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敏看了片刻岸边的境色,然后又说:“外公外婆,乔老师,我从自己的经历中深深体会到一个人即便想明白了,也下了决心,可是要真正做好,实在太不容易了。积习难改,积弊难除呀。那件导致我出手伤人,最后自己被判刑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张副主任与陆丰敏碰杯后一饮而尽,然后说:“小陆子,我在机耕连当连长的最后一年,我们两人就认识了,你还帮我摆平过‘毛豆子’他们几只不太平的捣蛋鬼,所以我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女朋友要想去读书的事情,尽管很难弄,而且我也只是个场革委排在最后一名的副主任,权力并不大,但我会留意机会,帮你想想办法的。不过我们要相互帮忙哦,你小陆子是个拎得清的人,对伐?”
陆丰敏说:“张主任,兄弟我的为人,你不会信不过吧?你帮了我小陆子的忙,我绝对记你的情,更一定会还你这份情,这点你尽管放心。到时候你需要什么?直接了当告诉我,我就是去卖血也要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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