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九说完这一句,立即就低下头去。
皇上自然会气,可他不能不说。
太后这就是......说一句作死是不为过了。
而宁琛是几乎要气笑了,手里捏着还未挂到腰间的玉佩,眸色冷如腊月寒冰。
“后宫怀孕的人都足有三个了,将近年底,多少宫宴要操办,皇后四处都需照看,哪里忙得过来呢,数来数去,只有陈婉容最清闲,又素来得太后娘娘喜欢,臣妾觉得,陈婉容倒是比皇后娘娘,更为适合去侍疾。”
女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急不缓。
叶筠伸手,轻轻的握住宁琛的拳头,又将他的指头一点点掰开,拿出里头的玉佩,亲自为他系上。
“你不怕朕嫌你多嘴?”
宁琛微微眯起眸子,抬手捏住叶筠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四目相对。
叶筠勾盯着她,半点也不怯,一双美眸里只有心疼,“皇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做母亲,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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