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国君问询,游余急忙上前请安:“问君上安!侄儿也是刚进来不久……”
“怎么不坐呢?外面天寒地冻,又趟了泥水,怕是冻坏了吧?”
游余伏在地上不敢起身,只恭敬地回道:“外面天虽冷,但与大军出征路途中所遇到的艰险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侄儿刚刚赶路匆忙,不仅不觉得冷,反而还出汗了呢!”
游余说的也算是实情,不过在国君听来却有趣得很,于是便笑着问道:“寡人出征已有数月,也是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们这些小辈了,家里人可都还好?”
“有君上亲历箭矢,拱护家邦,宗族自然是安泰的。只是小公子数月未见君父,原是十分想念呢!”
“你倒是很会说话,怕不是借着由头念着你的父亲了吧?”
国君(晋献公,名诡诸,公元前677年即位,次年改元,在位26年)的话刚出口,满屋子的人便都轻声笑了起来,公孙勉(桓族成氏)更是豪放不羁,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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