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明天还有后记和番外~今天有考试所以放迟了~
亲你们~
叫春桃进来的叫春被和谐了草泥马!
要写的写完了可是结尾不知道怎么完结,所以随便断掉了,大家不要骂我嘛!(打滚
番外男配(咦)叫做梁飞宇……看过霹雳的不许吐槽这个名字哦!
第二天清早。
言倾城无比庆幸她为了方便府中员工,特意包养了个专属大夫,否则言耿昨晚大概会抱着用棉被胡乱裹起的自己冲出去硬闯医馆吧。
一再警告闷声忍笑憋得一脸紫红的大夫不许将此事外传,身体极度疲惫的言倾城才挥手让他出去,叹了口气躺在软枕上。
“姑娘……”言耿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平日里竖得老高的狗耳朵狗尾巴都蔫蔫地耷拉下来,半个屁-股坐在床上,怯生生地一副我是罪人我错了请原谅我吧的可怜模样。
屁啦!才不可怜!她哼了一声,负气将头扭到床内侧不看他。蠢蛋才会理会昨晚兽性大发导致自己那啥里大出血的坏人!
“……先把药喝了再生气吧?”少年不善言辞,脸都憋红了,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差点把她气得吐血。
“哼!”她更用力地扭头,却不想委屈自己的身体,犹豫一下还是接过药几口闷下,再将药碗塞回他手中。“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手足无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大夫说要上药……”
言倾城的脸红了红,不自在道:“我自己来!”她欲起身拿药,又被下=体的疼痛刺得哀号一声躺了回去。
“还是让我来吧。”他的头垂得更低了,明明昨天就已经从魔法师的行列转职了,却依然害羞得要命,手指挖了一坨暗绿色的药膏,死死盯着那处下不了手。
“你行不行啊?叫-春桃进来——”
“我可以!”他连忙挺直腰,一脸严肃地将手指抵在红肿的粘膜处,温热的手指头靠着湿滑膏体的帮助下慢慢伸入,仔细地将药涂抹进去。
只是没过多久,这种正经的气氛就变得旖旎起来,少年眼睛眯起,一脸迷蒙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另一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言倾城的大腿。
“咳咳!”她用力干咳,抓起枕头用力砸在他脑袋上。“禽兽,你想干什么?”
“我、我没有……”他被砸醒过来,尴尬地换了个坐姿,为她穿好衣服。
“你可以走了。”她赶人。
言耿站在床沿,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了下来,“倾……姑娘,”被她瞪了一眼,少年连忙换了个称呼,“腰疼吗?”
“废话!”疼得要断了!想起昨晚托起她臀部用力嘎吱嘎吱来回折磨的罪魁祸首,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一把老骨头的言倾城心头火再起,抓起枕头又给他用力砸了一下。
“我给你按一下。”他不顾阻拦,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床榻上,而后脱鞋上-床,两手在她后-腰处生-涩地按捏。“这是我爹教的,我娘她经常……咳……”
了解明白,习武男人腰力惊人。言倾城觉得从心灵上和春桃变得更加贴近了,懒洋洋地眯起眼睛享受少年的马杀鸡服务。
或许还加上了些许内力,他的掌心很热,隔着薄单衣熨烫着她的皮-肤,舒服得不得了。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觉得自己前二十五年真是白活了,没想到七在私底下竟藏了这一手,可惜那个面瘫冷淡货只对家里娇妻春桃献媚,若不是自己泡了他儿子,恐怕这辈子都无法享受了。
言耿的手慢慢向上按,缓慢有力地按捏着她的肩膀,将言倾城的毛顺得一个滑溜,甚至开始软绵绵地哼哼起来,考虑着以后看账本累了以后也让他捏两捏似乎也不错——“言耿!”
