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展开群殴,知机子喊声“谁怕谁呀!”带着悟机子和玄机子也冲了上去,而老邪、晁洪、侍女小兰、小诗和小琴、小竹也随之加入战圈,与对方展开混战。方婉蓉、陈素娥和段君梅三人,这段时间武功突飞猛进,有心一试身手,所以看到场中自己这边人数较少,与紫蔷招呼一声,也拔剑加了进去。
此时场中,四妖仙对上了四个老残废,太玄四兄妹完全占着上风。师茅山三子对上了七鬼中的猎色鬼、吝啬魄和无行鬼三个老魔,双方平分秋色,旗鼓相当。小兰、小诗、小琴和小竹四个小丫头,用剑困住了无影鬼与黑、白无常鬼和地理鬼四个老魔,四个老魔冲不出来,而她们也冲不进去,是个不了之局。
晁洪接下了烈阳帝尊,一派硬拚硬碰,攻多守少。老邪接下黑沙帝尊,与之斗智斗力,奇招百出,怪式迭演,略占上风。方婉蓉接下了五帝尊中的玄冰,老魔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完全处于被动。
陈素娥接下了百花帝尊,攻守兼施,挥洒自如,把老魔逼得连连后退不已。
段君梅接下了金蛊帝尊。这是她第一次面对强敌,虽然打斗经验不足,开始时连遇险招,落于被动,但却能临危不乱,以奇招怪式化险为夷。百招之后,她已有了一些经验,尤其发现老魔无奈己何,心里压力随之大减,开始有张有法地拆招解式,形势渐趋稳定。然而,也不知是因为所学太多,不知如何使用,还是初遇强敌信心不足,或者另有其它什么原因,段君梅一直不曾主动攻敌。只有当老魔发招攻来时,方才相应出招防守、反击,如果对方不攻,她也不攻,老魔想转往别处,她又抢先将路拦住。
与段君梅对敌的金蛊老魔,被她缠得哭笑不得,打又打不过,走又走不了,一边咬牙拚命抢攻,一边没好气地喝问道:“小丫头,这算什么?你如果真有本事,就攻上几招,即使把老夫杀了我也不会怨你。再不你就让开路,让我去和别人拚斗,象这样不战不和的算什么,不然我可就要放金丝蛊了。”
段君梅一边拆招,一边摇头答道:“不行,您是我娘的师祖,杀了您我就犯了杀祖之罪。要是放您再去帮他们那些人做坏事,那又是造孽,同样也是我的罪过。再说我虽然跟宏哥和蔷姐他们学了不少东西,却不怎么会用,正好让您帮我练练。您如果有金丝蛊,就放出来好了,反正我们都服过紫晶果和灵泉石乳,再厉害的毒物也伤不了分毫。”
听了她的话,金蛊老魔心中大奇,停手问道:“慢,你娘是谁?这些人又是那来的?
为什么要与我们一统盟作对?“
“我娘叫白桂香,是金花姥姥门下。”段君梅说着转身向后一指,“喏,穿白衣服的就是我娘,她旁边的是我大师姨毛秀珠,她是金蛊门现任掌门。黑龙会主陈承祖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害死了我爹段世杰和姨丈徐自岩,所以我们要来报仇。”
“金花呢?她怎么没来?”
