全变型了,她已经不再像当年那样丰盈,皮肤不再像当年那样嫩白,就连她对我笑都是机械似的了,不再是当年那张多愁善感的脸,岁月已经把她在我记忆的所有变的面目全非。
小雪老了,小雪是我们当年的那一堆人中第一个苍老了的。我想起了当年杨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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