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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 乐晨星娱周年庆包下了整个酒店,担得上“财大气粗”四字。这家酒店是A市最豪华的酒店,想要包下一晚,绝对不是寻常富豪能做到的。
闪烁交错的灯光扑面而来,明星皆盛装打扮出席,身姿窈窕、气度非凡,有如一场盛大的贵族酒会。
越寒出现在花园内的时候,不少人投以惊艳的视线,又与身边人对视一眼,似是好奇这是谁。
“有点眼熟。”
“长得真好看,像是建模游戏里的娃娃。”
有几个人前来搭讪,被越寒巧妙地躲过。很快便有人认出来他是谁了,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
在娱乐圈里,最不缺外貌好看的人,并不是说好看就能长久得火。就比如越寒,圈内典型花瓶代表,但红过一段时间,就没了后文。
大多数艺人都是成群结队的,即便不跟同行站在一块儿,也会和投资方、制片人、导演搭话。
越寒对这些没多大兴趣,他能做到和陌生人交流,却做不到主动和陌生人热情交流。
这会让他觉得很奇怪。
【您不开心吗?】
越寒:“也没有不开心,只是有点不习惯。”
【要不要吃点东西?您一天没吃东西了】
越寒郁闷:“不能,这礼服给我有点小了,我怕把它撑坏。”
越寒近年来长高了一些,肌肉也跟着长,为之前的他量身定做的衣服,自然有些小了。
没有人和越寒聊天,越寒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角落里和系统聊天。他发现系统总会在他不开心的时候出现,平日里很少出现,尽可能减低自己存在感。
【您的肚子在叫】
【吃一点没有关系的】
越寒实在饿坏了,便想着去吃点小东西垫垫胃,最起码得让自己的肚子不叫。等他走出去几步,迎面撞上了一人。
他及时伸手拉过对方的手臂,帮助对方稳住身形,对方的红酒杯突然朝自己倾来,酒杯内的红酒尽数撒在了越寒身上。
越寒将对方扶正,轻声道:“你没事吧?”
对方长相清俊端正,是当下比较流行的阳光男孩长相。他见越寒纯白礼服被红酒沾湿,皱了皱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注意到角落会有人。”
越寒“嗯”了一声:“没事。”随后就走了。
等越寒走后,一群莺莺燕燕围了上来,皆是带着新奇的面孔。
“星辙哥,那不是越寒吗?你这也能碰到他,也太倒霉了吧。”
“确实挺倒霉的,星辙哥,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撞你的?毕竟你们是一个公司的,你现在混开了,他越混越拉,难免会嫉妒你。”
徐星辙与他们保持友好的笑容,不否认,也不肯定,只是说着:“应该不是,越寒没那么小心眼。但我确实很久没见过越寒了,刚刚见面差点没认出来,他变了很多。”
“星辙哥,他身上穿的虽然是高定,但是都是过季款了。”
“以前公司高定都任他挑的,品牌方拼了命送。我们只能捡他的漏,现在风水轮流转,他连当季高定都穿不上,只能穿过季的。真是活该。”
“还是星辙哥厉害,资源不断来,还被公司重点栽培,我们都得向您看齐。”
“我们星辙哥是实力派好吗,能和越寒那个花瓶比较?别降低星辙哥的档次。”
徐星辙又倒了杯酒,听到这里抿了口酒:“你们别这么说越寒,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
虽然语气责怪,但上扬的嘴角可以说明,亲眼看到越寒的落魄,让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越寒突然升起一股反胃感,也许是因为一天没吃东西有些紧张,导致胃部肌肉紧缩。加上突然吃东西,让他有些难受。
想吐。
来到洗手间后,越寒用冷水洗了把脸,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中人。他面色苍白,唇瓣却是红艳艳的。
锁骨处还有未曾干涸的红酒,徐星辙是故意的,故意往他身上倒的。
现在该解决的是礼服上的红酒,这种料子碰上红酒,基本就废了。越寒有些丧气,不知道今天过来的意义是什么。
毫无意义。
撑着台面缓了几口气,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酒气萦绕身畔,越寒反射性皱了皱眉。
他扭过身想离开这里,却被对方握住了手臂。
“越寒,好久不见了,”对方的声音满是喜悦,仿佛真心实意为二人重逢感到欢喜,“你还记得我吧。”
越寒浑身血液几乎倒流,胃部本就不适的他,因为这股冲劲儿险些栽倒。
朱昆手疾眼快扶住了他,却被他猛地甩开。
越寒浑身冷得厉害,语气更是充满凶狠,像是一头小野兽:“别碰我。”
然而越寒的反抗在朱昆看来有如猫挠,他宠溺地笑了笑,反而靠近了越寒:“之前我们俩的事闹得那么大,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谈谈的。但你一直把自己藏起来,让我找不到你。现在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了,我真的很开心。”
朱昆找不到越寒,是因为越寒没有通告,如果越寒进剧组拍摄,以朱昆的人脉一定会收到消息。
但朱昆没想到的是,越寒一点通告都没有,销声匿迹了许久。
哪怕网上传得再疯,也只有越寒的单方面辟谣。只是越寒孤零零的辟谣,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
“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这是朱昆的实在话,他确实喜欢这个大男孩,他很少会对一个艺人念念不忘。再好看的艺人在他眼里,也就那样。
但越寒不一样,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不仅长得好看,而且很有个性,执拗、认真、明亮,像是世间最璀璨的存在,只要接近他的人,都会被他迷倒的。
越寒不动声色往后退,想要冲出去,却被朱昆猛地往后拽拉,摔倒在了地上。
胃部的痉挛感更是强烈,像是巨型抽风机在胃部搅动,让他的额前渗出丝丝冷汗。
“你在发抖,”朱昆岔开腿蹲了下来,伸手抚摸着越寒的面颊,“你在害怕。”
越寒扭过头咬紧齿关,鲜血逐渐从唇角渗了出来,划过苍白的肌肤,像是一笔浓重颜料落在画布上。
“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挣扎,却无能为力的样子,”朱昆的眼底满是迷恋,指腹触及那抹鲜血的同时,他的颅内像是经历了海啸震荡,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吞噬,“越寒,你太性感了。”
“你有病。”越寒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
“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朱昆在微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典礼上,你对我笑,还对我放电。你不就是想让我这么对你吗?”
