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吕小妮的宝宝已经断乳,在学校里住一个晚上不要紧。他恨不得她也能天天住校,至少周一至周五住在学校里,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去接近她。男女情事,是需要夜色渲染和掩护的。可他想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就只能用开会和讨论工作等由拖住她,让她来不及回家,然后住在学校里。
朱昌盛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这天下午要下班的时候,他走到教务处门口对吕小妮说:“吕主任,你今天晚一点回去,我们吃过晚饭讨论一下宋玉兰老师的课。白天,大家都太忙;晚上,时间多一点,可以讨论得深入一些。”
小妮说:“好的,那我就在学校里吃晚饭吧。”
朱昌盛说:“你去通知一下宋老师和吴老师,晚上七点钟,就到我办公室里吧。”
小妮想了想说:“能不能早一点,我晚上还要回去,六点半怎么样?”
朱昌盛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装作随便的样子说:“你急什么?晚了没有公交车,我送你回去。你现在孩子大了,在学校里住个把晚上,不要紧的。”
小妮不再吱声,马上出去通知宋老师和陆老师。走回来,她就埋头忙起来。朱昌盛见她这么忙,自己晃在她面前不太好,就识相地走了出去。
他先回到校长室,坐在电脑前浏览了一会网页,再关门出去,到楼上的几个教室面前去转了转,然后下去向宿舍楼走去。他现在比在集团公司当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清闲多了,一把手就是不一样,有些事他只要一句话,下面的人就默默地干了了。
这里不比普通中学,没有升学的压力,也不需要经常应付方方面面的检查。平时,如果没有会议,或者搞一些活动,他几乎没有事干。他这么清闲,还不兼课,平时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学校里这边转转,那边看看,既象游玩,又似休养,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啊。
学校里最忙的是吕小妮,她身兼三职:副教导主任,班主任和任课老师。所以她平时忙忙碌碌的,很少跟他闲聊。他没事干,想过去跟她说说话,她只搭讪了几句,就又埋头忙了。弄得他很没趣,只好转开。
他尽管很清闲,周一至周五,没有特殊情况,一般都不回家。他要给人一种以校为家事业心很强的感觉。其实他这样做,是有自己打算的。他知道不住校不象校长,也无法在夜色的掩护下接近他相中的目标。
到了宿舍里,他看了一会儿电视,给妻子张医生打了一个电话,一直到六点,才拿了碗筷去食堂吃饭。他走进食堂,就看见吕小妮跟陆红梅老师坐在一起,边吃边说着话。他到窗口打了饭菜,端到他们旁边那张方桌上,坐下来说:“陆老师今天也吃食堂啊。”
话跟陆老师说,眼睛却看着吕小妮。他只要看见吕小妮,心里就会有一种安稳和温馨的感觉。
陆老师说:“上课上晚了,我也就懒得去买菜了。朱校长,你自己不烧的。”
他平易近人地说:“我烧不大来的。吃食堂,方便。”
吃完饭,朱昌盛故意迟迟不去校长室,而是在宿舍里看电视。看好中央新闻,才关门出去。他还不往教学楼走,而是去后面的绿地里转悠。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小妮打他电话催:“朱校长,你在哪里啊?我们都在等你了。”
他这才说:“好好,我马上来,我在后面的绿地里。”
这样,他走进校长室的时候,都快八点了。早已等在教务处里的三个人跟进校长室,小妮一边坐下来一边着急地说:“太晚了,我回市里的末班车就赶不上了。”
朱昌盛慢悠悠地说:“那我们就开始吧。”他拿了一本笔记本,到会客区里的沙发上坐下来,还是习惯性地先看了小妮一眼,才说:“我先说几句吧。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听老师的课,还是很一次,所以只能是看热闹而已。我觉得,宋玉兰老师的课上得很生动,而且条理清晰,板书正确,声音响亮,形式也活泼多样。”他有意重复宋老师上课的一些内容,一说就说了四十多钟。
吕小妮满脸焦急,却又不好打断他,只得不安地动着身子,轻轻咂嘴,搓手,还不住地看手机上的时间。朱昌盛却偏偏视而不见,继续没完没了说着。说完,他又一个个地让他们发言。发完言,他还要让他们展开讨论。
时间快要十点了。吕小妮再也憋不住,就看着朱昌盛说:“朱校长,我要走了,再不走,末班车就赶不上了,我记得最后一班是十点。”
朱昌盛说:“你现在孩子不吃奶了,急什么?”然后又催他们继续讨论。陆老师说:“吕主任要回去,要不就结束了吧?”
