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拥有如此绝技地世外高人,竟然如此乖巧地听自己女人地话,表现得就象一个听话地奴隶,这种超级神勇且无比听话地理想保护神,简直是任何女人梦寐以求地偶像。
段七郎竟被奉为超级情圣,也不知有多少人羡慕赵雅兰,有多少人用他去羞辱自己男权较重的老公,感叹自己遇不到这种如意郎君。
而那个可怜地醉酒混混,随之被朋友送入医院,外科医生马上对他进行治疗,主治医生骇然发现他腿骨有四处诡异的粉碎性骨折,而且还有三处隐性伤痕。
粉碎性骨折很惨,就象被人用铁锤敲碎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拯治恢复。而且这个残酷的伤口还来不及让医生进一步关注,他随之被隐性损伤弄呆了。
这是一种极其危险地隐性骨伤,根据检查,这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认为,这是一种无法修复的毁坏式隐性损伤,从骨胳受到的创伤程度来看,己经没办法再进行医治,一旦经受特定的力量冲击,隐性骨伤马上就会发作!
这种情形很奇怪,就象创口还隐藏着极强的能量,只等一些不是很强的力量触发,一旦有这种标准的力量出现,隐性伤口马上就会爆发。
这让医生手足无措,因此他根本就不敢进行稍有强度的治疗。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他认为这个小伙子就这么残废了,因为他地伤根本就没有效医治方法了。
医疗小组随之对四处明伤进行了仔细的检查,这才发现了更多惊人的内幕,除了隐性伤口,他的骨胳好像是受到一种极为诡异的能量破坏的,组织和附近的肌肉都因此坏死,失去了任恢复原状的可能。
对这个骨伤科专家来说,这个病人的症状极其诡异,因为能造成这样严重地骨胳损伤,只有特定能量的冲击才可能出现。
也就是说,造成这种创面的伤,骨胳必定遭受过极为庞大的能量冲击,可是这个小伙子的伤且只局限在受创部位,创伤关联的肌肉和组织,根本就没有受创对应的合理淤面,创伤更象是由内部突然爆发而起的一样,因此显得不可思议。
从理论上来说,正常人的腿骨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类似奇怪地伤痕,因为如此强大地能量如果从内部发生……这个人的身体早就被撕成碎片了,因此这种可能不存在地,可是他的伤且赫然在目,这正是医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当然了,现代的医学检验方式,肯定无法判断华夏传统武功造成的损伤,而且根据当时的目击证人描述,那个神秘的人只不过轻轻的摸了对方几下,照理说根本是不可能造成如此严重的创伤的,除非那个人有邪术,或者异能……
受伤者所受创伤的严重程度,肯定惊动了警方,可是由于受伤者不是江陵市本地人,而且有很多不良记录,因此被怀疑是一起地下势力的报复性伤害,并没有引起警方的足够重视。
当然,最终原因是因为有人在暗中动作,这才使这起可大可小的民事案最终不了了之,因为那个腿受伤的混混也拿到一笔相当可观的补偿资金。
一个神秘的人嘱咐他这件事别再张扬,受害者既然拿到了超出意外的补偿,肯定也不会再闹事了,因此段七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警方的任何关注。
当时,俩人打车离开饭店后,赵雅兰可吓了个半死,她连饭也不敢再吃了,带着段七郎匆匆忙忙的躲回屋不再出门。
为了避风头,多年不自己做饭的她,竟然破天荒开始在家做饭吃了,并且跟段七郎过起了足不出户的二人世界,一连数天都不敢出门……
不过好在他们离开之后,一直没有受到警方的传讯,这也让赵雅兰暗暗饶幸。
经过这件事之后,赵雅兰更死心踏地的爱上了这个神秘且不名一文的乡巴佬,她都差点把自己接触段七郎的最初目的弄忘了,那些天一直跟段七郎在一起鬼混,乐不思蜀。
只到有一天接到了那个神秘的电话。
电话是一个傍晚打进来的,赵雅兰一看号码就知道是谁打进来的了,她稍微一愣,随之对在身边陪着自己看电视的段七郎说:“老公,我上趟厕所。”
经过长足的亲近和感情方面的增进,赵雅兰俨然把段七郎当成了自己的老公,而段七郎也开始把这个漂亮的女人当成自己的全部,把她的话奉若对旨了。
赵雅兰来到厕所,坐在马桶上按动水箱,弄出一阵水声之后,这才小声对电话说:“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对方正是最初付钱让她接近段七郎的阔佬,他这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让你实施的计划进展怎么样了?”