“不要咬自己,你知道该咬什么的。”
越寒的面色瞬间苍白无比,联想到一些令人作呕的画面,他激烈地挣扎起来。不顾胃部的疼痛,他疯了似的拳打脚踢。
但他知道这是无用功,朱昆敢在这里对他动手,必定已经做好万全之策。
就在朱昆打算解开皮带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声响,如同天籁之音,越寒张唇想要呼救。
朱昆宽大的掌心先一步裹住越寒的唇瓣,肌肤接触让朱昆心神荡漾。
朱昆将越寒带起,拉至洗手台前,让他看清楚自己此刻的神情。
漆黑眼眸满是水雾,泛着痛苦、挣扎、迷离的神色,愈发勾人犯罪。
“你的脸真小,”朱昆一个手掌几乎可以包住越寒一整张脸,在他的克制下,他只包住了越寒半张脸,露出那双动人心弦的眼眸,“不要出声,你不想这种事被围观吧。”
“你知道的,娱乐圈都是冷血无情的人,就算知道你和我在里头,他们只会冷眼旁观。”
“我可以说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没有人会信你的。”
“越寒,你还不清楚吗?没人会相信你的。”
没人会相信你的。
在听到这句话时,越寒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脚底虚浮于半空中,久久找不到落脚点。
他像是迷雾中飘荡的人,谁都不愿意接纳他,只能孤苦伶仃地悬空着。
【外头的人是兰彻】
那一刹那,困扰视线的迷雾仿佛散去了,只要伸出手,只要伸出手,他就可以抓住自己的落脚点。
见越寒骤然平息下来,朱昆以为越寒终于接受现实,这让他有些欢喜。
以前不论他怎么威逼利诱,越寒都不肯从他。虽然强迫人有意思,但也希望越寒真心实意臣服他。
“呼吸困难是吗?”朱昆在越寒耳边低声道。
越寒忍住那股子恶心感,点了点头。
很乖巧的样子。
看样子是学乖了。
朱昆:“我现在放开你,但你不能说话。”
门口传来了议论声。
“这个厕所在维修中,换另一个吧。彻哥。”罗范范看到门口摆着维修标志,指了指另一边的厕所。
兰彻却有些古怪,刚刚这个厕所还好的,怎么突然就维修中了?
兰彻不疑有他,温和的嗓音缓缓传来:“好。”
听到兰彻的声音,朱昆讥诮地笑了笑:“原来是兰彻啊。”
“如果是别人的话,倒还有可能帮帮你。但对方是兰彻,你彻底没救了。”
“你别看他现在装成正人君子,其实他背地里什么都干,脏得很。你以为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会有哪个干净的?”
“越寒,只有你,这里只有你是干净的。跟我吧,我会把你捧红的。”
“我会让你比兰彻更红。”
虽然朱昆没有捂他的嘴巴了,但朱昆掐着他的脖子,他微微抬着头,脆弱的脖颈受制于人,看起来是那么脆弱。
白皙纤细的脖颈,清晰可见上头的大动脉走势,好像只要再用些力,这个人就会丧命。
越寒乖巧地点头,浑身肌肉拉到极致。等到朱昆将他放开,准备动手解自己皮带的时候,越寒拔腿往门口冲,并用自己最大的音量呼喊着。
“兰彻!”
这一声呼喊让门里外的人瞬间懵了,兰彻蹲下脚步:“你听到了吗?有人喊我。”
罗范范:“有吗?我没听到啊。”
厕所内的朱昆死死地压着越寒的半张脸,越寒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因为缺氧眼泪不断地往外渗。
被红酒染红的纯白礼服,凌乱的墨发,发红的脖颈,滚烫的泪水。
真是可怜。
“你似乎听不懂人话,”朱昆压着嗓音警告,“兰彻他不会帮你的,没有人会帮你的。原来我想好好对你,现在看来,你并不希望我怜香惜玉。”
越寒眼前阵阵发黑,像是被抛进深渊,绝望由内而外滋生,浸泡着他脆弱的身体。
他像是要断气了,意识濒临崩溃边缘。门口并没有动静,兰彻并没有回来。
如同朱昆所说,兰彻不会帮他,不仅是兰彻,不会有任何人帮他。
不会有人相信他。
他彻底没救了。
这种思想发胀般在脑中生长,让越寒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望向了门口,带着残破且可怜的希冀。
“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呢?”朱昆嘲讽尖锐的话在耳边不断刺起,昭告着越寒的愚蠢。
门突然被砸响,且一下比一下响亮。这声音震耳欲聋,且毫无章法,带着随心所欲的散漫。
仿佛根本不害怕这么做的后果。
朱昆咬牙切齿,兰彻真他妈是个疯子。他是真不怕被媒体拍到,不怕毁自己苦心经营的人设吗?
如狂风席卷海面,一浪高过一浪,砸门声像是爆.炸产生的动静。
没有办法,朱昆只能去开门,否则这里会引来视线的。
“你去开门。”朱昆命令道。
越寒好不容易可以呼吸,腰后骤然抵上冰冷尖锐的触感,瞬间打散他准备逃跑的想法,同时警告声在他耳畔回荡。
“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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