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滔滔不绝讲解关于天花的种种,南怀仁尽力倾听,慢慢热度又起来了,我闭嘴。
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没事就好,只是我,我不是你那个年代之人,恐怕恐怕……”
我握住他的嘴不准他往下说,他自脖上取下十字架挂件链条,递与我:
“当下得此疫者,十人八人亡,虽然天主堂此段时间康复者不少,但仍旧不少人死去,如今我热度不断,恐凶多吉少,我身无长物,这个十字架是我多年随身所戴,也是我母亲的遗物,万一…万一…”
他说不下去了,只是将十字架塞于我手。
我泪如雨倾,“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得你,见鬼的时光机,我只恨我为什么要过来,过来就是连累你、害你。”
他摇头,“不是的小南,我以前只知道侍奉天主,根本不明白人间情感,与你一起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最光亮的时刻,我感谢上苍和天主,也无悔无憾。”
他说完这些,如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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