“唔……”赵雅兰吱吱唔唔的说道:“进展还是不很大,嗯……还要些时间。”
“呵呵。”对方突然笑了,他说道:“很高兴你终于进入角色了,现在该我们出场了吧?我们不会干扰你们俩的私生活,但你不能过河拆桥吧?”
“这个……”赵雅兰还是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们究竟想让他干什么?”
“我们并不想让他去干什么。”电话里的人从容的说:“我们一直在保护你的段七郎,而且不想他犯错成为杀人犯。”
“杀人犯?”赵雅兰惊呼一声,就听对方又说:“只是假设,因为以他的能力,要杀人简直太容易了,比如前几天你们在餐厅里的事情,还好因为你的阻止才没造成人命官司。不过因为段七郎的重手,他己经变成了终生残废,如果不是我们善后,段七郎己经是警方通缉犯了。当然,还有些事情你不必要知道,你只要按计划去做就行了,我们现在想正式跟他接触。”
“你们……真的不会伤害他吗?”赵雅兰这时己经爱上这个不可思议的怪物了,因此为他担心,生怕对方对段七郎不利。
“当然不会伤害他。”对方笑了,他不无戏谑的说道:“因为我们比你还在乎他的安危。别担心赵雅兰,我们不会干涉你们私事的,因为我们一直很欣赏段七郎。不过你最好别让他明白我们的这段交往,这会造成我们合伙欺骗他的误会。”
事以至此,赵雅兰除了应允别无他法,只听对方最后又说:“记住,按原计划去做,我们将以你亲属的身份出现在你生活里,我们希望正面帮助你们,因为想让段七郎为我们的公司效力,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他,当然也包括你。”
...
段七郎那些日子跟赵雅兰耳鬓厮磨两情相悦,可谓如鱼得水。
就在这时,赵雅兰的八大爷闪亮登场了。
我一直想不通叶孟禅为什么要冒充人家的八大爷,而且还是远房的八大爷,跟赵雅兰的爹不是亲兄弟的那一种,也就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
为了段七郎,叶孟禅花了不少心机,他在这之前确实去见过赵雅兰的父母,正儿八经的跟老爷子套了回近乎,赵雅兰介绍是她认的干亲,也就象义父之类的。
老子这就弄不懂了,大伯、二大爷、三大爷也好,怎么就排到老八了呢?
八大爷来了,赵雅兰肯定热情招待了,赵雅兰赶紧把段七郎拉过来介绍开了:“八大爷,你老人家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小段,我男朋友。”
完了吩咐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的段七郎:“七郎,叫八大爷。”
段七郎于是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八大爷。”
“小段哪?”叶孟禅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他本来就长得道貌岸然的,属那种外表忠厚内心奸诈的典范,天生就有副二大爷以上的容貌,这时脸上更堆满了和蔼可亲的笑容说:“嗯挺不错的小伙子嘛,一看就老实……不错不错,来来小段!”
叶孟禅说着打开自己随身掉着的皮包,一边摆足了长辈的架式说:“八大爷跟小兰爸是过命的交情,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似兄弟,因此他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女儿,我一直把兰儿当女儿看,因此,以后你跟我也不用客气,都是自己人!”
段七郎何曾受过人家如此亲切的款待,这时心中一热,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叶孟禅接着又说:“我跟兰儿爸一直想替兰儿找个合适地对象,可兰儿这孩子一直心高气傲,一拖到了现在,差点成了我们兄弟地心病了……”
说到这儿喟然长叹,稍等一会随之笑道:“呵呵呵呵,罗嗦了罗嗦了,小段哪,八大爷也没什么准备,今天虽然是特意来看看你地,可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这样吧,大爷给你点钱,自己喜欢什么去买点!”