“姥姥前几年就过世了。”
“胡闹!胡闹!仇虽然要报,但也不能这么胡闹。你们的那些帮手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要与一统盟做对还差得远,不说有星魂门撑腰,一会等后面的活尸出来,你们就没有人能对付得了。听我一句劝告,快叫你娘她们立即撤走,为金蛊门留下一支命脉,再不就赶快投降,不然等一会就迟了,连祖师爷我也救不了你们。”难得老魔还记着金蛊门,好言相劝深恐后继无人。“我们才不怕呢。不要说我们的夫君宏哥,就是我蔷姐妹她们几个,其中的任何一位,也能收拾星魂老祖,而那些活尸就更算不得什么了。星魂门的支柱万大先生,三个月前便被我宏哥宰了,那位星魂老祖没正式照面,就被吓得逃离了天星岛,藏在虎穴中的活尸一个没剩。”
段君梅不在意地说,看到老魔面现惊容,又道:“如今武林形势不同,各派已经大结盟,一起找一统盟和星魂门算总账,众志成城势不可挡。今天晚上,一统盟总坛是毁定了,星魂门灭亡,也是早晚的事,到是您老,不如早些放下屠刀反正,免得受池鱼之累,那才不值。”
老魔急忙惊问道:“老天爷,你说的可是真的?”不等段君梅回答,又自言自语道:“问的真傻,万大先生、星魂老祖和天星岛之名,绝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秘密,而你竟能顺口说出,由此可见所说不假。难怪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万大先生的行踪消息,难怪最近星魂门总是神神秘秘的,这次行动走到半截便突然撤消了,原来……”
金蛊老魔正在自言自语地思索前因后果,一旁突然传来两声惨叫,急忙转首看时,与方婉蓉对敌的玄冰帝尊已被斩落一臂,与太玄对敌的老瘸子左肩又中一剑。金蛊老魔张口正想说什么,那边与陈素娥对敌的百花帝尊也挂了彩,与老邪对敌的黑沙帝尊随后也负了伤,两人被迫搬出第三元神自保。
看到两魔搬出第三元神,其余十三个老魔也用上了第三元神助攻,想凭之拖延时间或有所突破。与此同时,第四进院落的大门里,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院门开处,走出十二个高大狞恶的活僵尸,后面跟着七名面容冷峻的白衣青年。
为首的白衣青年扫了斗场一眼,寒声对不知所措的金蛊老魔喝道:“好啊,金护法,你好大的胆,别人都在拚命,而你却与敌人心平气和地交谈,是不是不想活了。”
积威之下,金蛊老魔闻言浑身一抖,急忙恭声为自己辨护:“属下万万不敢,万万不敢!皆因她是金蛊门下,所以属下才……”说道此,猛然想起段君梅刚才所说,觉得自己大可不必再象过去一样惧怕对方,因此突然把话顿住,腰身也随之直了起来。
为首的白衣青年见情,咬牙切齿地喝道:“好啊,我看你是想造反了!来人,立即把这反叛的奴才拿下!”
随着他的喝声,两名白认青年飞身而出,扑向场中的金蛊帝尊。看两人的身手,只比那些祖字辈的老魔略差,与小兰、小诗、小琴和小竹她们四个不相上下。“狂什么,先吃姑奶奶一剑再说!”
说话中,段君梅挥剑拦住一名扑到白衣青年,经过刚才与金蛊老魔的一场拚斗,她已获得不少经验,这时对付不如老魔的白衣青年,可说游刃有余。一旁的金蛊老魔,被逼无奈,为了保住老命,只好挥剑反抗,与另一名扑到的白衣青年拚了起来,不过只是一味的被动防守,看样子还想为自己留后路。
看到金蛊帝尊竟敢反抗,两个白衣青年出手无功,反而也陷了进去,为首的白衣青年心里更气,“哼,果然反了。二弟、三弟快点发令,让活尸参战,把对方全拿下。其余的跟我上,看姓金的老奴才还能拖几招。”说完,带着两名白衣青年扑向斗场中的金蛊帝尊。
留在原地的两名白衣青年,各自取出一只铜哨,就口吹出一串怪异的音符,十二具活尸闻声而动,一边迈步向斗场逼近,一边各自取出兵刃,人未到,醺人的臭气先到了。
“等的就是你们这些怪物!”
