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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送你去跟他相聚。”
周禹浩走了过来,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暴力。”
我微微抬起下巴,笑得得意:“怎么,你今天才知道我暴力吗?”
周禹浩意味深长地说:“就喜欢你暴力。”
我挑了挑眉头:“真的?那我可就要拿出点本事让你瞧瞧了。”
我打给司徒凌,告诉他可以过来了,他一看到满地的恐怖尸体,脸色有些变,虽然我告诉他已经没事,但他还是让人拿来了全套的生化服,再开始收拾尸体。
顺利抓到了马先生,司徒凌大大地松了口气,魔都那边的毒品,百分之六十都是马先生运过去的。
他从金三角进货之后,经过南云省,到山城市,再在山城市和童校长合作,藏在石膏像里,运往魔都。
童校长出身南云省,他的父亲是个赤脚医生,因为要行走乡里,经常会在山林之中遇到野兽,于是他配了一种药,在自己身上抹上那种药,野兽就闻不到他身上的活人气味了。
童校长就把那种药添加在石膏像中,让缉毒犬闻不到毒品的味道。
魔都那边做梦都想抓住马先生,没想到却被司徒凌给抓住了,这次他又要得奖章,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华夏最年轻的省部级警察局局长。
突然有种抱住了大腿的感觉,心中还是有些小得意呢。
码头上的事情,就交给司徒凌处理了,我们一起把林碧君二人送去了医院,医生看过之后,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脸上可能会留点疤。
一听到这个消息,碧君和郭娜就哭了,对于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毁容还要恐怖。
周禹浩说,叶雨菱给我的疗伤药就有祛疤的功效,让我切开一半,用水划开,涂在脸上,一连涂上七天,伤口就差不多看不见了。
我将药丸化成的水交给碧君,二人虽然表示了感谢,但我能看得出来,她们其实并不相信我这药有那么神奇。
回到家,我刚洗了个澡出来,周禹浩就搂住我的腰,一翻身,滚在床上,说:“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把之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我挑了挑眉:“正好,你不是喜欢我暴力吗?正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暴力。”
说完,我将他往床上一按,翻身骑在他的身上,然后从他身上拿出了黑龙电光鞭,一手握着鞭柄,一手握着鞭子,用力地拉了拉,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周禹浩笑了笑:“原来你口味这么重?”
“我只用鞭子,口味已经算很轻了。”我朝他挤了挤眼睛,然后站起身,一只脚踩上他的胸膛,说:“叫我女王。”
周禹浩哈哈大笑:“我的女王陛下,你可要手下留情。”
我奸笑道:“无妨,反正你可以无限重生。”
说完,我一鞭子就挥了过去,在他坚实的小麦色胸膛上,留下一道绯红色的鞭痕。
我们俩的呼吸,都因为这一鞭子变得急促起来。
周禹浩喘着气说:“再来。”
“放心,会满足你的。”我勾了勾嘴角,“没想到,你的口味也很重嘛。”
“我们俩臭味相投。”他说。
于是,我们就“臭味相投”了一整个晚上。
做完之后,他从身后紧紧抱住我,说:“小琳,还有几天就是春节了。”
我握着他的手,一根一根地欣赏他修长的手指,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应该去弹钢琴。
“爷爷给我打了电话。”他说,“让我回去过节。”
我动作一顿,愣了一下,说:“你现在还是鬼魂,你的家人们能接受?”
周禹浩苦笑道:“反正他们都知道了,爷爷说,不想过年过节的,家里人还不能团聚。”
我知道,在周禹浩的心中,除了他的母亲,最让他敬佩和割舍不下的,就是这个爷爷。
爷爷希望能一家团聚,他是绝对不会违逆的。
“爷爷还说,让我把你带回去。”周禹浩捧着我的脸,说,“小琳,我家和普通人家不同,各房之间表面上很好,其实暗地里勾心斗角,如果你不愿意去……”
“不,我要去。”我捏了捏他的脸,说,“那样一个险恶的地方,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周禹浩眼中的光芒仿佛被融化了,温暖如春日的阳光,他将我紧紧地搂进怀中,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好了,好了,再这样我要窒息了。”我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说。
周禹浩深深地望着我,动情地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老脸一红,说:“差不多得了啊,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给你呢,你别学琼瑶奶奶,一口的言情腔。”
他故意眼睛一瞪:“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
我很认真地想:“高云泉似乎不错,高富帅,还很温柔,不然司徒凌也行,位高权重,再不济云麒也行啊,实力强大,活得久,很博学……”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按住,一阵强吻。
吻得我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把我放开,然后问:“你还惦记着谁,一次说完,我好一个一个去杀了他们。”
我翻了个白眼:“追我的人多了,你还能一个个杀完?”
周禹浩冷哼了一声:“不试试,怎么知道杀不完?”
“行了行了,少贫了。”我拍了拍他的脸蛋,“我要睡了,你去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就动身,我还没好好逛过咱们华夏的首都呢。”
第二天中午,我们就坐上了前往首都的飞机。
这次郑叔帮我们订的是头等舱,我喝着飞机上提供的红酒,一边看着窗外。
马上就要见到周禹浩的家人了,我心中还是有一点小紧张的。周禹浩告诉我,他们家是大家族,每到春节的时候,他的几个叔叔和那些堂兄弟姐妹们,都要回本家过节。
周家也有很多旁支,这些旁支之中的佼佼者们,在得到周老爷子的首肯之后,也会到本家来过节。
因此,周家的旁支们,将到本家过春节当成了一项殊荣。
忽然,周禹浩伸手过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说:“别紧张。”
“我才没有紧张。”我忙说。
周禹浩笑了:“你的手一直在抖,还说不紧张?”他掰开我的指头,用食指摸了摸我的手心,说:“你看,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我老脸一红,死鸭子嘴硬道:“我只是……只是有点晕机而已。”
周禹浩暗暗发笑,宠溺地说:“好,你说是晕机就是晕机吧。”
我的脸更红了。
他忽然执起我的手,放在唇下轻轻地吻了一下,说:“小琳,你到了周家之后,可能会受到排挤,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笑了笑,说:“我是那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周禹浩深深地望着我,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将他的发丝染成一种好看的栗色。他的眼珠子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带着一抹淡淡的棕,阳光在其中留下一道淡淡的金色浅光。
自从晋升摄青鬼之后,除了正午十二点之外,平时他在阳光下走动,都和正常活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忽然站起身,隔着餐桌,上半身前倾,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是发之于情,仿佛之前的每一次亲吻,甚至每一次爱爱,都比不上这一吻。
可是,就在吻到他的刹那,我的眼前突然又闪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我看见自己站在岩浆池子前,看着他被铁链绑在巨大的铁柱子上,就像是古代的炮烙之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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