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生合上电话向后一伸,一个身着和服的美少女便踏着木屐垂首微笑而来,接过了他手中的电话。
空中,正飞舞着樱花,身着和服的少女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翩跹而至,巧笑嫣然、人若樱花。
徐海生微笑着仰起头,身子轻轻向下滑,将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埋入了温泉水。
“还行,看来是我有点多心了,只是随意打个电话,张胜就把他对公司的安排和想法都告诉了我,看来这小子对我还是挺信任的,毕竟做了近两年的董事长嘛,小孩子都会长大,他有些自已的想法和做法也正常。”
徐海生满意地捏捏下巴,www.youxs.org:“这小子,不管怎么成熟,还是嫩了点啊,居然如此异想天开,孰不知覆水难收的道理?”
这里是日本河口湖OOIKE酒店,身后是.=<庭院之中正在泡内风吕,也就是庭院露天风吕,暖风习习,身前正对面就是美丽的富士山。他喜欢这种意境,这样的环境可以让他的身心彻底放松下来。
和服女孩放好电话又优雅地走了回来,款式简洁干净的和服,柔和的玉白色底子上面是枝绿色的水印彩绘。蔓藤的形状密疏有致地缠绕起来,形成虽然形状奇怪但是终归是样子很好看的花纹,于是那少女本人便也像一枝盛开的樱花了。
其实,大和民族的女人大多数腿短而粗,包括许多很知名地美女。即便是她们赤裸着又长又直的大腿的写真,其实也大多是通过拍摄角度和其它方法做过弥补的,这是她们人种的缺陷,这个少女也不例外,不过美丽地和服把她的短处遮掩了。只把她柔美地一面呈现在了男人面前。
徐海生伸出一只手,那少女便嫣然一笑。在风吕旁的木凳上坐了下来,抱住他湿漉漉的胳膊,像柔顺的小猫似的,伸出鲜红的舌尖,在他臂上轻轻一舔,舔去一串水珠。娇媚地唤道:“主人……”
这些援交女生很乖巧地,懂得唤所服侍的男人为主人。以博取他地欢心。
徐海生满意地轻抚她的头,就像抚着一只宠物,女孩恭顺地坐在那儿,安静地享受着他的爱抚。她那低低垂下的眸子晶莹得仿佛水光流动的湖泊。笔直地脊背和优雅的脖颈,眉目优雅、姿容秀美如玉。就像天下安静地飘落下来的粉白色樱花。
不过徐海生却不会被她这种温柔、优雅、纯洁、秀美地气质所动,因为他知道这个长相甜美的援交女生,www.youxs.org。
有人说日本的男人就像富士山。高傲自大且内心冷酷,可是日本男人那层硬壳下却又时常潜藏着谦卑顺服和性格的软弱;有人说日本的女人就像樱花,温暖于心而又羞涩于外,但是那淑女似的和服一旦褪下,有多少人能比得上这些欲女淫娃?
徐海生喜欢这种强烈的对比,他认为这就是人的本质。想起张胜刚刚对他说的话,他嘴角一翘,轻蔑地笑了笑:“女人,玩偶而已,有什么好尊重和认可的?都说女人如花,女人是水做的,可是似乎都忘了那花下的是泥,那水下的还是泥。再清纯如水的女人,只要施以足够的条件,都可以变成污浊不堪的泥水。眼前这少女何尝不是端庄秀美,洁净如一尘不染的清水?可她骨子里是什么?还不是一个出卖肉体的援交女?
徐海生这是第二次来日本,他的兼并计划遇到了较大阻力,于是才想到找日本朋友出面合作。
地方官员们大多有种很奇怪的想法,特别迷信外国投资,似乎外国来办厂的企业就一定资金雄厚,就一定能让涉临倒闭的企业起死回生,所以徐海生特意来找一位日本朋友,希望由他出面来化解他在某地兼并企业受到的阻碍。
到了这声色之乡,自然少不了声色犬马。徐海生喜欢成熟性感的女人,被朋友带着,穿行在都市与乡村之间,在一张张榻榻米上,他着实宠幸过几个人妻。对眼前这个花苞一样的少女,他本来不感兴趣,但是上周在酒店外,这个叫矢野丽奈的女孩主动搭讪时,徐海生看着她似曾相识的容颜和那天真可爱的笑脸,却鬼使神差地把这个笑得非常甜美羞涩的女孩带回了房间。
花钱人作践挣钱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是一场空虚而无聊的性游戏,从这张床上爬起来各自走人之后,彼此便也再没了关系,但是第二天早上徐海生付钱的时候,意外地在女孩的钱夹里发现了一张照片,这令他改变了主意。
尽管已时过近二十年,尽管那女人是一身和服打扮,但他仍一眼认出了那个女人,那是他的初恋女友——宁靖。就算是个流
有纯真过的,徐海生也有忘不了的女人,不管是恨还这个女孩一直留在他的心里。
那时,她是多么清纯善良的一个女孩啊,那时,她还是一个只懂得爱的学生,纯洁无暇如同一块美玉,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处得如胶似漆。宁靖去日本的那个夏日,依依不舍地抱着徐海生,哭得天崩地裂,伤心欲碎,结果呢?仅仅七天之后,她就打电话给徐海生说要分手。
交心七年,变心不过就是七天而已,她走的时候的悲伤是假的么?不是,但是在诱惑面前,还不是奇快无比地变了心?什么真情,不过如此!
