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朱校长,你想得很周到。”在陶晓光涨红脸表达感激时,邢珊珊深深地注视了他一眼,将心里的感激与爱意全部倾注其中,“我们都是你的人,以后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听你的。”
朱昌盛心领神会,不露声色地说:“这消息到你们为止,不要对任何人说。”说着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不打搅你们了,我走了。”
陶晓光小心翼翼地涎笑着说:“朱校长,再坐会吧,我,真不知怎么报答你才好。”
朱昌盛看了邢珊珊一眼,所有的意思都在这一眼中:其实,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你知道吗?他走出去时,邢珊珊含情脉脉地盯着他,柔声说:“朱校长,以后有空,多来坐坐,啊。”
听着这带有暗示性的话,朱昌盛亢奋不已,真想立刻就返身去拥抱她。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在职位上是校长,身份上又是他们的媒人,但在感情上,他只能是一个贼。他不能公开要,只能偷。即使再迫切,也只能偷。他现在就想去偷她,不,是偷他的妻子。偷就要有个隐蔽的地点,就要在一个他,不,是所有别人都不知道的时间里进行。
这是个风雨交加的天气,可谓是淫雨霏霏。这样的天气让人特别怀春思情。是的,朱昌盛特别想在这样的天气里跟邢珊珊偷一次情。
这天下午,上第二节课的时候,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风雨中飘摇的树木,忽然情思涌动,强烈地想念起吕小妮和邢珊珊来。他知道吕小妮不可能,就想去偷邢珊珊。他痴迷地想了一会,就站起来,走出去看她。
邢珊珊不在教务处办公室里。他再去专业组看陶晓光,也不在办公室里。他们都去了哪里?难道都在上课?他回到校长室,给邢珊珊发了一条短信: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迟迟到不到她的回复。他想打她的手机,可是不敢。他们约定过,没有特殊情况,不打各自的手机。发了短信,看后也要马上删除。
他憋不住,就去楼上教室找她。他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他走下楼梯,往后面的操场上看去,见邢珊珊正撑着一把伞从宿舍里走来。他赶紧回到办公室里拿了一把伞,下楼向她迎过去。
这段路位于学校操场的西侧,隐在那排教师办公室的后边,是从办公室到宿舍去的必经之路。路的两边有两排梧桐,梧桐繁茂的枝叶笼住了整个水泥路面。
朱昌盛慢慢地在那段路上走着,心里有些激动。邢珊珊似乎也发现了他,将伞遮住上身向他走来。这时,路上没有别人,只有他俩。
雨很大。雨点打在伞上,声音象急促的鼓点,响成繁密的一片。
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一起,相距一米多远站住。雨帘把他们与世界隔开了。他们面对面站在雨中,目光穿过雨幕,紧紧绞在一起。
邢珊珊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脸涨得通红,低声说:“他家里有点事,回去了。我正准备跟你去说呢。”
“哦。”朱昌盛说,“你收到我短信没有?”
邢珊珊说:“没有。我手机放在包里,在办公桌上。”
朱昌盛说:“那你赶紧去拿一下。我这会儿特别想见你。”
邢珊珊说:“好吧,那等一会,我先回家,等你。这时候,四楼上一个人也没有。”没等他回答,就与他察肩而过,往教学大楼走去。
朱昌盛的心怦怦直跳。望着她在雨中向宿舍区走去的倩影,他喉干舌燥,紧张极了。他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与她幽会了,好想她啊。他的脸火热,身子亢奋起来,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呼吸也不畅了。
朱昌盛镇静了一下,等邢珊珊走进大楼去了,他才转身往回走。走到办公室里,他坐着呆了一会,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听隔壁邢珊珊已经出门了,他又耐心等了一会,才悄悄关了办公室门,撑雨伞遮住火热的脸,下楼往后面的宿舍楼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他觉得非常漫长,走了很长时间。走到宿舍楼下,他紧张得嘴唇发干。一步一步往上走去,走到四楼,他的心跳得更快。毕竟这是第一次到她的新房里去偷情。万一被人发现,或者她丈夫中途杀个回马枪,那他们就完了。
走到邢珊珊的新房前,他停下来,上下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才稳了稳心跳,举手敲门。
刚敲一记,门就无声地开了。他一闪进去,一个柔软的身子就贴上来,香喷喷地钻进他的怀中。她气喘吁吁地从他背后伸手将门关上,保好。
他们都没有说话,就急切地寻找着对方饥渴的嘴巴,热烈地吻起来。他们的身子都颤栗得很厉害,互相呼唤着,吻得透不过气来,才相拥着往她的卧室走去。
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新床上的香被已经铺好,有着一对鸳鸯戏水图案的床单上垫着一块洁白的毛巾。她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鲜红的羊毛衫,将苗条丰满的身体全部勾勒在他的面前。发夹也已解下,头发缭乱地纷披在泛着红晕的脸上,使她显得更加妩媚性感。
他恍若做梦,觉得自己已经离开了俗世人间,在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的遥远天国。他面前不是一个凡间女子,而是一个美轮美奂的仙女。她站在床前,自己脱了衣服,就仰天躺倒在床上。她全身洁白,晶莹剔透,还散发着温馨醉人的芳香,起伏着撩人魂魄的波浪。她风情万种地地看着他,辣的目光充满了鼓励。
朱昌盛再次看着这对向往已久的,伸出两手颤颤地覆盖上去。正好。他几乎是梦境般地脱光了衣服,梦呓似地说:“珊,亲爱的,我好想你。你们结婚后,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还能得到你?今天,终于又得到了你,这是真的吧?”
