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个晴天啊!
我伸了个懒腰,被狮子从被窝里薅出来,梳洗打扮后,要去做我的陪姐生涯。
今天,‘大鹰族’的阿达力,因政务,要返回各自己的部落,而我这挂名的娘亲,怎么着,也得出门送送。
狮子设宴款待,我打着哈欠做陪,不时接受到月桂的目光,小心肝还跟着颤抖一下。
昨晚,真是混乱惊险的一夜,蜡烛里被人滴了春药,我和月桂先后重招。
我到好,有狮子这名生猛的野兽做解药,月桂就比较凄惨一点,不知道在我的黄金右手下,交代了多少次。最后,竟然活活把人做荤了过去!
我一直怀疑,是不是我服务的太热情?太到位?太……执着?导致月桂不好意思拒绝,就这么一下下的将自己交代了?还是月桂体质不好,情绪激动,没尝试过手淫?
无论哪种原因,最后,都导致我的右手英勇就义,抽筋后半宿,到现在都疼得抬不起来。
狮子问起,我也只能说,是不小心伤了筋骨。难道还能具实以告,是掳你儿子的小鸡鸡累的?我x!怕话音没落,我就得人头落地。我敢保证,以狮子的性格,绝对不会表彰我见义
勇为的大好市民形象地。
想起昨晚的惊险,还真有点余悸,若不是我意志坚强,一定就强奸了月桂,哪里还能将其藏在床下,等着捉奸人群来前来啊?真是……春药……害人啊!
不过,要说挺春药,我最佩服的要属月桂,竟然脸都憋紫了,还衣衫完整地席卷在床下。要是我,早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要说这狮子,回来得也忒巧了,要是按照预计的明日返回,就算我过了‘淫乱宫廷’这一关,也得被那文贵妃借着任何事端,强行扒层皮;被那玉淑媛,凶狠咬下一口肉去。
具我的分析,这事儿,还得归功于狮子派来的暗卫。当他看见我被玉尚书府的奴才围攻,出手摆平后,却没找到我,只牵回了我家四大爷。又因事发突变,定然要与狮子联系,导
致狮子忙着返回。
虽然狮子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心里有我,不然不会风尘仆仆地就返了回来,身上,还穿着狩猎时的骑马装。
也许,因为我和狮子皆是如此的骄傲,所以,没有人去询问彼此的感情,没有人去剖析这份感情的重量。
就如同狮子没有问我,为什么偷了他的腰牌出宫?而我也没有问狮子,为什么急着返回来?但是,我却要求了自由,请狮子别让人跟着我。狮子应了声好。
又打了个哈气,想到昨日的总总,眼睛不由自主的往白莲处瞄去,旦见那小狐狸伸出白皙的食指,仿佛点尝了什么美味吃食似的,轻抚上自己那淡紫色的唇畔,送入软舌中,还啵
地一声,揪了一口,冲着我,眯眼笑着。
我觉得……我只是觉得……真得只是觉得脸有些热,忙转过头,提了个大杯酒,咕噜咕噜灌下。
听到阿达力赞道:“娘,果然好酒量!”
我点头应付道:“还好,还好……”
狮子挑眉问:“什么时候学谦虚了?”
我一僵,顺手操过来一坛子酒,往桌子上一放,气势磅礴道:“喝!”说什么啊?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我相信,狮子一定知道前晚被设计的男主角是月桂,只不过,没发生什么
,一切都不好说。
到是我,现在被夹在他们爷四个当中,怎么做都不对。
与阿达力拼着酒,与草原公主拼着眼神。
为了早日勾引到陷害我的玉贵妃,我愣是穿了一套男装出来,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偏偏好似让草原公主再次误会起我的性别,一个劲的往我身边蹭,还对我使着赤裸裸地痴情眼神,当然,偶尔还参杂了疑惑与探索。
我在众人的高压目光中,一个不知深浅,将自己喝高了,也将阿达力父女喝走了。
两人走时,阿达力喝高了,豪情壮语中,直嚷着让我这位娘亲去草原看他,待我嫁人时,他定杀牛宰羊!送嫁妆!让我风光大嫁!