叶孟禅说着从皮箱里抓出一把钞票。随随便便地搁在段七郎面前说:“这里有八万块钱。就算是八大爷地一点心意,也算给你地初次见面礼吧,东西呢我就不给你们去买了,我拿不定你们年青人地主意有空了让我们家兰儿陪你一起去,喜欢什么买点什么吧,呵呵!”
段七郎还好,他是练武功地心气稳定,虽然这个八大爷一下拿这么多钱来给自己,吓了一跳但脸色仍然能平静,一副淡定从容地样子。
不象一边地赵雅兰,看到这个“八大爷”出手就是八万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她当下就嘀咕开了:“早知道叫八大爷就八万块,当初不如叫百万大爷了,嘻嘻那不是得给我们七郎一百万吗?”
想到这儿心中一动,脸上立刻堆满甜甜地笑容……她开始还有些提防叶孟禅。怕他对段七郎和自己有何不利。见了钱之后脸色立刻象凌玉一样盛开了。一下就粘过去抱着叶孟禅地胳膊撒开娇了:“八大爷,你最疼兰儿了,不许偏心噢,给了七郎不给兰儿,人家可不依你!”
叶孟禅呵呵笑了,他摇了摇头说:“你这家伙!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会这样,你放心,八大爷还不了解你吗,早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从皮箱里又摸出八万给了赵雅兰,笑道:“我一看七郎这孩子就老实,你象个鬼精灵似的,以后可别欺付他……七郎哪,兰儿以后敢欺付你,告诉八大爷!”
段七郎略显腼腆,这时微微一笑算是应允,就听赵雅兰把钱捞过去,一并推给段七郎说:“老公,还不谢谢八大爷,顺便把钱收卧室里去,别摆在这儿影响八大爷喝茶……八大爷,您等会儿,我给你换杯茶,我还有好茶!”
说着飞快去拿来一盒珍藏的极品茅尖,一边给叶孟禅冲茶一边趁着段七郎收钱进卧室的当儿,低声跟叶孟禅说:“这钱可不能算我的工资,对不对?”
叶孟禅笑了:“放心丫头,我是真心认你这个侄女儿的,你以手只要对我侄婿好点就OK了,钱不是问题,不瞒你说,我们老板不仅有人品他还特别有钱!”
赵雅兰大喜过望,她双眼灌满了快乐,这时媚眼如丝,只恨不得冲上去亲亲这个可爱的“八大爷”,这时欢欢喜喜的捧着茶杯说:“八大爷喝茶,这可是兰儿舍不得给人喝地上好茶叶呢,八大爷您也是识货的主,快赏赏!”
叶孟禅接过来,眯着眼品了一口,夸道:“嗯……不错,这种茶叶年产量不多,市面上的价格贵得出奇,而且还有价无货,近几年要好些了,搁前几年,这茶贵得离谱,是吧兰儿?”
“是啊是啊!”这可是赵雅兰地珍藏品,看到老叶识货大喜,不无炫耀的说道:“好几万块一斤呢八大爷,您要喜欢拿去喝吧,我不太喜欢喝茶!”
“有孝心!”孟禅也不客气,眯眼笑道:“这还差不多,不亏八大爷疼你!”
这就是老叶的聪明之处了,其实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哪样的茶他没喝过,又怎么会被赵雅兰的茶打动,不过他很清楚赵雅兰拿着这茶的感觉,也如同鸡肋一般,喜欢茶的人拿它当宝贝,不喜欢的且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
再加上赵雅兰这种身份,来地人肯定没什么上层社会的,这茶就算放到生霉,也没人识得能夸她两三句,这时她送给自己,顺水推舟的接受,以便增加双方之间的亲情,能进一步通过她去控制段七郎。
果然赵雅兰见老叶接受了自己的茶叶,笑得更欢愉了,一口一个八大爷,要不是段七郎这会儿回客厅了,没准会暗送秋波投怀送抱了……
叶孟禅于是又喝了口茶说:“兰儿哪,你爹妈都在乡下,收入也不多,我早说过了,以后你成家什么的都算在我份上得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小段也不小了吧?”
赵雅兰一听这话就知道还有门道,喜滋滋的应道:“是啊八大爷,七郎都三十六快三十七了,老男人一个了嘻嘻!”
“就是。”叶孟禅继续说:“快点成个家,也让八大爷跟你爹早点抱抱孙子!”