看到活尸出动,紫蔷知道该自己姐妹六个登场了,随即招呼自己身边的姐妹和白桂香、毛秀珠两人:“走,该咱们六个上了,正好每人两个。白姨、毛姨,开始发动阵势,小心对方用毒。”说完,人已射进场中。
慧儿、解冰和三凤五人紧随其后,进场后各找目标,放手抢攻气势如虹。
就在双方主力先后加入,白桂香和毛秀珠带人列阵包围过来,斗场形势随之稍见混乱的时刻,场中突然荡起一片五彩迷雾,随着三声惨嚎,几道人影飞射场外,转瞬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原来,双方彼此一照面,认出紫蔷六人来历,百花、玄冰和黑沙三个老魔便知今晚这一关不好过。后来他们听到四处不断传来打斗声,看到与自己不相上下的老瘸子被太玄所伤,已准备找机会开溜。
他们平时狼狈为奸,彼此熟知心性,所以一看到太玄追击老瘸子冲了过来,便一唱二和地故意挑起混战,为自己制造逃跑的机会。不料虽然形成混战之局,但紫蔷六女却并未下场,而他们自己反被卷了进去,没奈何,只好拚死支撑,等待住在里面的七位特使。
金蛊帝尊与段君梅的对话,三人听了个一清二楚,心惊之余,逃跑之心更切。在他们的焦急等待中,住在内院的七位特使和十二活尸终于出来了,一露面先逼反了金蛊帝尊,随后加入战圈。一直守在场外的紫蔷六女,总算也离开原地加入打斗,斗场中的形势随之一乱,逃跑的机会来了!
三个老魔不约而同,以舍弃第三元神为代价,脱身逃出了长老院。众人听到的三声惨叫,是他们的第三元神被方婉蓉、陈素娥和老邪击毙时所发,那几道逃离的人影,其中有三个是他们的真身。
三个老魔千算万算,还是吃了大亏。因为外表粗暴性急的烈阳帝尊,以及奸诈的猎色鬼、吝啬魄和地理鬼,对他们三个早就留上了心。就在三人第三元神发出惨叫,别人闻之心神稍分的瞬间,四人也乘机摆脱对手,毫无损失地逃出了长老院。
七个老魔这一逃走,斗场形势陡然突变,失去对手的方婉蓉、陈素娥和老邪、晁洪等人气愤之余,把火出在了对方剩下的八个老魔,以及五个新加入的白衣青年身上。没有几招,五个白衣青年已有四人带伤,四个老残废中亦有两人重伤倒地,另外两人见势不妙,干脆丢掉兵刃放弃抵抗,其余四个老魔亦然。
“这算什么!”
方婉蓉愤愤不已地说着,转眼看到段君梅的对手仍在顽抗,抿嘴一笑,喊声“我来帮你。”飞身扑了过去。不想那位白衣青年见她扑来,心中一慌出手稍慢,腰间已被段君梅剌中一剑,立即弯腰歪倒下去,眼见不能活了。
“你来晚了!”段君梅娇笑着说,转身挥剑夹击与金蛊帝尊拚斗的白衣青年。
“怎么回事么,这么没用。”
扑空的方婉蓉见情真是哭笑不得,看到段君梅转身去帮金蛊帝尊,自己也转身去帮与为首的白衣青年拚斗的老邪。这一回她可不敢打草惊蛇了,悄然接近猛然出剑,将白衣青年右臂斩落,又被老邪一剑穿心毙命。
为首的白衣青年一死,其余五名立即丢掉兵刃投降,斗场中只乘紫蔷六姐妹,在那里逗着十二个活尸练功。
这边,白桂香、毛秀珠正与师祖金蛊帝尊见礼,那边方婉蓉、段君梅和陈素芳三人,已开始去“帮”
紫蔷六人对付十二名活尸。她们三人的加入,成了活尸的摧命符,紫蔷六女手下加力,转眼间十二个活尸已纷纷倒地变成了死尸。
扫了斗场一眼,紫蔷叹口气,感慨地说道:“这一仗咱们虽然大获全胜,但是如果能够不打,能够少些血腥,那就更好了。”
