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御所,足利义辉正与剑术师范上泉信纲比对剑术。两女说得兴浓,忽然将军一声叹息。
“师范,你说。是不是人生总是如此艰难,还是只有我如此?”
上泉信纲心里咯噔一声,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过是以剑术幸进的师范,家世不高。要不是将军热爱剑术,这幕府哪有她的位置。
所以,她一向只谈剑术,不论其他。幕府之中的深浅,哪里是她敢于碰触的。
古今中外的政治无不是杀人不见血,任你剑术天下无双,敢有染指必死无全尸。
“将军何出此言?”
既然将军问起,她也不能不说话,硬着头皮问。
“我自小随着母亲,几次被赶出过京都。足利将军看着威风,可其中苦楚又有几人知道。
等我继位,想着革新幕府,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结果还是要靠着乌帽子亲的六角定赖大人支撑局面。她这一过世,谁还把我这足利将军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