赵雅兰再也顾不上段七郎也在场了,她媚笑着一屁股就坐到叶孟禅身边,搂着他的胳膊肘儿撒开了娇:“八大爷……你快说嘛,给兰儿准备什么嫁妆嘛!”
“鬼丫头!”叶孟禅满脸都浮起慈祥的笑容,虽然他生活检点,可是被这样风情万种娇媚绝仑地一缠,难免有些儿“心神不宁”。
尤其是胳膊肘儿被她紧挺的胸怀一撞一撞,更有些心痒痒的,这时佯装爱怜的嗔道:“我就你这么一个侄女儿,肯定不会比别人差了,按最好的来喽,你还想要天上的月亮不成?”
“嘻嘻……”赵雅兰这才知道自己是傍上财神爷了,这时兴奋的在叶孟禅脸上“波”的一声,响响亮亮的亲了他了一个,快活地叫道:“你真好八大爷,我爱死你了嘻嘻……”
叶孟禅大惊,饶是他武功深厚,这当儿脸色也是一怔,心中翻起一圈涟漪,他倒不是对赵雅兰有什么非份之想,主要怕段七郎浮生疑惑,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摸了摸脸嗔道:“这丫头,这么大了还没个规矩,也不怕人笑话!”
“什么嘛!”赵雅兰娇滴滴地笑了:“八大爷跟我爸似的,才不怕人笑呢!”
好在段七郎站在一边若无其事,这些天跟赵雅兰相处久了,他也开窍了不少,见她跟自己八大爷亲热亲热,也没遮着掩着地,只当他们叔侄情深,一笑了之。
确实,象叶孟禅这样慷慨的叔伯,别说赵雅兰,任何大侄女只怕都遇到了都要心花怒放,情难自己。
亲一个有啥,不亲自上场以身相许就不错了,这算什么?
叶孟禅这时正经起来,打量了一下段七郎问道:“七郎啊,你在哪儿上班哪?”
段七郎一愣,看了看赵雅兰说:“八大爷……我……”
段七郎虽然见识不广,但这些天跟赵雅兰相处以久,多少也懂了些人情世故,这时看到“八大爷”这么一问,不免有些儿自卑,吱唔了一声低头无语。
看到叶孟禅如此慷慨,赵雅兰己经死心踏地了。
现在看来叶孟禅给她安排的计划,可以说是百益而无一害。接触以久,她慢慢也喜欢上了段七郎,女人是弱势群体,潜意识一般都希望自己能找一个勇敢坚强本事超群的男人,段七郎除了没钱之外,其他方面刚好如意。
遇到这么个武功高有本事还听话的男人,她不动心那是假的,因此也打算嫁给段七郎了,如果再让八大爷给他找个薪水高点的工作,这一辈子不就安稳了?
于是听到叶孟禅这么问,赶紧替段七郎答道:“八大爷,七郎老实,一下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你帮他找份工作吧,只要薪水多点,工作累点幸苦点都无所谓!”
“噢……”叶孟禅打量着段七郎,这时点了点头说:“你学过什么呢七郎?”
我学过什么呢?听了叶孟禅的这句话,段七郎又是一愣。
除了十一岁开始修练的师门武功,段七郎什么也没学过,被掌门收为徒弟上山的时候,为了让他能看懂密笈,师父让老师叔教他识了不少字。
这就是他一辈子所学过的东西,只到现在,段七郎才知道自己跟现在这个社会是越隔越远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学的这些东西,在现实中根本没什么用处。
跟师叔所学的那几个字在实用中帮过他不少忙,至少让他学会看路牌,否则他就赶不到江陵市了,可是闭关浪费了他二十五年修练的绝世武功,能帮他什么呢?
不错,他有力气能打,可是打赢了有屁用,惹出祸事来,除了刑事警察对这个感兴趣,谁还能多看你一眼,暴力己经不爱欢迎了,武功不是一切。
这是个法制社会,这个世界己经不是凭拳头能打天下的时代了,所有的人都只讲经济效益喜欢人民币,有钱就是老大,谁会关心你能不能打?