“公主,那些人该怎么办?”小兰指着俘虏问。
“那五个年青的,废去武功放行。那八个老的,看在被逼的份上,就这么放了算了。
告诉他们,如果胆敢继续助纣为虐,再相遇时就是他们的死期。“紫蔷吩咐完,与其她姐妹一起往金蛊帝尊这边走来。
与金蛊帝尊见过礼,紫蔷关心地问:“老前辈今后准备何去何从?与其四处漂泊,不如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与毛姨她们一起返回苗疆,重振金蛊门。”
金蛊帝尊心事重重地道:“公主说的虽然不错,无奈我们身受禁制,若不按时服下星魂门特制解药,连一个月也活不过去。如果公主不把那五个特使放了,我们还可以回去,多骗些解药出来,如今可就难了……”
“嘿,我到忘了。”紫蔷说着,转对解冰:“冰妹,快把宏哥准备的天灵解毒丹拿来,送给金老前辈一瓶。”
解冰走过来,取出一个小玉瓶递给金蛊帝尊道:“瓶有三十六颗天灵解毒丹,老前辈服下一粒,即可解去身上之毒。剩下的,老前辈可看着送人,只要是不愿受星魂门控制的朋友,都可帮他们解毒。”
金蛊帝尊闻言欣喜若狂,双手接过玉瓶,神情激动地说道:“谢谢姑娘,如果能够解去所中之毒,谁也不会再去为星魂门卖命。我们虽然打不过他们,但要躲起来,他们拿我们这些老鬼也没办法。我这就去追那些老鬼,把解毒丹分给他们,免得他们再受星魂门的闲气。”
老魔说完,急忙与在场之人告辞,跃出长老院,追赶他那些难兄难弟去了。紫蔷等人在院内搜查了一遍,随后赶往位于湘妃庙的一统盟盟坛。
再说湘妃庙前的战斗,司徒老庄主和南天三剑带着神剑盟二十六名高手,将住在一统盟盟坛的匪首击溃后,乘胜追击横扫残敌。就在从匪逃散,匪首陷入重围行将被歼时,湘妃庙的院墙外,突然跳进来三老三少六名红衣人,紧接着,又跳进来二十名白衣剑手。
这些人到场后,不仅及时救出了陷入绝境的二十几名匪首,而且反将老庄主和神剑盟的人包围在内,斗场形势随之陡然逆转,原本占尽上风的神剑盟,转而落在下风。六名红衣人的身手武功,与老庄主和南天三剑不相上下,二十名白衣剑手的个人武功,亦不弱于剑庄子弟,加上一统盟原有之人,神剑盟的实力弱了许多。
新到的二十六人,如果宏儿或方婉蓉在场,定能认出三名红衣青年中,有一人是血影探花宇文俊,其他五人,则是他的三位叔叔和两位兄弟。说来这小子也够命大,那天宏儿在海星岛水火炼狱施用展气成雷时,他正好错开传音孔,所以只被巨烈的气爆震昏,并未受到其它伤害。
到是他的两位兄长,由于也想风凉宏儿几句,正好凑向传音孔,结果成了替罪羊,其中一人被震断心脉,当场毙命魂归极乐,而另一人则成了没有思想的白痴。宇文俊醒来后,再也不敢靠近水火炼狱,立即命令手下抬着两位兄长,连夜登船赶回星魂岛报功去了,却不知宏儿不仅未死,反而将被囚高手救了出来。
正由于他报说宏儿被困死水火炼狱,星魂门主力大举出动跨海进入中原,连续向劲敌月魄门发动进攻,准备一举征服天下武林。三个多月来,这小子仗着一点小聪明,带人率先侵入西南武林,抓获不少月魄门弟子,深受乃祖和门内长者器重,权力与日俱增。
就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星魂岛突然传来宏儿未死,正在天星岛捣鬼的消息,差点没把他吓死。不等上边传令撤退,已自找理由,先带人撤回了中原,成天提心吊胆,深恐宏儿找上他。