捏着捏着不自觉从后面把手伸到胸-前揉-搓,还低头一下一下啃咬她的脖子,用变硬鼓胀的下-身来回磨蹭她的大少年如梦初醒,像被烫一样收回双手背在身后。
这次言倾城再不留情,冷酷地将一步三回头的可怜小狗轰出了房间。
这小处-男开-荤之后满脑子都只有啪啪啪,像个走动海绵体一样看到什么洞都能联想翩跹充-血激动这种事情她是可以理解的啦,但是现在实在是无法奉陪,言倾城可不想凑合着帮他口-爆,谁知道小野兽激动起来会不会把她喉咙捅烂掉。
如此哼哼着,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刚醒来不久就听到敲门声,一个少年影卫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将信和一罐药膏递给言倾城,随后目不斜视地侧身站好。
果然这些影卫团新进的小-弟-弟们都对她没有兴趣吗?言倾城披散着头发懒洋洋地抬头,觉得这大概是穿越女体质,除了男主就不可能得到其他桃花了。把眼神从少年脸上收回,她翻过身地拿起附带的信拆开看。
这是无忌送来的,信中先是向她养成成功今天开吃表示恭喜,(这谁告诉他的?)又友情赠送催-情润-滑膏,表示弟弟我已经用过效果相当不错,最后祝倾城姐姐一切顺利云云……
“……死基佬!”她低咒道,“P-眼润滑剂能用在前门吗?这小子,也不提早一天送过来……”
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还不错。想了想还是收下了,将药膏和硬皮鞭一同放入床头的抽屉,她又警惕地看了眼暗卫……很好,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正前方的雕花窗。“言耿在哪里?”
尽管将他赶了出去,但小忠犬竟然没有一直等在门口等待求原谅让她有点不满。
“耿公子在杰斯房中。”他答道。
“……杰斯?那个杰斯?”言倾城皱眉。
“是。”尽管整个府里就只有一个叫杰斯的,他还是点头确认。
‘那个杰斯’曾是某个西域商人送的男奴,棕发碧眼,长相美丽,但在一众平胸细腰美颜受中并不十分出众。据说当初是父母双亡被拐骗着当了奴隶,遣散男宠时他选择了从良留在言府,在马房里做工,异域美少年每日乐呵呵地挑水修栏搬草料叉马粪一度成为言府名景,就连她也曾跑去围观过。这也是言倾城还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原因。
“言耿去他房里作甚?”她又问,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
“属下不知。”
“……”
言耿什么时候跟这个美少年有交情了?她无意识地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尾,不安感无法抑制地滋生。
不能怪她胡思乱想,有春桃NTR在前,无忌大基佬在后,她对这种事情异常敏感,虽说自己也算是成熟美貌,艳冠一方,却跟那清俊禁-欲白莲花长相的杰斯是截然不同的类型,言倾城甚至悲观地猜想或许是自己昨晚死鱼一样(翻白眼昏过去了)的表现让少年觉得还是身经百战菊-花紧-致妖-娆无匹的前男宠更有味道?
怀疑一旦产生,就无法停止,她越想越慌,直起腰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去看看……”
才一起身,隐秘处撕裂般的疼痛又让她失了平衡,暗卫连忙上前扶住。
“我没事!”她忍痛穿鞋,正想挥开他的手往前走,就见门被推开,言耿拿着一个装得满满的口袋走进来。
“姑娘——你这里在干什么?”后半句是对那个暗卫少年说的,言耿随手把口袋扔下,上前挥出一掌。
少年一手扶她,另一手接下他的攻击,两人似乎过了几招,虽然在言倾城看来就是手的残影在视线里飘来飘去。数息之间胜负已分,似乎是言耿略胜一筹。因为最后一招没有挡住,少年狼狈地后退两步,言耿连忙上前抱住言倾城,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在自己胸前,一脸敌意地瞪着他。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言倾城见状,连忙说道。
少年抿唇,不甘地低头,“是。”他躬身退了出去。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房间安静下来,言倾城又躺回床上,低头用手指慢慢抚摸着被子上绣的花样不说话,等待言耿向她宣布出柜。
可是下一刻听到的,却是跟自己猜测完全不相同的问句:
“他来干什么?”
“……啊?”
“你刚才跟他……风在这里干什么?”少年皱着眉,口气酸溜溜地。
“风?”
风是谁?言倾城愣了愣,随即想起熟男们收徒时曾来问过她,当时自己正忙着生意,便随口起了风花雪月,春夏秋冬,梅兰竹菊,雾霞霜霄。十六人十六字,不料他们真的这么用了。
一直在心里用暗卫少年甲乙丙来记人,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希望那个不巧叫做花的男孩子不要压力太大。
“姑娘,你喜欢风?”言耿不满地问道,“我比他好,喜欢我吧。”
蠢蛋,不喜欢还会跟你啪啪啪么?她勉强笑了笑,难道言耿今天不是来出柜的?那他在杰斯房里干什么了?
见自己说话没有得到回应,少年急了,“风也没跟女人做过……那种事,他的经验比我还少!”
“什么?”