她如愿以偿地嫁了个日本人,成了外籍华人。可惜她只在电视上见过西装革履的日本人,还以为鬼子都是资本家,哪知道日本也有农民呢?一个中国大学生,嫁了一个日本种地的农夫。成了小镇杂货店里一个老板娘,这就是她追求的生活!
徐海生想到这里,笑了,笑地很开心,眼瞳里却闪烁着针一般的寒芒。
他哗地一下站起来。水顺着肢体向下流淌着,他扶着木桶的边迈了出去。站在矮木凳上:“我要回房了。”
矢野丽奈忙道:“是,主人!”
“这些日子,做过很多大日本皇军妻子的临时老公,可是都不如做昔日女友女儿的主人开心啊,自已地女人被一个日本男人睡了,今天自已睡了那个日本男人的女儿。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了吧。”徐海生想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矢野丽奈手里拿着一块大浴巾。温柔地服侍着他,给他擦拭着身体,看了眼他嘴角挂着地高傲阴冷的笑意,心中充满好奇:这个“中国主人”真的很奇怪,他有时看着自已。眼神特别的温柔,做爱的时候也特别的温柔,有时又特别地凶狠。狂暴的像一头野兽。
记得刚认识他地那一晚,他好温存,一点也没有本国男人好做“生理医生”的怪癣,当清晨起来,接过他给的三万日元,正想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先是一阵发呆,然后就狂吼着,像吃了春药似地猛扑上来……
他那时好凶猛呀,迎着富士山上的雪光,把自已刚刚穿好的海军服撕地稀烂,弄得她哇哇惨叫。然后就说要以每天十万日元的价格包了她,在他离开日本之前一直陪着他,呵呵,中国人真的很慷慨,这几天下来,加上他赏赐的钱怕都有百万日元了,以后……该多做中国人的生意才对。
徐海生嘴角一直挂着捉磨不定的阴冷笑意,他把这个女孩留下来,成为他旅日期间的专属情妇,并不是因为如此迷恋这个女孩的肉体,他留下丽奈,只是为了想办法弄到她家里的电话号码,把这一切告诉她的母亲,自已曾经的女友。
就在昨天,他偷偷和莉奈的母亲通了电话,并驱车赶去见了她一面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他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痛苦流涕的样子,她没有对女儿堕落的痛心、没有面对旧情人的羞愧,知道他如今的风光和拥有的财产后,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居然不知廉耻地想再勾搭他。
如果说她当初的变心只是追求物质和虚荣,那么今天,她已经彻底地堕落了,变成了市侩、贪婪的俗女人,她的样貌还依稀可见当年的风韵,没有太多太多的变化,但是她的灵魂,已经彻底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当徐海生离开她的家时,这个在他心里存在了二十多年的女人,最后一丝印记都被抹得干干净净了。
女人,个个都把自己当天使,所以也最容易堕落。张胜居然相信钟情是个自尊自重的好女人,呵呵,真是可笑,女人无所谓忠贞的,忠贞只是因为背叛的砝码太低,相信地老天荒的男人都是蠢蛋、相信真挚爱情的男女都是物质极度匮乏的乡巴佬。
徐海生不是蠢蛋、徐海生不是乡巴佬,他早已不再相信爱情!