还好,两个月来,并未得到宏儿现迹中原的消息,宇文俊心中稍安,随即渐渐故态复萌,开始四出活动,积极搜寻月魄门弟子的行踪。今晚,他与三位叔叔和两位兄弟带着二十名手下,奉命到一统盟总坛君山调集人手,准备明天南下突袭位于衡阳的衡山派山门。
然而,当他们酒足饭饱地走出岳阳,准备找般渡湖上君山时,发现湖边没有一条渡船。他们虽然觉得奇怪,却不十分在意,等找到一统盟设在岳阳的秘舵,发现内中无人看守,这才省悟事情有些不妙。
他们找当地人一打听,这才知道一统盟岳阳秘舵,昨天下午被一伙外人端了,湖边的船只,亦被这伙外地人以高价租去。天黑前,又来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外地人,人人都带着长长短短的兵刃,与前者会全后,一起乘船往湖中的君山方向去了。
一行二十六人一听这话,个个心急如火,好不容易在河叉中找出一条中型鱼船,便不顾一切地渡湖赶往君山。幸好他们都来自海上,熟于驾船控舟,十多里的水面,转眼已渡大半,君山遥遥在望。
远在三里之外,他们便发现对面的君山火光四起,杀声震天,知道必然出了大事,立即摧舟急进。
登岸后,他们一路收纳逃散的小股匪徒,一路赶往位于湘妃庙的一统盟盟坛,总算及时救下了二十几名匪首。
两方力量会合,总人数已过九十,实力猛增,随即以三比一的绝对优势展开反攻。
面对突然的变化,老庄主不求杀敌,先求自保,立即指挥大家列阵固守,等待其它方面赶来救援。
然而,由于实力相差过于悬殊,而且刚才已拚过一阵,所以仍有不少人挂了彩,形势十分不妙。
就在神剑盟阵势即将被对方突破时,恰好张丹凤和袁婕两人率领手下的七十多人赶来支援。看到场中情况,立即分两路从外杀入重围,与神剑盟的人会合后,与对方展开了混战。
混战中,张丹凤接下了血影探花宇文俊,袁婕接下了宇文俊的四叔血手无情宇文善策,司徒老庄主接下了宇文俊的五叔血手追魂宇文扬武。绝剑司徒潜山接下了宇文俊的六叔血手摄魄宇文扬威,电剑许云扬和狂剑周世哲,分别接下了宇文俊的两个兄弟宇文豪和宇文雄。双方实力基本相当,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就看谁的后援先到了!
由别处逃散的一统盟手下,又陆续赶来了四十多人,虽然其中好手不多,而且多数都是只喊不动,但在声势上已略占上风。由于不了解别外的情况,宇文俊还以为这些人真是赶来增援的,误认为对方实力只有眼前这些人,所以一面放手抢攻,一面胡言乱语地挑逗张丹凤。
然而,好景不长,攻破外事堂的丐帮高手,以及攻破内务堂的衡山、峨嵋两派的佛门高手,尾追逃散的匪徒先后赶到,从侧后向一统盟和星魂门的人马发起攻击。那些由别外逃来的一统盟手下,早已成了惊弓之鸟,一看对方接应的人马赶到,不等敌人接近交手,已先自一哄而散,纷纷蹿入竹林逃命去了。
丐帮和衡山、峨嵋两派高手,放过逃散的匪徒,乘势与神剑盟和月魄门的人马汇合,将一统盟匪首及后到的星魂门援兵包围在内。此时对方所剩不到六十人,而这边却将近二百四十人,敌我对比为四比一,这边占绝对优势,士气大振,攻势更加凌厉!