他离开师叔下山之后,到现在认识赵雅兰为止,段七郎己经慢慢的了解了这个世界了,他开始明白这个世界没钱是不行的,而他且没本事能赚到一分钱。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对赵雅兰如此千依百顺,因为她不嫌弃自己,她没有象别人那样轻视自己,并且还慢慢让自己融入这个社会,他能不听她的话吗?
当然,现在多了一个“八大爷”了,段七郎对这个能让自己女人快乐的老头,渐渐浮生了一种如同父亲般的尊敬,这种感觉正在超越他对师父的感受。
他正在沉吟,就听赵雅兰接过八大爷的话说:“我们七郎家穷人丑,还是农村户口,他打小父母双亡哪能学什么。除了力气之外,能有什么本事啊,能打。”
“能打?”叶孟禅笑了,他缓缓坐回沙华问:“怎么个能打法?”
“嘻嘻……”到这当儿。赵雅兰也看出来了。这个出手不凡阔绰地八大爷,估计也就是冲着段七郎能打这一点来地。
于是她甜蜜甜地说道:“怎么个能打法啊,八大爷,那还不是吹,我们七郎啥没有就有俩力气,我那车你知道不,就是被他关门使地劲大了些,完了,现在整车地玻璃都给震破了,还在修呢,修车厂地师傅说车门框都变形了,要换车框呢!”
“噢?”叶孟禅乐了,这事他知道,看来这个段七郎地武功还真不是吹地,随手关一下门就把车框给震变形了,这力道也太吓人了吧?
“不信啊八大爷!兰儿可没骗你呢,就修车地那师傅也纳闷呢,他说我们这车坏得挺古怪,又没有撞痕又没有跌坏地印迹什么地。就车门坏成那样了莫名其妙。后来怀疑我们是不是去灾区挨地震给震成这样地,把我给乐得……就算是地震也没这能奈吧?”
“呵呵呵呵!”叶孟禅被逗乐了,这时大笑起来,然后从沙华上站了起来,对段七郎说:“怪不得我侄女左挑右选偏偏就看中你了!”
叶孟禅走近段七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不瞒你说小段哪。一开始我还真有些为这事纳闷。我说我侄女心高气傲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不起眼地家伙呢。原来是有真本事啊。不错!好好好!如果你真有这么大力气能打。我倒能给你个工作!”
“真的八大爷?”赵雅兰好奇的问道:“能打也算本事可以找工作?钱多不?”
“当然!”叶孟禅正儿八经的说道:“我下面有个保镖公司,要的就是能打的好手,你真要能打的话。我们量材取用,武功越高地,付的薪水当然也越高!”
“那好啊!”赵雅兰快活的说道:“八大爷你可得帮我们七郎做主,他啥不会做就是力气特别地大,而且还能打……还有,特别能挨打!”
叶孟禅这会儿倒真感觉赵雅兰有些可爱了,这丫头虽然入错行是个小姐,倒也天真烂漫心直口快,于是他笑道:“光力气大能挨打可不行,保镖公司无非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仅能打而且要灵活,可不是有力气能挨打就能做的。”
赵雅兰生怕叶孟禅给段七郎支付的工次少了。这时赶紧解释道:“当然了,你别看我们七郎长得厚实,但是打起架来可不输别人,就上次在饭店里吃饭,他就打坏了一个混混小流氓,要不是我让他别乱打人的话,也不知道会打坏多少人呢,他不仅能打,而且能挨打,别人用椅子砸他,椅子碎了且砸不坏他!”
可怜段七郎一身绝世武功,被赵雅兰一描述,就成了能打和能挨打了……
叶孟禅大笑起来,这时拍了拍段七郎的肩笑道:“好好不错,既然你那么能打,八大爷倒要试试你的武功,不瞒你说小段哪,八大爷也是从小练武的,当年我祖上是开武馆的,后来改行开保镖公司,也懂几下把式,我们切磋切磋?”
一直本本份份没什么多话的段七郎这才腼腆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八大爷,兰儿说的不错,我从小没学过什么,但是打小练功,就武术上面有些成就,如果你老人家能就此给我找个活干,我多谢你了,至于切磋……就勉了吧八大爷?”
