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记得。”柳溪枫未曾否认道。
沈风洛嘆息,怎么会不记得,第一次见这人冷若冰霜的样子,冰川寒冬冷声对着沈风信道:“他为你们兄弟,又非仇人,岂有这样愚弄的道理。幸而无事,如若有个差池,皇上那里如何交代,世人那里如何说的过去,难不成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们还非要做绝了。”第一次这人说话如此不顾身份。
当时他不过十岁,这话却极为冷漠,沈风信听了当场脸色通红,大哥等人先是一愣,而后朝沈风信言道:“这是二皇弟的伴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皇弟是他的伴读呢。”言语挑唆下,沈风信脸色一寒,甩袖而离……后先皇莅临,听闻此事后,清冷的容颜越发冷漠,冷冷的看了眼柳溪枫转身离去。
“听说后来你被他惩罚不许吃饭,你倒是硬骨,大雪之夜跪在地上,最后竟是信王求你回屋。”
沈风洛凤眼含笑道。也是那次得知此人并非表面那般令人看的穿。
柳溪枫听了他的话微微侧头道:“不曾想这么早就被你看穿了本性。”
沈风洛冷哼一声,也因为此事,后来先皇为他选伴读,他左挑要与柳溪枫比较觉得不行,右挑觉得没有柳溪枫得人心还是不行,而后伴读之事不了了之,自己心头上挂念上了别人的伴读。
沈风洛想到此处面上一红,拉着柳溪枫走至一方卖混沌的小摊上要了两碗混沌。这摊子是一位老人摆的,面上十分慈祥。
本就是出来散心的,倒并未刻意去寻那方布店。
热气疼疼的混沌端上来时,柳溪枫和沈风洛相对一眼,都想到年前小年夜两人心未相许,也是这般,想到此处,情意浓浓,不由相视而笑。柳溪枫笑中有一分疼惜,他在宫十年用膳从来都是热得,不曾想做了皇帝的人,用膳竟然凉了。
“看两位公子是成了亲的吧。”老人看着二人喜笑道。
“年前刚成亲。”柳溪枫咧开嘴角轻笑道。
“看得出,这位公子身怀有六甲了吧。是个男孩子吧。”老人又道。
“你怎么知是男是女?”沈风洛扬眉道。
“人常说,肚圆为男,肚尖为女,看你肚子圆润,有福之相必定为男。”老人笑道,眉目和蔼。
“借你吉言。”柳溪枫看着他面上露出一抹欢快的笑容道:“听你老这么说,想必也是子孙满堂了。”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人把细巾搭在身上拉过一张小凳子坐下道:“一子一女都是前年出嫁,女儿倒好,一举地男,家中倒也能说上话。可怜的倒是我那儿子,富贵人家又为人旁室,怀了一次却又落了,自始落下后病,未能再有,地位也就……这又逢涝灾也不知他最终怎么样了。我就想着摆个摊子,哪天他要是回来了,还有口饭吃。”
老人这般说着,眉目慈祥,并未有怨天之色。沈风洛听了心中有了纠结,到底有些吃不下了。
一旁的柳溪枫倒是淡淡一笑接过话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儿外子想必极尊爱他,必定不会让他受委屈。”
老人听了面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说了这么多大抵是想有个人这般告诉他吧。
看着老人又忙活了起来,柳溪枫眉眼弯弯喝下碗中汤水,而后起身付钱,临走老人热心道:“二位公子是好人,我一个粗人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两人相处生活,难免有些磕绊,过去就好了,切要体谅着啊。”
柳溪枫点头道了声:“我知。多谢老丈。”老人听了朗声一笑,很是开心。
回去时,沈风洛有些沉默,而后嘆息。老人经历这么多,心事还是如此清明,倒是难得的明白人。
柳溪枫一直看着他,未曾多说什么。
二人这般沉默,刚走回院中,忽见柳溪然神色悲喜的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方信笺。
柳溪枫眯了眯眼睛,那信笺极为眼熟,是他经常飞鸽传书回家的宣纸。只是不知为何信鸽落在柳溪然的手中,也不知父亲信中写了什么,让他神色如此丰富多彩。
作者有话要说:╮(╯▽╰)╭嗷~~那啥,今天点有点背,六点下班回来挤公交车,结果鞋子打滑摔了个马大哈,最繁华的市中心,我做了件这么震撼的事,双手红肿,脚破了,内牛,算是消灾了。
所以偶打算今日偷懒,早睡,内牛明天还要上班,嗷~~内牛~~痛苦,╮(╯▽╰)╭,明天抽空尽早更~~不让大家久等,o(n_n)o~,那啥真是不好意思来着·
最后:
天气转寒,大家注意保暖啊,嗷。好冷啊,好冷,嗷1!!!!
嗷,好冷啊,嗷,冷。嗷。
50
50、050.入了魔障 ...
“微臣参见皇上、柳妃殿下。”看到二人,柳溪然忙上前行礼道,一向不动声色的容颜此刻挂着一抹焦虑和慌乱。
柳溪枫和沈风洛相视一眼,柳溪枫扬了扬眉若有所思,沈风洛脸上盈满笑意道:“文清平身,何事如此慌张?”
柳溪然按耐心中翻滚不已的情绪站起身听闻此话忙躬身道:“启禀皇上,微臣……微臣有些私事想要立刻回京,请皇上准许。”
柳溪枫听了此话眉峰微微挑了挑,他知柳溪然从来不是公私不分之人。所谓私事,要么与父亲有关,要么便是让人无奈的信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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