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极度的恐惧让曾粟彻底丧失了自制力,他的裤子瞬间就湿了。
但见,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磕得额头上血迹斑斑,边磕还边反复念叨着诸如“我对不起你”,“求你放过我”之类的废话。
这样的反应,对周捕头来说,已足够了。
在周悟看来,此刻这案子就已经算破了,凶手也已经找到了,至于“让他招供”这件事儿,反而是最简单的。
莫说是你曾粟,换成那宋公明又如何?到了公堂上板子一下来,有几个人真能扛过去的?
长话短说,当曾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曾老爷、周捕头、还有孙亦谐、黄东来都已经坐在了他的面前。
二夫人的尸体被他们暂且放在了曾粟房内的榻上,那条琉璃鱼也还摆在桌上。
至于其他的家丁院奴,则都被命令在屋外等候,毕竟这事儿也算是家丑……不可外扬。
“行啦。”周悟这时也摆出了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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