他不擅言辞,这话己经说得很礼貌了,意思是我学了一辈子的武功,肯定有些名堂,你老人家上年纪了,别再切磋,免得失手伤着你……
叶孟禅虽然对段七郎的来路和武功了如指掌,但是他也算得上当世的一流高手,肯定想试试这个段七郎的武功,这时见他客气,便笑道:“你别客气小段,也别怕弄伤你八大爷这把老骨头,你是打小就开始练的把式,八大爷也是三岁就开始练的武功,来来来,好久没跟人切磋了,我们爷俩今天试试?”
话说到这儿,老叶也懒得跟他客气,抬掌就切了过来!
他这一招又快又急,说打就打相当地阴损,叶孟禅知道段七郎武功超群,因此也不再掖着藏着了,直接就运足内力拍他一掌再说!
段七郎脸色一变,这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原来叶孟禅进来一直掩着自己的真气,因此段七郎根本就没能感受到半分异状,他虽然武功超人,但是这些方面可以说还是个稚儿。
象叶孟禅这种在江湖上摸爬了大半生的老油条,要骗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因此在动手之前,段七郎一直想不到他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武功!
因此他当时说打就打,竟然被叶孟禅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胸膛!
甫一交手就被击中了,理论上来说,他是算输了。
段七郎一则输在没有准备,再则就是因为对“八大爷”的敬重,不敢乱下杀手,因此根本就没有运用其他能化解的方法,横运内力扛了这一掌。
叶孟禅掌甫一击中对方,立刻感觉一股混厚之极的内力应掌迎来,这股内力虽然后发且先至,一下就撞自自己掌心,当下只感觉对方这股内力霸烈之极,威猛无比,若不是他早有防备用了一个“卸”字诀,只怕还会被他这股内力反噬!
段七郎被叶孟禅打得一声闷哼,声形往后就倒!
叶孟禅并没用全力,他这一掌完全是试探对方地,一则他想试探对方地人品,看看对方受偷袭之后的态度,如果忠厚老实,必然会不以为然一笑了之。
反之如果心胸狭窄地宵小之辈,肯定会勃然大怒奋起反击。
段七郎吃了一掌往后就倒,叶孟禅武功也不是吹的,虽然没用全力,但是庞大的力量也打得他往后“登、登、登”连退数步,就听赵雅兰一声惊呼,尖叫起来!
段七郎退了四步才站稳了,他怕赵雅兰担心,对她温柔一笑说:“没事兰儿。”
叶孟禅一愣,他知道自己这一掌内力有多大,想不到只把对方打得退了三步,因此暗暗吃惊:“这厮内力果然天下无敌,这天底下能吃我一掌若无其事的,只怕再难找出第二人了,想不到这个段七郎内力如此混厚,当真令人赫然!”
段七郎安慰完了赵雅兰,这才对叶孟禅说:“晚辈不材,让八大爷见笑了。”
叶孟禅出手之后一直在打量段七郎,看到他若无其事的这么说,暗里对他的人品赞赏不己:“此人遇变不惊,气量宏伟,倒是条汉子!”
“哪里。”叶孟禅这时候才真正的对段七郎有了一缕敬仰,他微笑着说道:“小段你能接八大爷一掌,己经相当不错了,不是八大爷吹牛,当今世上,能这样吃我一掌还象你这样若无其事的,己经没有几个人了,你好样的!”
段七郎微微一笑,这时候又说:“刚才我不提防八大爷,因此出丑了,如果八大爷有兴趣,侄儿再陪大爷过几招,如何?”
“好!”叶孟禅爽朗的应了一声。
他当然要再试试了,一则想知道他究竟是大忠厚道之人,还是大奸城府极深之人,二则就是想真真实实的跟对方切磋一下。
如果段七郎是大奸之徒,他肯定会借此机会进行报复,如果是大忠之人,他肯定会继续保持这种气度,所谓知人善任,叶孟禅当然想把这些弄个清楚。
赵雅兰见叶孟禅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偷袭起人来竟然贼快,而且一掌把段七郎打得只差不趴在地上了,当时就有些担心了。
这会看到俩人还要打,赶紧陪着笑挡在他们中间说:“八大爷哎,真想不到你还那么能打,看样子我们家七郎都不是你对手了,他就俩笨力气,我看打架是打不过你了,你们也别再打了,打伤了谁都不好是吧?”
