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不是为了那些开赌场的恶人说话,也不是质疑您的能力,但是现在您的力量已经在大路上流传颇广,如果您要出手对付这些人的话,只要有人查看一下痕迹就会很轻易猜到是您干的吧。”
南宫清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宿敌,觉得她又把自己要说的话抢先说出来了。
游历道:“放心吧,我今天出来只是为了娱乐,不会波及到我的工作的,而且我也不是喜欢使用重复手段的人。
今天我用这个。”
游历手中的是一个奇异的瓶子,分为上下两个瓶口,一个瓶口中装的是一些绿色斑点的种子,另一个瓶口中装的是淡黄色的不明液体,中间以一层玻璃隔开。
游历来到金沙赌场分店之后,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绕着整座赌场转了起来,每隔一段距离就将一颗种子塞入土中,并将另一头的淡黄色液体滴上一滴在上面。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一株形似芦荟,顶端却开着花骨朵的奇异植物破土而出,瞬间长大成形。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南宫清和金香玉看得啧啧称奇,却又不敢直接问教主,便悄悄向教主夫人打听这是什么。
小茜道:“这种时候看着就好,没必要刨根问底,历亲使用的东西和你们能够在论坛上看到的,在级别上有本质的差别。
非要深究的话,就像是想要探究多啦a梦道具的原理一样。”
看到这两个人一脸茫然的样子,小茜立马就将这部旷世巨作推荐给了二人。
等到这奇异的植物将赌场团团围住之后,游历这才大模大样地走进赌场,望着里面人山人海的样子,眉头微微一皱。
金姑娘又发现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丢给开门儿的一个砂锅那么大的金条之后,很是顺利地在嘴巴快要笑的裂开的侍从的指引之下,来到了一间单间。
酒水俱全,熏香扑鼻,向外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脑袋,以及一座高台之上,正在对这次棋决做出预测的老专家。
南宫清一眼就认出了那老头的身份,冷笑道:“这不是段家家主的三舅公,段晓老先生嘛,那个老学究明明是最讨厌有人立场不专一,对我们这些后辈要求严格的要命,平时稍微有点礼数不周就吹胡子瞪眼的,看起来他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啊。”
金香玉也同样发出冷笑:“这你就不知道了,这老头三年前年娶了第十六房小妾,去年的这个时候无缘无故暴毙了,本来那个女人就只是奴隶出身,无亲无故,就算是横死也没人会为其出头说话。
可偏巧,前段时间有一位通晓阴阳问卜之术的高人,带着一名纯阳观的长老找上门来了,原来他的那名小妾是这名纯阳观长老流落在外的血亲,好不容易能够团聚却已经是阴阳两隔。
纯阳观长老不服气,大庭广众之下请那位高人唤出小妾的魂魄当场对质,结果当着家中好几位家老的面将他这些年背地里干的恶行说了个遍,据说把段家家主气得差点交代在了现场,现在他为了不被家族赶出去可缺钱了。”
南宫清惊奇地问道:“居然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金香玉双手一摊:“当场被压下来了呗,要不是段家的几个姐妹和我聊天时说漏了嘴,我也还不知道这老东西还有这么一面……我跟你说,人不可貌相,年纪有时候真不是什么问题。”
无论如何,金沙赌场的幕后老板懂得把五指五峰本家的人请来为自己做宣传,也算是一手妙棋,毕竟在这些赌客看来,五指五峰本家亲口说出的话自然要比那些外人瞎猜准确一些。
当然金沙赌场也不会傻到担保某一方一定能获得胜利,不然万一出现爆冷门的现象,赌客自然会把输钱的怒火撒到自己身上。
这种蠢事就由明明都快掉进粪坑里了,却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在家族的小圈子里人人尊敬的老祖宗的蠢货来做。
段晓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前一张矮桌一壶茶,胸口折扇一抖,像极了专门讲些完全不好笑笑话的相声大师。
“我听说了,现在街头巷尾的不知道是谁在传,说什么我们头上的那片乌云不是什么乌云,而是五座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
照我看,这种荒谬的话连五岁小孩子都骗不了,如果是在我的那个年代的话根本就不会流传开来,正所谓庸人自扰,现代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话没说完,下面就直接骂开了。
“废什么话,我们要听的是到底哪边会赢!”
“老不死,当这是你家呢,要废话滚回家找你娘去!”
即使这段时间遭逢变故,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大不如前,但那也是在高贵的段家,你们这些江湖上无权无势的小混混也敢这样对我说话!
段晓老先生刚准备把眼前的茶杯摔出去,就感觉到对对面其中一个包间传来一股凌厉的杀气。
在察觉到杀气的源头是什么人之后,万丈的怒火也只得压下来,老老实实地说道:“当然要硬说那什么比整个棋海还要大的五指山是存在的,也绝不可能是什么真的大山,只可能是因为海外人的气势而凝聚的异象。
就算那五指山是真的,各位也不必把那海外的棋手太过当回事,气势的强盛与否并不能当做衡量实力的凭据,这世上有多少色厉内荏之辈,表面上气势惊人,张狂的不可一世,而实际上,他们的实力比一层窗户纸还不如,一捅就破了。
这些海外蛮夷不过占据了西北的一块贫瘠之地,就敢自称中华正统,这次棋决算是他们第一次向中原宣战,我们五指五峰对此十分看重,早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块地方会因为棋手的实力而产生异象,这种事情世居于此的我们难道会不知道吗?
不可能不知道的,家族里面的长老自有谋划,肯定早就暗中利用手段助长海外人的气势,为的就是让这些海外蛮夷大意。
可笑的是,最先被这计谋骗过的居然是你们这些人。”
听了这话,台下的赌客们纷纷点头,表示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游历听了这话却有了计较,转头对自己的教徒们问道:“我说,你们拥有能操纵气势的手段?”
一对冤家同时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八成是这老头胡诌的。
游历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心中却认为这或许不是空穴来风,这老头儿无论人品如何,在家族中的地位和阅历远不是这两个后辈能比得上的,说不定这些围棋贵族真的藏着这样的手段呢。
权且先把这事儿记下吧。
相声老头见台下的赌客们齐声应和,只觉得又回到了在家族中那种自己说一不二的氛围,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我们五指五峰的棋艺水平,在大路上说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这次我们步步为营全力以赴,绝对没有输掉的道理。
各位可能还没看出来,真正的手段在棋决开始之前已经使出来了,各位都来猜猜我们到底是使的什么手段。”
关子没卖到一半,那股杀气又从同一个地方再度盯上了相声老头,段老先生只好继续说下去。
“那些海外人玩弄小聪明,之所以在韬城的时候能连败我方五位高手,无非就是事先对我们做过了解,而我们对他们的棋路一窍不通,有心算无心之下安能不胜。
现在可不同了,每场比赛之间都有五天的休息时间,而那些自尊自大的海外蛮夷居然自大到每一场比赛都是相同的五个人来进行,我们五指五峰的五位家主可都在最后一轮,看了这么多天的比赛要是还不能赢,那还下什么棋,直接把招牌拆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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