朱昌盛说:“我们打一会牌吧,八十分,轻松一下。劳逸结合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说着不等他们同意,就拿出两副全新的扑克牌说:“来,抓。什么时候,我们要组织一些文娱活动,锻炼身体,活跃气氛。”
小妮为难地说:“我真的要回去,我宝宝要等我的,我怕我妈带不住他。”
朱昌盛说:“三缺一,你好意思走?”
这样一说,吴兴培老师也来了兴致:“吕主任,就打一会吧,难得的。”宋玉兰老师也说:“来来,吕主任,打一会,等会让朱校长送一送你。”
吕小妮无耐,只得伸出手去抓牌。一打牌,就有了瘾,放不下了。小妮打到十一点,就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妈,今晚,学校里讨论事情,太晚,没有公交车了,我就住在学校里了。你哄小晶早点睡,当心他尿床。啊,明天我回来的。”她怎么敢深夜让朱昌盛送呢?所以见来不及回去,就决定住在学校里。
朱昌盛达到了目的,心里高兴不已。这一把手就是好,要怎样就怎样,没人敢违抗你,哈哈。他在心里得意地笑着,趁三个老师专注于打牌时,把脚从茶几下面向吕小妮的脚伸去,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靠在了她的脚上。
他心头漫上一股爱昧的暖流。想像着等会去敲她的门,她打开后可能出现的情景,他激动起来,也有些亢奋,想入非非的,忘记了出牌。
与他打对门的小妮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起伏着胸脯,笑咪米地出神,就催他说:“朱校长,你要不要啊?”
朱昌盛这才反映过来:“啊,我看一看,我要的,我有炸弹,四个Q,炸你。”
他这样做,除了想让吕小妮住在这里外,也想表现得平易近人一些,与老师们拉近关系,提高自己的威信。当然主要目的还是想多看到吕小妮一会,能够多接近她。
奇怪得很,现在每天,他只要看见吕小妮下午五点以后背了挎包走出办公室,他心里就感到很惆怅,很空虚。所以他现在一边打牌,一边在不断地瞄着吕小妮看。越看越觉得漂亮得让人心乱。
他真的有些搞不懂,吕小妮平时这么忙,却依然脸若桃花,精神饱满。特别是身材,大约是奶过孩子的原因,胸脯特别丰满,将她苗条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性感。她身上还有一股特别好闻的气味,他每次站在她旁边,都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平时,吕小妮穿得格外素雅严谨。这么热的天,也一直穿着厚厚的牛仔裤,衬衫的钮扣扣得很高,让他的目光无法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
朱昌盛发觉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不安分,只要看见她,它们就想伸出她的衣服里去;他的手也越来越发痒,每次走到她身边,他都想伸出手去碰一碰她的身子。可是他不敢,光天化日之下,他这个一校之长怎么能这样放肆呢?所以他需要夜色,需要晚上,需要机会。
今晚他刻意制造了这样一个机会,第一步目的已经达到。他想先试探一下吕小妮的态度,所以才把脚尖悄悄从茶几底下伸过去。这茶几是木质面板的,看不见底下的情况。他碰到了吕小妮的脚,吕小妮没有闪开,他不知道她是没有觉察,还是有意不闪开。就继续试探,他慢慢抬起脚尖,轻轻地踏上了吕小妮的脚尖。
吕小妮惊悚地缩回脚,同时不安地瞄了他一眼。他装作不知,也把脚缩了回去。他吃不准吕小妮这一眼是什么意思。见她脸上倦意弥漫,丢下牌说:“十一点半了,不打了,明天还要工作呢。”
于是,大家就都丢了牌,站起来走出校长室。校长的话,就是命令。朱昌盛处处感觉到这个一把手的美妙滋味。
他知道太晚了,吕小妮要是一躺下就睡着了,那他就不能轻易叫醒她。吕小妮这是第一次晚上住在学校里,所以有些不安。她听见宋玉兰老师关了门走出去,连忙喊:“宋老师,等等我。”说着连忙关门追出去,与宋老师一起向楼下走去。
这使站校长室门内窥伺着他的朱昌盛想跟她一起走的企图泡了汤。朱昌盛也迅速关门跟下去,离五六米远,跟在她们的后面。他从朦胧的夜色和灯光中,看着前面吕小妮的背影,觉得她实在是个撩人的妖精。即使生了孩子,也一点不减迷人的魅力!
很快就走到了宿舍楼。小妮和宋老师走上三楼单身宿舍区,就各自开门走进了自己的宿舍。朱昌盛不能马上跟到吕小妮的宿舍里去,只得继续往上走去。走上四楼,他见四层其它两家人家都没了灯光,知道他们都睡了。他走到东头自己的套间前,打开门,进去先开电视,然后去卫生间放热水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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