“是真的。”邢珊珊闭着眼睛,娇媚地说,“昌盛,其实,我也天天在想着你。你第一次招我谈话,我的心就被你偷走了。”
“真的?”朱昌盛激动吻着她,“那我羸了?”
邢珊珊一愣,但马上反映过来,柔情似水地说:“你早就赢了。真的,他只是形式上的赢家,可你……亲爱的,我的一切,早已是你的了……”
“珊,你们新婚之夜,我是多么难过啊。我只好把她当成我的新娘。现在,就让我真的成为一个新郎吧。”说着他就开始行动,“我现在真的赢了,珊,你是我的新娘,不是他的,是吧?”
“是的,昌盛,你不是赢了吗?”邢珊珊的身子颠动着,“我也一样啊,我早把他,当成了你的身子……”
“珊,我好幸福啊,”朱昌盛又在她耳边说个没完,“男女相爱,冥冥之中的最终目的,就是这里啊,就是这灵肉的完全交融。”他感到自己被一股温暖的潮水包围。邢珊珊也一样,她的灵魂之泉被触动,蓦地迸发出来。他低喃:“珊,我爱你啊——”
完成后,他们相拥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一直缠绵到快下班时分,他才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穿上衣服,开门往东急走几步,就悄悄趸回家。
第一次在他们的新房里偷情成功,她丈夫陶晓光,学校所有的人都浑然无知,他的贼胆更大了。
但这偷情也如偷东西一样,或者说跟吸毒相似,一旦偷上,就有了瘾,就一发而不可收。甚至会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疯狂。于是也就险象环生,经常发生危险的事情。他也一直提心吊胆的,思想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他既担心邢珊珊的丈夫发现他们,又害怕自己的妻子嗅出他身上的异味,还担心学校里其它老师察觉他们的奸情,尤其害怕吕小妮发觉他们的婚外情。
要是吕小妮发觉他与邢珊珊有染,那就不可能再追到她了。而且她还有可能跟踪他们,捉他们的奸。因为邢珊珊现在是她最大的情敌和政敌。她一旦发现,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他每次与邢珊珊幽会都特别小心,要经过反复考虑,缜密安排才行动。
尽管如此,却还是有意外发生。有一次,他与邢珊珊在新房里偷情时,正好被提前回校的陶晓光堵在了房子里。
这是一个星期三的下午,朱昌盛又在这条校园小径上徘徊着,形似在思考问题,其实是在寻找邢珊珊。他要密谋一场更加激动人心的幽会。
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跟邢珊珊幽会了。虽然平时有妻的安慰,但与妻的**是一杯白开水,淡而无味,妻再热情也无法消除他对邢珊珊的思念和渴望。邢珊珊的年轻性感,活泼妩媚,才是一杯让人兴奋不已回味无穷的浓茶,愈泡愈浓,愈茗愈香。尤其是妻的泼辣和粗糙,更反衬出邢珊珊的温柔和细腻。邢珊珊对他真诚的热爱,对他的欣赏和夸赞,使他信心倍增,力量无比。
今天一早,朱昌盛再次安排陶晓光到下面一个职中参观考察,为以后的扩建作准备,要后天才能回来。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他无论如何要抓住这个机会与邢珊珊幽会一次。
陶晓光一起,他就去过道里看邢珊珊。在过道里走来走去是他的习惯,谁也不会怀疑他有什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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