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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你误会了,花盆不是我打破的。”我勉强挤出几分笑容,“是住在204号房的那几个房客打破的,我刚才看见他们急匆匆地走了,行李也都拿走了,他们还没结房费吧?这是要住霸王房啊,老板娘,你赶快去把他们抓回来。”
老板娘笑嘻嘻地说:“他们那么多大老爷们,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哪里能抓到他们?但是你就不同了,你是个比我还柔弱的漂亮女人,你说,我不找你,找谁呢?”
说着,她从长裙子下面抽出一把带血的菜刀,面色疯狂地舔了一下刀上的血迹,说:“既然打破了我的花盆,就要赔我一个。我最恨长得好看的女人了,你们都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用来做花肥最合适不过了。”
说着,她大叫一声,就将菜刀朝我的脑袋上砍过来。
忽然,那把菜刀停在了半空中,她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动不了。
周禹浩的身影缓缓浮现在她身后,不悦地对我说:“跟这种杀人魔废什么话,让金甲将军把她吃了吧。”
老板娘惊恐地望着他:“你,你是人是鬼?”
周禹浩根本没有搭理她,手上用力,直接捏碎了她的腕骨,然后扔在地上,任由她惨叫。
她本想爬起来,又被他一脚踢在脚腕上,直接踢碎了她的踝骨。
我说:“咱们是不是先报警?”
周禹浩沉思了片刻:“去找根绳子来,把她捆上。”
我连忙照做,周禹浩动手,把她拖到了楼下,这个旅馆竟然有一个地下室,我一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迎面扑来,我连忙捂着口鼻,免得把昨天的晚饭都吐出来。
我们用店里的电话报了警,然后匆匆离开,不到十分钟警车就到了,我们躲在对面另一家旅馆里,看着几个警察进去,不到五分钟,就惊慌地跑了出来,有个还扶着墙壁大吐特吐。
很快那旅馆就被大批警察包围了,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他们从那间地下室里找到了十几个人的残破尸骨,旅馆里所有的花盆里,都放了一颗人头,预计死亡人数,达到了三十。
一个旅馆老板娘,居然丧心病狂地杀死了这么多人,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们打听了一下那个老板娘的故事,据说她是外地人,六年前流浪到了青松镇,在那家旅馆里打工,被刚死了老婆的老板看上,两人就结了婚。
可是婚后没多久,旅馆老板就病死了,人刚死了三天,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带着孩子上门,说那孩子是老板的儿子,要求继承老板的财产。
老板娘跟那个小三狠狠地吵了一架,把他们母子俩赶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这对母子。
老板娘继承了这家旅馆,经营了这么多年,杀了那么多人,左邻右舍的,居然都不知道。
在那间地下室所找到的尸体中,有一具就是老板的,死后被残忍地分尸。还有一对母子尸骨,孩子才四五岁,两人都是被活活折磨死的,尸身惨不忍睹。
后来警方又查出,这个老板娘以前在外省的时候,就曾经杀死过好几个人,在警察的网站上,是A级悬赏的通缉犯。
那家旅馆闹了一整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居然还能睡得着,一直睡到早上八点才醒,有时候,神经大条也是很幸福的。
我们结了房费,将面包车停在旅馆的停车场里,背着背包徒步进山。山路崎岖,车子根本没法开进去。
我跟周禹浩说了那帮悍匪和宝藏的事情,但他已经到了突破的重要时刻,对什么宝藏没有半点兴趣。
山林之中,灵气比城市要浓郁得多,怪不得那么多修道之人宁愿窝在山里十年八年,也不愿意去城市待上几天。
我的身体虽然强壮了不少,但要走这么陡的山路,还是有些勉强,周禹浩嫌弃我走得慢,居然直接拉过我,将我横抱起来,在山中穿行。
我乐得省力,抱着他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身体的冰冷,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冰冷,说不定到时候他复活了,我还不习惯。
忽然,他停下了步子,悄悄地退到了几棵大树后面。
“怎么了?”我在他耳边低声问。
“你看。”他朝外面点了点下巴,我趴在树干上往外面一看,一百米开外,正是那群悍匪,他们走得很快,没过多久便消失在丛林之中。
周禹浩躲过那些人,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我们钻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里很黑,路又很烂,我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忽然眼前一亮,我出来一看,居然是一个山谷,山谷里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各种颜色都有,看起来真像是仙境一样。
周禹浩对我说:“几年之前我还活着的时候,曾经追击一只百目鬼,意外发现了这个地方,这一带根本没有路,森林就像迷宫,那溶洞里面,也是一个天然的迷宫,没有地图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来。在这里突破,最安全。”
我点了点头,将背上所背的帐篷拿下来,给他搭了个简易帐篷。他忽然拉过我,在我脸上浅浅地亲了一下,说:“小琳等我的好消息。”
我脸有些红,像个羞涩的小媳妇:“那你可要快点,我耐性一向不好。”
周禹浩笑了笑,将所有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还有两条完美的人鱼线,人鱼线下面,我捂脸,天啊,真是“凶器”啊!
这样看来,我还真是“有容乃大”呢。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捂住了脸,太不好意思了。
他朝我笑了笑,走进了帐篷,从怀里拿出那颗夜明珠,这里面的怨气团是古代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在它外面添加了一层特殊的壳,让它看起来像传说中的夜明珠。
周禹浩面色严肃,将夜明珠放在手指中,双手合起,然后用力一压,那层特殊的壳啪地一声碎了,他立刻用灵气包裹住怨气团,开始一丝一丝地从里面抽取怨气。
怨气化为一道细细的丝线,顺着他的灵体流淌,他的身体开始晕起一层淡淡的荧光。
周禹浩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享受着那些怨气带来的舒适,然后用自己体内的灵气一丝一丝转化怨气,变为灵气,为自己所用。
这种转化怨气,与直接抽取怨气为液体,然后喝掉,有着本质的区别,后者基本上是找死,而这种办法虽然能够成功,但同样冒着很大的风险。
抽取的怨气越来越多,周禹浩舒服的表情变了,变成了痛苦,那些怨气像刀子一样,刮着他的灵体,那种感觉,就和传说中的酷刑——凌迟一样,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给割成碎片。
这种痛苦,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奶奶书里记载,以前有不少人,都是活活痛死的,还有的是忍受不了疼痛,精神崩溃,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风险伴随着巨大的机遇,因此很多人前赴后继,宁愿痛死,也要用怨气团来提升身体等级。
我有些疑惑,当时我的额头是直接将怨气团给吸收了,之后我也没有感觉有多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摸了摸光滑的额头,它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从现在来看,它对我大有好处,但谁也不知道将来它会不会将我害死。
我叹了口气,坐在一棵大树下,远远地看着那边的帐篷,然后拿出手机,这种深山老林,自然是没有信号的,只能看早就下载下来的韩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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