身体擦拭好了,徐海生满意地捏了捏丽奈青春而富有张力的脸蛋,一如他当年轻捏宁靖的脸颊,只是那眼中一片冷漠,全无昔日的迷恋和温情。
丽奈嫣然一笑,她还太小,不了解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也看不出他眼底的冷酷,事实上,她奉献过的,大多是大叔级的人物,这个岁数的男人,有什么心事,又岂是她能看得懂得?她只能感受到最直接的交流,所以她把徐海生的动作当成了宠溺和迷恋。
她拿起和服,徐海生张开了双臂,让她给自已穿起来。
也许是一丝天良未泯,也许是因为丽奈身上有着太多初恋女友的感觉,徐海生放弃了对丽奈的打击,也没有把和她母亲的事告诉她,就让她始终把自已当成曾经接待过的一个中国客人好了。
“这次来日本,收获够大了,不但得到了那位日本朋
助,而且……了结了一块多年的心病!”
徐海生想着,淡淡一笑:“该回国了,需要自筹的那一块资金,看来还得从张二蛋和张胜那儿想想办法。可惜呀,这两个土老冒一门心思地搞什么实业,要不然,倒可以把他们彻底拉进自已的***,那样搞钱也容易些!”
徐海生想着。嘴角一牵,露出一个表情复杂的微笑。那浅笑,一如沼泽泥潭中待择而噬地鳄鱼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芳龄刚刚16岁,还不懂成熟男人心事的丽奈见了,心底过一丝莫名的寒意。
张胜退回房去,钟情正站在那儿,本来脸色已素静如玉。一见他,两抹红忽地又染上双颊。
她咬了咬嘴唇。忽地鼓足了勇气,走到他的对面,张胜顿时紧张起来,就像等着法官裁决的犯人。
“我没想到……,你对他还是这么地依赖。事无巨细,都想让他知道……,张总。不管是你多么信任的人,这样不利于你地发展和成熟的。我……本来有些事,想独自查个清楚明白之后再告诉你,不过现在想来……让你直接插手,正面调查,阻力小一些,也容易让你认清一些事物。”
“什么?”钟情含浑不清的话,听得张胜有些愕然:“你说的是……什么事?”
钟情抬起眼睛,直视着他说:“我最近,私下查询了公司的银行帐户,发现了一些问题,有几笔数额较大的资金,流向非常可疑……”
张胜地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资金流向可疑?你继续说!”
一向很少出现在财务部的张胜在公司高层人事刚刚做了重大变动之后,突然驾临了,身后还跟着钟情和保安队长胡成。财务部地几个人诧异地看着神色冷峻的张胜,面面相觑,因为看出他神色不对,以致连声招呼也忘了打。
“你们都坐吧,我只是有点事情要了解一下”,张胜在财务经理王昌明让出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口问道:“我们第一批厂房出租,以及厂房设备抵押获得的贷款,共得流动资金两千三百万,扣除继续投入的冷库、水产批发市场建设用款,现在账面剩余资金应该有一千二百万左右,把我们地帐簿和银行对帐单拿来给我看。我要查看一下。”
财务经理王昌明愣了一下,然后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张总,您要查账,也不和我打声招呼,好早早的给您把所有账簿都准备齐全。老宋,愣着干吗?快去把相关账簿都拿来,哦!老贾,给张总沏壶茶来。”
吩咐完了,王昌明在张胜对面欠着半个屁股坐了下来,呵呵笑道:“张总啊,您说的只是一个大框,零零杂杂地收支就是瞅着账本,一时半晌儿怕也说不太清呀。”
张胜冷笑一声,道:“说不清没关系,我今天空闲的很,有的是时间听你慢慢说。”
“呃……”安福禄咽了口唾沫,强笑道:“是是,不过……张总说的数字还是有点出入的,有几笔帐我早就报过您了,工程方的几笔工程款,共计五百多万,那不是也刚刚付清吗,所以……”
“哈哈,我也以为付清了,可我刚刚和二建、四建的老总通过电话,这两位众口一辞,直跟我抱怨工程款拖的也实在是太厉害了点呢。”
这一下,安经理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张胜看在眼里,心中怒火更炽,心中更认定了钟情的说法,他盯着王昌明,冷冷地道:“王经理,这还只是第一笔款子,我需要你向我交待清楚每一笔钱的来龙去脉!”
这时,老李抱着一堆帐本走进了经理办公室。
张胜乜了一眼,语带嘲讽地道:“有没有拿错,别把两套帐给弄混了。”
老李愣道:“不会,怎么会混?……啊,混……混什么?”
“混蛋!”张胜“啪”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有些企业做两套帐,是为了唬弄税务局,我的公司也做两套账,却是为了唬弄我这个董事长!”
他厉声吩咐道:“胡成,叫人把财务部所有的帐本都抱到我办公室去,财务章、法人章现在开始由我本人保管。我要找人稽核,逐笔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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