“没事。”段七郎看走眼了,因此一交手就被对方打了一个趔趄,心里肯定有些不服,这时温柔的对赵雅兰解释道:“我身板结实体质好,八大爷伤不着我,至于八大爷,我会小心些,肯定不会伤着他了。”
他不会拐弯抹角的说门面话,这个话就说得很明显了;八大爷想伤我不容易,我是绝对不会伤到八大爷的,因此你不用担心。
“你真没事?”赵雅兰担心的摸了摸段七郎的胸膛,不太相信的说:“可刚才我看到八大爷推了你一下,你脸都变红了……是不是很难受七郎?”
“没有。”段七郎满眼都是柔情,他温情脉脉的望着赵雅兰说:“我没事。”
赵雅兰这才转过身来,陪着笑脸对叶孟禅说:“八大爷哎,我们家七郎虽然挺能打也能挨打,可你老人家也别往死里打他,你说过要痛兰儿的,打坏我老公谁来养你兰儿啊!”
叶孟禅乐了,他笑道:“都说女生外向,果然说的不错,这不八大爷一把老骨头你不担心,偏偏担心你们家象牛般结实的七郎,哎,亏八大爷那么疼你啊!”
“哪里啊!”赵雅兰见老叶这么说,赶紧又跑过来搂住他的胳膊说:“就是担心你才不想你们再比了,八大爷你们别比了,算七郎输了行不?”
“不用。”叶孟禅也不想再让她担心,于是说道:“我们自然有分寸,真以为我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一定要把对打倒啊?我刚才推他一下,是想试试他究竟有多大力气,你不是说他关门就把车架给关坏了吗?我确实试出来了,他力气够大!”
“既然试出来了,那还要打?”
“兰儿。力气是试出来了,我还想看看他地身手怎么样。你放心吧。我可不想我兰儿嫁个有伤病地孩子,再说了,七郎地身手不错,我只怕比不过他。”
所谓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赵雅兰不懂武功,她只当段七郎被叶孟禅推了一掌就那么难受,是因为打不过虽然老了但贼精神地八大爷,这才替七郎担
这时听叶孟禅这么一说才放了心,于是笑道:“那好你们轻轻地比划一下,弄伤了谁我都心痛死了,所以千万要小心噢!谁让你们一个是我男朋友,一个是那么疼我地八大爷啊。”
叶孟禅呵呵笑了,于是退了一步,四下打量一下说:“七郎啊。我们就在这屋里比划,为了不让兰儿担心,我立个规则,一就是声势不能闹得太大了,吵着邻居,再有就是不能弄坏屋里地家俱,不然就算输,你看怎么样?”
段七郎点点头,心里不免暗暗一惊。
他这才知道叶孟禅地身手,只怕比当初跟自己交了一掌地曾良骐还可怕,因为曾良骐虽然有一身内外兼修地神功,但是他肯定不敢象八大爷这样给自己定这种规定。
一个人如果不是内家真气修到炉火纯青、能够隔山打牛敲山震虎的话,他肯定不敢托大说要胜对方,还不能折腾出太大地动静。
敢这么说的人,他对内力的控制程度,绝对以到收发自如的境界了。
段七郎明白,刚才他拍自己一掌其实输的并不冤枉,因为以这个神秘的八大爷的修为,他如果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就算不挂,肯定也会受重创了。
只到这个时候,段七郎才知道之后的比划,肯定不简单。
赵雅兰听叶孟禅这么说笑了,她连忙退了一步说:“八大爷说地对。七郎,你们比划是可以,但不能用太大的劲,免得伤了对方,或者打坏东西闹着邻居。”
“好的八大爷。”段七郎脸色凝重,认真地点点头。
突然间他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象这个神秘的八大爷,跟前面跟自己接触过的那些高手,有一种分说不清的联系似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段七郎根本就不愿意去相信,因为赵雅兰跟八大爷的关系如此亲近,就算他们真的有关联,因为赵雅兰,他好像也没法翻脸。
这种情况让他愕然,因为八大爷真跟鬼影子和曾良骐有关联地话,他们就一定是自己这次要杀的我一伙的了,如果真是这样,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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