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妇,你好生奸猾,差点就被你逃脱。”精卫咬了咬牙道,离地焰光旗一抖,粉嫩的手掌平摊开来,一朵黑色的莲花冉冉升起,天地间的光芒仿佛都被的这朵黑莲所吸收,顿时一暗。
黑莲缓缓的飘到妲己面前,妲己似被定住身形一般,一丝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黑莲飘到自己身前,张了张嘴,却是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黑莲罩下层层乌光紫芒交杂,妲己闷哼一声,身形被黑莲收了,精卫朝着自在天方向拜了三拜,黑莲似找到了指引的感觉来,飘飘荡荡的朝着自在天飞去,没入云海之中。
本想乘机试试自己的身手来,结果弄的灰头土脸,精卫大是懊恼,扭扭头,那朝歌城中早就火光冲天,喊杀之声渐渐弱了下来,殷郊被比干带走,纣王下落不明,妲己被捉,黄飞虎战死,群龙无首,自然是手到擒来。
化作一道虹光,朝着火云宫而去,自在天两位老师都在闭关,几个师兄也都各自忙碌,小辈弟子一个个见了自己都是慌的躲闪起来,好生无趣,还是去寻自己父皇。
当年囚困妲己的地脉皇气之上,两个黑衣人驾着纣王落了下来,纣王双眼迷离的打量这那细若游丝的皇气,久久不语。
“何人。”一个黑衣人突然爆喝道。
“乃是贫道。”申公豹悠然从一处角落走了出来,“不知陛下来此,有何打算。”
纣王回过身来,平静的盯着申公豹,“国师,人人为我大商尽忠之时,国师来此作甚,我大商皇脉在此,寡人来此,有何不可。”
申公豹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微微躬身道:‘陛下所言不差,不过天要灭商,非是人力可救,我等修士从来顺天应命,不敢阻了天意,不过前些时日朝歌附近万里范围突然抖动不休,臣感应这地脉之中,有些不同寻常,才来查看。”
“哦?如此说来,国师还是为这黎民苍生着想才来此处了?”纣王眼中冒着威严的光芒,冷冷道。
“善。”申公豹吐出一个字来,便不再言。
两个黑衣人不待纣王下令,就是冲了上来,种种道法施展开来,怕也是天仙一流的人物,在凡间也算个不小的高手。
申公豹连看都未看两人一眼,手指随意朝二人点了点,砰然一声,二人的身子爆炸开来,血肉横飞,落的满地都是,好不残忍。
纣王面色不变,淡然道:“你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地脉灵气。”申公豹终于说出了实话来。
“朕虽无道,却绝不会让你作此逆事,灵脉一失,东胜神州一切生灵尽数难逃厄运,你亦要受那五五之劫,九九之灾。”纣王黑色的帝袍一扬,负手挺胸,帝王威仪,展露无疑。
申公豹摸了摸本就稀疏的胡子,“想不到臣还是小看了陛下,想来陛下亦是修行中人,竟然知晓我等修者之劫,不过臣敢问陛下,陛下来此,亦是为何?”
“破此皇脉而已。”纣王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破此皇脉东胜神州再无一统之君,哼,阐门毁我大商山河,我岂能让其坐享安乐。”
“纣,凭你,妄想灭了这皇脉,简直是痴心妄想。”一道黑影浮现在那地脉之上,几句话间,有说不尽的讽刺来。
纣王不可察觉的退了几步,正好到了那皇脉旁边,以手指之,道:“你是何人,胆敢如此无礼,纵然我大商覆灭,然则寡人仍为人皇,位列三皇。”
“我魔道行事,无拘无束,管你何人,不过你要坏了你皇脉,怕是不能。”
“先生可是魔教教主,无天?”申公豹眼中有一点火苗飘忽不定,试探道。
黑影渐渐亮了起来,露出一头银发来,正是无天,“听闻截教有一人名唤申公豹,擅长奔走游说,看来便是你了,既然我来了,你们便走吧。”
无天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放在那膝盖之上,盘坐下来,好不随意。
申公豹立在那拱手道:“无天,我尊你为教主,却并不怕你,乱局一闪即逝去,凭姜子牙的手段,不需多久怕就要想到此处,到是再要下手怕就迟了。”
申公豹心中怎能不知这无天打算,怕也是冲着这地脉来的,但又不能让纣王毁了这皇脉,要不然,东胜神州必将征战不休,无人统御,生灵涂炭,几位圣人至尊怪罪下来,一个个都是难逃干系。
“我不过取这地脉一毫用来滋润我魔教道场,不似你,竟然想将这地脉尽数取走,比之纣,犹为狠毒,你走吧,我今日不想出手。”无天漆黑的眸子里射出点点寒星来,望着申公豹。
“看来贫道来的还算及时。”姜子牙爽朗的声音传来,广成子,燃灯道人,姜子牙三人亦是到了,姜子牙朝着无天一礼道:“见过教主了。”广成子,燃灯道人亦是对这无天微微一礼。
无天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等再来迟些,怕这纣就要坏了这皇脉了。”
姜子牙变色,广成子虚空一抓,朝着皇脉边一直不语的纣王抓去,但见纣王猛咳出一口血水来,朝那皇脉吐去,燃灯道人一点八景宫等,那点血水瞬间气化,纣王亦被广成子抓了过来。
姜子牙道:“师兄,此人罪恶滔天,不可久留,杀了便是。”
广成子点了点头,受伤稍一用力,纣王就被捏成粉末,不过纣王死前竟然诡异的笑了起来,一介凡人,广成子岂会放在心间。
纣王死后,姜子牙朝那申公豹所在地看去,哪里还有申公豹的踪迹来,想来是趁着擒杀纣王的时机,遁去了。
皇脉之中突然显出一屡屡血水来,姜子牙颤抖的指着这血水道:“这是从何而来。”
无天坐正了身子,再无一点随意,用那心神渗入皇脉,半晌,长长呼了一口气来,叹道:“这皇脉,怕是不得保了。”
广成子面沉似水,“这纣王果真无道,用四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妇人之血凝练,注入皇脉之中,如此本也没什么,不过再加上他适才所在那用自己一身功力包裹自身精血掩盖气息,乘我击杀于他,松了心神之际,注入皇脉,凑足了五万之数,乃是大衍之数。”
“用自身帝王之血为引,激发那四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妇人之血反噬,威力何等之大,皇脉将散,师弟当早做打算。”燃灯道人接口道。
姜子牙花白的胡子连连抖动,千算万算,却不曾想到纣王竟然有这般心志,一时间立那不知所措,毕竟皇脉之事,实在是无从下手,难道这么久的辛劳算计,都要被这死去的纣王一步子尽做流水不成。
无天摇了摇头,皇脉关乎人间帝王而已,与他何关,随手一捞,地脉灵气奔流滔滔之中,卷走了一股,收入袖中,返身而走,广成子与燃灯道人只是看了眼,也未多言,燃灯道人本有心出手,报了当年在天庭偷袭之仇,却被广成子以目制止,也知此刻非是时机,才是忍了。
皇脉之中,血水越来越浓,本就细小的皇脉快被血水吞噬之时,突然有六座大鼎飞来,站定六位,纯正古朴的气息荡漾开来,让忍只觉得耳目一清,身心舒适。
广成子不可置信的道:“九洲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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