“虽然昨晚……”他想起什么,脸又红了,结结巴巴继续道:“但是我今天去跟杰斯学了怎样取悦女人。”
“……”啥啥啥?o皿O|||
他转身把那个口袋拿过来,在言倾城发愣的时候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放在她面前,然后跪在床边,双手捧着一条带小倒刺的短鞭高举过头,掐着嗓子说道。“如果你还生气的话,就责罚奴吧。”
言倾城生平热爱纯爷们,最见不得男人用奴自称,听到这话立刻菊花一紧,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甩开他手里的鞭子,托起言耿的脸。“好好说话,不许自称奴。”
见他似懂非懂地点头,言倾城才松了一口气,眼睛看向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的东西:十多件形状大小各异的……角-先生,也就是俗称假J-B的东西。
“你、你你你……你打算用在谁身上?”看到其中竟有狼牙棒什么的,她不由夹紧双腿,觉得一阵宫颈疼。
“我。”
“也是杰斯教的?”她问。
“对。”少年见她似乎没有鞭打自己的想法,便站起身,坐到她的身边。
为了方便‘被施-虐’,他按照杰斯说的脱下了上衣,言倾城作为肌肉爱好者,视线立刻被糊住拉不开了。
言耿也发现了这一点,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胸前。“他听说今日就是……便倾囊相授,将以后都用不到的器物都赠与我。”
这杰斯还真大方。言倾城一手在他身上捏来捏去揩油,分神想到……等等,为什么与言耿的十五岁之约会变成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想起无忌送来的信和润滑膏,她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抬头问道,“你说的?”
少年的微笑凝在嘴角,在她追究的目光下不甘愿地承认了。言耿明知这种做法幼稚可笑,却还是有意无意地将这件事透露给所有曾与言倾城有关系的男人知道。
那些角-先生之类的用具并不脏,此前一直被前主人清洗干净妥善收藏起来。但言倾城还是将整条床单都扯了下去;想起这些玩意曾经沾过杰斯或是谁的那啥啥玩意,她就觉得挺恶心的。
见她如此做法,言耿也松了一口气,其实作为直男,他也不想被那玩意捅,不料言倾城从柜子里翻出张新床单往床上一铺,便坐上去朝他勾手指,同时在床前的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
“怎么了?”他爬上床,按照她的指示趴下。
“脱裤子!”言倾城在他臀部拍了一下。
少年闻言,眼睛立刻亮了,三除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粉红小-鸟展翅欲飞,可又想到什么,结结巴巴道:“但是你的伤……”
“你管那么多!”言倾城脸红了红,手指毫不吝惜地挖了一大坨药膏……
“姑、姑娘你想干什——”
“等一下——怎么碰那里!”
“……那里脏,不要伸进去……”
“啊啊!你的手指——”
“不,不要压那里……嗯啊……”
语不成声,到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少年低哑的喘气声,没铺好的床单被他扯破了好几处,因为挣扎的动作,他腰下的皮肤和床单到处沾满了浊白的黏液,高度刺激下渗出的薄汗亮晶晶地覆盖在古铜色的肌肉上,让言倾城看得目不转睛。她满意地收手。“果然书上说的没错,刺激**的直肠括约肌,用手指就能做到了。”她又在少年的额头上弹了弹,“行了,我原谅你。”
他握紧了她的手没有说话,显然仍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回神。这让她有点心虚,刚才玩这么一出只是心血**,这万一给未成年的小少年起了不好的头以后喜欢上走后门怎么办?
这种想法实在是小看了拥有直男之魂的言耿先生,喘气声渐小,他伸手一扯,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可是受、受着伤的。”她对上言耿的眼睛,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你别这么看着我……”
直到他低头把脸埋入她的胸部,脱离那种侵略性眼神的言倾城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
“啊、嗯?”听到他叫自己,她马上又绷紧身体。
“嫁给我。”
她不满地皱起眉,一巴掌拍在少年背上。“就这样!?”
“那要怎么做?”他紧张地坐起身。“您可是答应过的!”
“我、我也没说不答应……”她尴尬地扭过头不敢看他,“求婚可是要跪下的。有诚意一点才行!”
他早已习惯她不时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便按着言倾城的说法半跪在她面前,再一次重复道:“嫁给我。”
“你是入赘,以后得听我的。”
“是。”
“除了我以外不许有其他女人。”
“是。”
“以后生了孩子跟我姓。”
言耿愣了愣,忍着笑答道:“好。”
“那好吧,我答应了。”言倾城作出万分勉强的模样,但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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