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型挖掘机连夜挖通垮下泥石堵住的公路后,赶来施救。
挖掘机刨开众多大型的水泥板,终于刨出了石所长。
石所长满身是血水,整个人被垮塌下来的石块、砖头压得变成了一堆软泥。
想着昨天还在和好生生的所长讨论案子,瞬间却成了变形的血肉模糊的遗体,乔星雨失声痛哭。
这样突然的灾难性打击,她心里无法接受。
在危险时刻,石所长把群众推到安全的地方,而他自己却永远定格在了三十六岁。
乔星雨的短袖夏执勤警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那崭新的一杠一星的三级警司警衔,已经变了形,沾满泥水。
她那玲珑饱丰的身体,鼓鼓地包裹在单薄的衣服里,像立在春城步行街上“警星公园”里的那一座女警雕塑。
不同的是,她的警服上沾满黄色泥水,头发已经贴在脸上。
一夜之间的变故,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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