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堂放假,江琉批改着学生们的文章。谁用没用心,一目了然。
“砰砰——”
“谁?”
“江先生,是我。”
村长一把年纪了,撑了把木拐杖,有些羞愧:“乡邻们出了点事,我琢磨着只有你能解决。毕竟是得罪人的事,江先生能帮就帮,不帮老头子我也绝不会有怨言。”
“村长说的哪里话。”江琉从容不迫,“发生了何事?”
“邻县的一户人家和祁山县的农户争地。祁山县的农户们耕那块地起码有十年了,但那户人家拿出了地契,要收回那块地。可农田是乡亲们十多年前就凑钱买下了的。”
江琉思考片刻:“邻县那户人家拿出的地契是真是假?”
“地契是真,那块地是我们的也是真。”村长压低了声音,“那户是县主簿老爷的近亲,地契是找人新办的,也怪我们十年前的地契没保管好,让人钻了空子。”
江琉皱了皱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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