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忍着,我想听。”柳溪枫抽出欲望,拦腰抱起他,让他扶着案几,再次进去他,几乎是折磨般的,狠狠的侵入又狠狠的进入,沈风洛双手扶着案几,任由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入脑海,直至意识消沉在快感之中。
许是久违的见面,两人都有些疯狂,似乎做了很多次,从前厅到内室,身体因欲望来临很疲惫,意识却十分清醒,任由自己沉迷,任由那人一次次的需索。
最后沈风洛甚至不知发了什么狂,没有了以往的羞涩,自己坐在他的欲望处来,任由那人自上而下来回抽动,交合之处的液体不断的顺着滑落……
最终的最终柳溪枫把人压倒在床上低声耳语:“云景,我喜欢你。”
沈风洛听了直觉春花灿漫,前方失守,后方紧紧一绞,柳溪枫眸子一暗,抱着他狠狠撞击了几下,再一次释放在这人体内……而沈风洛因他灼热液体的喷发再次达到高、潮……
这次过后,沈风洛再也张不开眼,感觉柳溪枫的气息后,他张嘴低声道:“……不要离开……”
柳溪枫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也不知听到了没,只是来不及多问,沈风洛便彻底睡死过去……
心很累,突然又梦到了柳溪枫,梦到他一身白衣消失在漫天风雪中,沈风洛从梦中惊醒,才发现周身一片漆黑,身后是温热的胸膛,是他熟悉的气味,吊在喉中的心缓缓落了下去。
这时才感觉浑身是粘腻的,黑夜中他的脸色发烫,因为柳溪枫之物还埋在他体内,带着滚烫的温度。
“醒了。”感觉那人把自己往怀里一带,两人几乎没有缝隙的贴在了一起。他却感到液体顺着大腿滑落下来……脸不由的滚烫。
“一会清洗可好?”柳溪枫低声问,语气带着不甘,很不想这么离开。毕竟分开五年,再能相拥,当真是老天的眷顾。
沈风洛沉默了下,点了点头,随即恍然知晓黑夜之中那人是看不到,偏偏此刻又说不出口那些羞人的话只得这般僵硬身子。
幸而柳溪枫知晓他本性,便搂着他。
“这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沈风洛张口道,尽量忽略体内之物,只是话问出口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此情此景提出这个问题,似乎显得蠢透了。
柳溪枫身子顿了下,把下颚放在他肩胛上低声道:“一开始是旧疾复发去姑苏寻医,顺便找……允容。”
“我曾派人去寻过你。”沈风洛淡淡开口道,只不过没有找到罢了。
柳溪枫面上一喜道:“真的?”沈风洛嗯了声。
柳溪枫顿了顿而后低声道:“那时我知你心中不耐,而我性子也固执,保不准哪天你我情意消磨殆尽,所以便想先出宫,顺便去寻允容问个清楚。只是当时我旧疾复发,不得不先治病,而后得知允容不在姑苏,而是隐居洛阳,我便寻了去,顺便走了他一顿,后来他告知我当年实情,我心想这样回来,你心里也不至于有什么疙瘩,恰逢尔岚又病了,这么一来折腾的也有两年多。等我匆忙回京时听说……听说皇宫里有了二皇子,又听闻大皇子病重从未见过外人,世人也没有提起我,我想……这也许是你的选择吧。”
现在犹记当初听到这人有孩子的心情,痛入骨髓,角色调换,最终了解他当初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和疼痛……
听了这话,沈风洛忍不住回头,黑暗中恶狠狠的瞪着柳溪枫,却见这人眸子在暗中如星辰般晶亮,所有的话突然被禁锢在喉中说不出来了。
柳溪枫把他又抱的紧了下低声道:“后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带着尔岚四处走走,直到最后大哥找到我,告诉我说,你宫内其实没有妃子也没有皇后,除夕那夜不过封了几个美人,后来都打发走了。我隐隐想自己发病时总不记得东西,那皇宫内病了是不是我在生病时和你……最后我就写信与你说是寻允容,虽那时已寻过他了,但实在是找不出其他藉口。当然这么做,一来是想以此确认你的心意,二来、二来是大哥实在忍不住了,说你不下旨,他都不敢成亲,雨涵和雨宵都两岁了……”说道后来,柳溪枫隐隐带着抹笑意。
虽知他看不到,沈风洛却仍旧忍不住面红耳赤。
信王产下双子后,柳溪然曾明示暗示自己想成亲,却被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糊弄过去了,他那时想,自己不舒服这天下的人都要跟着不舒服,何况是信王和柳溪然,这般情况持续到柳溪然拿着这人的信前来……
“如果,我当真立了妃子,你……”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了,这话怎么都问不出口。
“如果真那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柳溪枫笑了笑道,还记得当初自己抱着孩子站在御街上的无奈和苍凉:“不过,最终还是回去,因为你会在那里等我。当然若是情爱断了,就此别过也好,终归有些回忆。”
这些话似乎有些沉重,不过倒也是两人共同的心声,兜兜转转,只为情这一字。
“你说的旧疾是怎么回事?”像是要划开压抑般,沈风洛开口问道。
柳溪枫笑了笑道:“当年姑苏瘟疫留下来的病根也无甚大碍罢了,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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