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

024 少了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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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巴达岩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更加熟悉的声音,青伢子的声音越来越大,“阿岩哥,快开开们,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听到这话,巴达岩但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把门打开了。

青伢子一脸的惊恐,眼睛蹦得特别大,一副十分惊恐的样子。

后来我们给青伢子说了事情的经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听后并没有想着要去躲避,恰恰相反,他执意要自己出去面对外面那可恐怖的女声。

就在我和巴达岩阻拦好几次都无果之后,他执意一个人就离开了。

青伢子的声音越来越弱,是出门去了,就在青伢子出门不一会儿,我听到整个村子的狗似乎都开始狂吠了起来。

我的心中一阵凌乱,不断的回想着青伢子那奇怪的举动,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外面敲门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留下巴达岩一个人守着。

睡梦之中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女人低声的抽泣。

这阵声音有些奇怪,好像就在我的耳边,又好像很远一样,随着哭泣,我听到这阵声音不断的在说。

“娃儿,你在哪儿?”

“娃儿,娘来找你了,跟娘一起走。”

我发现,这声音钻进我的耳中,竟然是让我的心神有些不太宁静,在梦里面,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在我的身边,不断的摸着我的脸,问我是不是她的孩子?她的声音竟然和敲门的那个声音一样。

我感觉挨着这个女人,身上就会很冷,我想要问她,她儿子是谁?她又是谁?但是我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此刻,我发现那个女人的脸慢慢的朝着我靠近了过来,我也稍微能够看清了。

突然,我看到了一张布满了鲜血的面孔,她两只眼球差点儿没掉出来,而且她还在对我笑,满嘴都是鲜血,显得无比的渗人。

我身上猛地一个激灵,瞬间被这一幕惊醒了过来。

从床上翻坐了起来的我顿时感觉到自己全身出了一通冷汗,用手擦了擦汗水,我看到外面天已经灰蒙蒙的亮了。

回想梦里的情景,我怎么都睡不着,我翻身下床去开门,但门从外面锁了,我看了一眼床边的窗户,巴达岩靠着窗户边睡着了,看他睡得深沉,我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

翻出了窗户,我径直朝着大门口走去,还没走进我就看到大门口站着一道身影,我心中一惊,是青伢子,我一边喊连忙跑了过去。

但当我走近之后,我身子僵在了原地,眼睛也猛地睁大,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青伢子。

现在的爷爷满脸铁青,没有半点儿正常人的血色,面目无比的狰狞,更加渗人的是爷爷那双眼睛里面布满了浓浓的血丝,眼球像是要鼓出来样。

两只拳头紧紧的拽着,甚至,我看到青伢子的眼角,竟然有两行血泪流淌了下来,我顾不得害怕,直接上前推了推青伢子,喊了一声。

但是我发现青伢子的身体僵硬的很!

不是吧!青伢子死了?我心中说不出的惊骇,颤抖着手,忍不住直接哭了出来。

青伢子身后的大门顿时打开,巴达岩站在门口,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动静儿,这会儿巴达岩看着青伢子僵硬的尸体,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我还是看的巴达岩眼眶里,泪水在强忍着打转。

“春晓,他已经死了,走,搭把手,我们两个把他抬进去,外面凉。”

巴达岩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我的眼泪也是忍不住流淌了出来,巴达岩拖住了青伢子的脑袋,我刻着抬起了青伢子的脚,直接将巴达岩抬进了房间里面。

而这个时候的我心脏一跳,刚刚没有注意,这时候我发现青伢子的脖子上,竟然有两个鲜红的手印,这手印像血一样鲜红,但却不是鲜血,好像是被人活生生掐出来的?

就是这两个手印害死了巴达岩?

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了这样一个念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好好的青伢子,今天早上以这么诡异的方式去世了?

我看着巴达岩的样子,我总觉得巴达岩好像早就知道青伢子会出事了一样,我忍不住出声问巴达岩,这到底是怎么了?

巴达岩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低声道:“春晓啊!要我说,这都是命,拖了二十年,终究还是来了。”

我的脑子被巴达岩的一句话弄得轰然间就爆炸开了。

巴达岩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等我多问,巴达岩再度出声,让我去找村头的族长大叔,巴达岩还交代了我,这事儿必须他来处理。

我更加不解了,这梁先生不是个平平无奇的小村长吗?他能处理丧事?

不过,看着巴达岩沉重的表情,我说出去换身儿衣裳,清洗一下就去,我身上还穿着那件儿古怪的寿衣,抹着锅底灰。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我却惊骇的看到巴达岩的一只手瞬间伸出,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

而且爷爷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目光死死的盯着青伢子的手,心里有些发毛,青伢子不是已经死了吗?手怎么动了?

难不成青伢子诈尸了?而且现在的青伢子,面目变得更加的狰狞起来。

巴达岩连忙用手去掰青伢子的手,但是却怎么也掰不动,而且巴达岩的力气很大,我的手腕一阵发痛。

青伢子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反应?我背后升起一阵凉意。

这个时候,门又出奇地响了,巴达岩急忙问了一句,结果就听到回答,说是族长,一听是族长,我们两个就赶紧把门打开了。

族长一进门,一副气冲冲地样子,直接就对巴达岩怒吼着:“巴达岩,你身为一个木匠,你看你做的好事!”

我彻底傻了,从没想过木匠的手艺,居然真会引来这种灾难,原本只以为这不过是一种传统,跟其他事情无关。

“不是我!我绝对没弄错!是……”

我在一旁站着,听着巴达岩在一旁解释着,大声辩解起来,可是族长根本不听巴达岩说什么,反手一巴掌抽过来,大骂,“你还给我狡辩!你是主事人,出了问题就是你的责任!你不配做匠人!也不配继承巴家的手艺,我没你这样的儿子,你给我滚出去!”

听到这消息我当时就懵了,巴达岩竟然是族长的儿子,可是,村里人都是一种不知道这事情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族长黑着脸跑去邻村,也就是滥水村一趟,回来之后二话不说,把巴达岩拖到祠堂,祠堂不光有家里先人的牌位,还有个木匠祖师鲁班的像。

巴达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一脚瑞在他的腿弯处,直接把巴达岩跪下了,跪在鲁班像前,族长绕到巴达岩前面后,又狠狠一耳刮子抽上来,指着巴达岩就破口大骂。

“你个畜生!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我看着这一幕,直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毕竟是个快三十岁的小伙子了,怎么能被父亲这样打呢?换做谁,自尊都受不了啊!

巴达岩委屈大喊:“我干什么了?”族长指着巴达岩鼻子说,“当初,我告诉过你,你不适合当木匠,你命里缺木,结果你非跟着你爷爷学木匠手艺,当木匠!王家的棺材为什么少了一寸,别说你不知道!”

“少了一寸?”

我愣住了,想起是棺材最后做的,少了一寸的话按照鲁班尺的位置,正好定在害,字上,而且那位置的门,做出来已经不是给活人进出的了,而是给鬼出入的鬼门!

门定在“害”字,既代表凶,祸患,轻则引起口舌之争,疾病来临,重则灾祸至,全家死绝……

鲁班尺每一格都有不同的说法,虽然同样是害字位,却有不同的解读,因此害字位也有会不同的说法,少了一寸的话,在那个位置“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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