面对突然的变化,血影探花宇文俊虽然心惊,但并未因之而慌神,因为他还有一手绝活未曾使出,那就是对月魄门下百试百灵的尸蛊腐毒。
他到是沉得住气,可他所带来的那些人却撑不了。转眼的功夫,已有四名白衣剑手倒地不起,六名白衣剑手挂彩,宇文雄稍一分神,腿上亦被狂剑周世哲剌中一剑,虽然不曾伤着要害,但动作已不灵活了。
看看确实不能再拖了,宇文俊悄悄打开了藏在袖内的药筒,在挥剑应敌的同时,暗运内力将尸蛊腐毒散出。
“我的美人,一会你就能尝到本公子的厉害了,包你大叫吃不消。”宇文俊一语双关,成心激怒对方,借以掩护施毒。
“小贼,别做梦了。”
张丹凤一边放手抢攻,一边不屑地回敬:“你的狗屁尸蛊腐毒,对你家姑奶奶根本无效,还是拿出你的真本事保命吧。”说话中一连攻出几招绝学。
宇文俊闻言心中还不大相信,可等了一会,见张丹凤攻势有增无减,毫无中毒迹象,且位于下风的袁婕亦然,方知是真。大惊之余,不明白自己的尸蛊腐毒今天为何会失效,稍一分心,脚下躲闪略慢,左小臂已被张丹凤的剑尖划了一道四寸长的口子,皮破血出。
“好贱人,竟敢伤我。”
宇文俊狂呼着连演杀招,但却劳而无功,眼角余光发现那边又来了一群男女,自己的老对头方婉蓉亦在当中。其中一名少女挥剑冲阵,当者无不披糜,看情景,是冲着黑龙会主陈承祖去的,武功之高自己绝非其敌。
看到对方又有高手赶到,而自己的尸蛊腐毒无效,宇文俊心知败局已定,右手剑连攻数招,左手发掌侧击,闪身向场外蹿去。
他的尸蛊腐毒,对月魄门和神剑盟的人无效,可对未曾服过灵药的丐帮和衡山、峨嵋两派的高手来说仍然是至命的巨毒。掌风过处,上前阻拦的高手中,已有五六人中毒倒地,其他人见情纷纷躲避,让开了一条去路,宇文俊乘机破围逃出,张丹凤在后紧追不舍……
宇文俊一逃走,场中一统盟和星魂门的高手们,再也无心恋战,纷纷夺路突围。只可惜为时已晚,除了几名滑溜的跟在宇文俊和张丹凤身后逃出外,其余尽皆被擒。不用说,新到的一批人,正是紫蔷她们一行三十余人。
由于她们来得较晚,不明场中情况,而白桂香和毛秀珠两人一到场外,便认出了黑龙会主陈承祖,正是当年化名为陈思先的杀夫仇人,立即让段君梅出手闯阵擒拿,以至吓跑了宇文俊,陈承祖亦随之逃去。等到紫蔷她们弄清情况出手拦截,随宇文俊逃出的五六人早已不知去向,只擒下了宇文扬武、宇文豪、所有在场的白衣剑手,以及其他来不及逃走的匪首。
时至第二天清晨,君山上的余匪皆已肃清。紫蔷她们清点战果时发现,己方亡四十三人,重伤五十九人,轻伤六十七人,除张丹凤与袁婕追赶宇文俊和宇文善策下落不明外,其他人尽皆无恙。
对方亡一百零九,重伤九十四,轻伤一百二十人,被俘二百七十三人,所有贵重物品和甾重全部被缴,甚至连匪首们的家属子女亦成了俘虏,除了少数几名匪首逃脱,可说是全军覆没!
救治过伤员,各派把君山上的事物交由丐帮处理、善后,随即自行整点人马,按原定计划分兵数路,开始扫荡设在附近的一统盟分坛。
由于张丹凤和袁婕两人追敌未归,月魄门东进人马暂由陈素娥代理指挥,前往拔除黑龙会设在汉阳的山门。
为了追查黑龙会主陈承祖的下落,替白桂香、段君梅和毛秀珠报仇,慧儿、解冰和方婉蓉三人随月魄门东进人马一起行动。
紫蔷、三凤和老邪、晁洪六人,分路自行赶往西北,准备会同月魄门主力和少林、武当两派,拔除一统盟的黄河分坛,也就是原来的黄龙会总舵。
战云密布,血腥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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