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九把铁杵塞给了王鼎主,说道:“鼎主,这个盆主我不能当。”
“为啥啊?我想知道理由。”王鼎主看着麻九,一脸的诧异。
麻九望了一眼刘盆主的坟墓,又看看身边的大虎二虎,两手一摊,朝王鼎主说道:
“鼎主,这件事其实很明确,我不能当的理由有很多,至少有三个最主要的理由。”
“理由还不少,说说看,别强词夺理就行。”
“一是我年青,没有领导大家的经验;二是我对当地情况不熟悉,很难开展工作;三是我对处州木碗会没有半尺之功,恐难以服众。还请鼎主深思为盼。”
王鼎主用手拍了拍铁杵,和麻九一样,回头瞅了瞅刘盆主高高的坟头,又瞅了瞅大虎二虎两人,然后,双眼盯着麻九说道:
“首先,我要说明的是,这不是我个人的决定,其实是刘盆主的遗愿,他在重伤之下着急来见我,就是想把木碗会托付给你们通州的姜盆主,可姜盆主转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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