草原公主喝高了,泪眼婆娑地抱着我,一顿毁天灭地的哭嚎,直说要做我一生一世的好姐妹!若我真嫁人了,她亦愿与我共侍一夫,只愿与我长守一起。
好家伙,还没怎么着呢,竟然就多了个家庭窥视者,我冤枉大了!
我喝高了,脱了鞋子,一人送了一只,直说:“这是宝,你们且带去,留我们日后相见时识得彼此。”
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只鞋,含泪,走了。
我突然大叫:“不好!两只宝都给了出去,我拿什么与你们相认?”
具宫女描述当日之情节,我当时就开始到处脱别人的鞋子,还挨个往自己脚上套,直嚷着宝贝没了,哭得那叫个伤心欲绝!
月桂被我咬了,白莲被我挠了,就连狮子都让我扒了鞋,还穿在了自己脚上,到处拖拉着晃,最后,差点把自己绊倒,要不是狮子光脚跑下来,将我抱入怀里,我一准啃个吃土状。
这还没闹够,竟然又脱下脚上的鞋,往自己脑袋上扣,且嚎啕大哭道:太臭了,太臭了,不是我的宝贝!
据说……咳……据说狮子当时闭上了眼睛,打横将我抱起,就要往内殿走,我却要死要活凶吼道:“今天不给我宝贝,老子就放了你们的血!!!”
所有人,愣了。
我却一个高蹿出狮子的怀抱,扑向‘烙国’使臣……身后的侍卫……的鞋子……
死缠烂打地要人家的鞋子。
不给?
那就啃你大腿!
再不给?
那就拿狮子的鞋子让侍卫闻。
结果,鞋子当然到手。
具部分群众演讲,我当时就捧着鞋子,屁颠屁颠地往里倒酒,又献媚地跑了回去,非要请那侍卫喝。
不喝?
就是不给面子!
放狮子,咬死!
再不喝?
那就用狮子的鞋子倒酒!必须喝!
侍卫被我逼得濒临崩溃,却不能发火,只能……忍着。
我见人家忍了,就更欢实了,非要给人家画《醉卧酒洒裸男图》。
哎……导致最后不得民心,被轻点了穴道,抗回了狮子的寝宫,大睡特睡到天色渐黑。
头痛欲裂的醒来,只看见全裸的狮子伤痕累累地躺在我的身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抚摸上狮子布满齿痕的青紫胸膛,大概明白了自己的禽兽行为,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
狮子却抚摸着我的后背,揶揄道:“小狮子,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哽了下脖子,往狮子怀里依偎去,紧紧抱着,听着狮子咚咚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很满足,很幸福。这世上,有这么一个男人,包容着我,宠溺着我,足够了。
我突然抬起头,直视着狮子,哑声问:“狮子,一辈子,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狮子微愣,用那双黑金色的漂亮眼睛凝视着我,缓缓勾起性感的唇角,以大掌包裹着我的小手,吐出让我记忆一辈子的字:“好”
我笑了,笑出从来没有过的甜美。
幸福,缀弯了我的眉梢;爱情,染色了我的笑眼;狮子,住进了我的心房。我们说好,一辈子,就是彼此的唯一。
只是……我忽略了,即使雕刻在石头上的誓言,亦会随着岁月而消磨了痕迹,而口述的承诺,真的就能执手一人,百离不弃?
酒宴上,罂粟花没有来,原来是因射猎时,受了伤。我知道后,硬是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拉着狮子要去看看。狮子无奈地陪着我,到也没说这样有多么不妥,怕是,他也记挂着呢。
带了好多的珍贵药材,做上了马车。
我仍旧有些微醉地依偎在狮子的温暖胸膛,用纤细的手指,描绘着狮子的深刻俊颜,一点点,一寸寸,直到自己闭上眼睛,都可以凭着感觉雕刻出来。
狮子用有力的臂膀环绕着我,柔声问:“做什么?”
