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他此刻神色,当与信王有莫大的联繫。
“先回房吧,站在大门口谈论这些,被人听到了终究有些不好。”柳溪枫上前一步挂着淡淡的笑容道。
沈风洛听了扬眉看了他一眼,而后点头。
柳溪然只得跟随二人身后。
走至厢房,柳溪然站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皇帝和柳妃相携走入房内……而后小东子和小福子关上了房门,站在那里尴尬不已的和他对视。
二人从柳家手里拿过不少好处,此刻看着柳溪然着急的模样,于情于理都有些不忍,但皇帝不开口,他们只能六目相对,各自无言。
“该不会是信王惹了什么烂摊子,文清打算去帮他收拾吧。”走至内房,沈风洛坐于凉椅上冷笑道。
“也不尽然。”柳溪枫为他倒了一杯茶放于其手上淡淡道:“父亲和方中等人都在京中,信王能掀起什么风浪,在你那些暗装监督下,他所为不过是把戏而已。再说若是真有事,大哥岂会只自己担心。”
沈风洛听了看着柳溪枫,柳溪枫嘴角弯了下来,修长漂亮的手指流连似得抚摸着茶盏。
“你的意思?”
“……我想你可以为信王和大哥赐婚了。”
沈风洛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的看着柳溪枫略带几分笑意的容颜。
“怎么了?”柳溪枫看着他有些愣怔的容颜,略略出神,而后上前一步手轻轻捏过他的脸颊笑道:“难不成这消息太震惊了?我日前不是特意告诉过你……”
“不是……”沈风洛打断他的话抬眼看向他道:“我只是在想,你对信王也没有我想的那般绝情。他若是与柳溪枫成亲,在柳相和文清的注视下岂会再生二心,我也寻不到藉口,自然不能拿他如何了。”
“……你生气了?”柳溪枫没有否认低声问道。
“生气?这次倒没有,若说你真的不顾及十年感情,我虽不会生气但倒会觉得心凉。”沈风洛摇头淡淡一笑道。
柳溪枫松了口气上前把人搂在怀里道:“我虽心不念他,却也不愿他走错路。你们同为兄弟手足,你也不愿他死,这我知晓。何况大哥心挂他,我自想跟着撮合,了却他的心思。”
听到柳溪枫温柔细语,沈风洛笑了笑拿眼看他道:“说来文清性子倒是古怪的很,表面上看着冷冷清清,私下却是毒的很,他为何看上信王,倒让人只得琢磨。”
柳溪枫听了愣了,许久脸上徐徐散开一抹笑容道:“不曾想你也知。”
沈风洛拿眼瞪他道:“他是我的臣子,我岂会一无所知。”
柳溪枫干咳两声……
柳溪然在外而立,心从一开始的焦急焦虑慢慢的变成了一波没有波纹的井底之水,只是双手紧紧握着那张宣纸,直至房门被推开,他抬眼,柳溪枫含笑的容颜缓缓映入眸中……
“大哥,云景有些乏了,你我凉亭之处说说话可好。”柳溪枫走上前道。
柳溪然看着他,许久点了点头。
两人坐于凉亭之内,小东子和柳悦在那里服侍着端茶倒水,而后退离。
站至桥头,小东子垂眉不语,柳悦不时拿眼看向柳溪枫欲言又止。
亭内,柳溪枫抿了口茶淡淡看向柳溪然道:“大哥此时匆匆回京,可是信王身子之顾?”
“你都知晓,何必问我。”柳溪然淡淡道。
“大哥,我只是想确定下。”柳溪枫看向手中的茶,里面有一叶茶浮了上来,随风轻动,漾出一道细微的纹路,柳溪枫瞅的入了迷。
“……那日的药,是你弄的。”柳溪然定定看着他冷冷道。
柳溪枫抬起头眯着眼睛对他微微一笑道:“你自己不忍心下手,我只不过是帮了你一把。”说话间毫无愧疚之色,其实他更想开口言曰你自己不敢动手,怕那人恨你,我不过是帮了你,只是这话万万是不可在此时说出来的……
柳溪然冷哼一声转开眼道:“如是做法有些卑鄙,不过多谢了。”
柳溪枫听了心中失笑,面上却沉静道:“你回去打算如何?信王他未必见你。”
“那你说当如何?”
“大哥,他不愿见你,你就让他来见你便是了。”柳溪枫垂眸淡淡道:“信王脾气执拗,你若回去,他为和你断绝关系,定然不会要那孩子。现在有父亲在那里也不会让他轻易伤着孩子的。时间久了,他自然捨不得这个孩子的。”
“你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为了皇上。文语,从小你便是这种性子,为了自己想要的,不惜伤害别人。”柳溪然站起身,眉眼之间隐藏了抹冷意:“大抵是兄弟之故,我同你一样。”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柳溪枫一人坐于凉亭内,看着手中的茶,最后轻嘆一声仰头把茶喝下,而后起身离去。
白衣飘然,如若仙人。
“都讲清楚了。”推门而入,便听到沈风洛开口道。
柳溪枫站在那里看着他,沈风洛头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凤眸上挑,带着一分魅惑之意。
柳溪枫眸子暗了暗,而后上前欺压其身狠狠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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