我仍旧闭着眼睛,弯唇笑道:“把你的样子记下来。”
狮子抓住我的小手:“不用记,这张脸,你天天醒来,便能看到。”
我张开眼睛,依偎在狮子的胸膛,若有若无道:“狮子,这样的幸福,我从来每有得到过,即使感受到你的体温,听到你有力的心跳,却仍旧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如同一场镜
花水月下的靡丽春梦。”
狮子刚毅的脸,渐渐染上温暖的春意,亲昵地捏了捏我的小鼻子,问:“山儿怕梦醒吗?”
我轻叹一声,幽幽道:“喜欢做梦的女人,总会为自己编织一个又一个绚丽的美梦,而我,是个不会做梦的女人。梦醒了,再入戏,怕是很难。”抬起头,望向狮子,认真道:“
所以,狮子,将这个梦呵护得长些,长到我无力逃走,无力离开。”
狮子微眯了下眼睛,却无波无澜的问道:“难道山儿还会离开我吗?”
我低低的笑道:“除了影子,没有谁不会离开谁……呜……”
狮子瞬间掠住我的菱唇,以粗暴的方式,狠狠地索吻着我的柔软,大手亦探入我的裙底,划入私处,蹂躏着……
我亦使坏地将小手覆上狮子的巨大,不停地以指端刺激着他的敏感铃口。
这时,马车停下,罂粟花的府邸到了,侍卫不知情节严重的回禀着。
狮子低咒一声,将我抱下马车,扫了那侍卫首领一眼,吓得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跳下狮子的怀抱,狮子牵起我的小手,受着人们的朝拜,一步步走向罂粟花的屋子,看见那躺在床上,仍旧笑嘻嘻的痞样男人。
蜡烛摇曳,罂粟花的脸色却异常苍白,在与狮子喧哗过后,打趣道:“就知道山儿挂记着我。”
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关心的问:“伤到哪里了?”
罂粟花摇头笑到:“小伤,无碍。”
我却伸手去拉被子,固执道:“让我看看,不然不放心。”
罂粟花略显尴尬,拉着被子不放。
我揶揄道:“裸男我看多了,即使你们穿衣服,在我眼里也是赤裸裸地。”
罂粟花却道:“伤了腰部。”
我皱眉:“包扎好了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怕是没有处理好。”手下一用力,即将被子扯下,却瞬间傻了眼,忘了呼吸……
狮子动作到快,一把将被子重新盖上,染了怒气的声音,第一次斥责我,道:“甚是鲁莽!”
我扁扁唇,表示自己的委屈,眼睛却瓦亮地瞄向了罂粟花的被子,似要望穿那锦绣的图案,再次窥见被子下的无限风景,就连出口的声音,皆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谁想到他下面
什么也没穿啊?”
罂粟花撇我一眼,唇角含了一抹揶揄的苦笑,仿佛在说:若早知道我什么都没穿,你铁定翻得更热情。
我眼望着……罂粟花的……被子,努力挣开狮子的怀抱,再次飞快地靠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边,非常认真道:“罂粟花,你大腿真漂亮。”
“噗嗤……嗯……”罂粟花一个没忍住,笑了出了,却亦换来了伤口的痛楚。
狮子再次将我捞入自己怀里,霸道道:“与朕回宫!”
我知道狮子嫉妒了,忙抬头,安抚道:“他的鸡鸡不如你的大。”
狮子一愣,罂粟花一僵,我借着机会又蹿回床上,想要亲近受伤的罂粟花。
狮子一步步逼近,脸上载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仿佛是要笑,却又被怒火压抑成扭曲状,痛苦异常。
床上的罂粟花,苍白的脸色转为青砖,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一双眼睛到是炯炯有神的瞪着我。
最终,我还是没有逃脱狮子的魔掌,将我抱入怀里,打包带走了。
刚上马车,我却因尿急不得不重返罂粟花的府邸。
大概没有人想到,我会去而复返,到让我听到了下人们的窃窃私语。
“主子怎么受伤了?”
“我也不知道啊,跟主子去狩猎时,主子还没有受伤。回来后,去了皇宫,回来就这样了。主子可吩咐了,此事不得外传。”
“这事儿,确实不能乱说。”
“你不问,我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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