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天几乎就这么过去了,吃过饭后,我用买来的道具,又给白莲打扮一番,确定就算他亲爹看见,都不会认出是自己的种子后,就拉着他,抓着大刷子,提了涂抹颜料,噘着屁股,被一群小倌围着,开始了涂鸦之旅。
满墙面的,被我画上了大片的竹子,鸟儿轻巧飞过,小草盈盈拂动,野花静静绽香,在这古老的街道里,坚韧着清新与自然,顽强与勇气!我这边画着,那边的男子们纷纷送水擦汗,到也伺候个周到。
画画的过程吸引了不少人的驻足观看,就连对面‘烟花之地’里的人都纷纷探出头,眺望着。他们大概想不到,画,原来是可以做到墙面上地。
画好后,与众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某种微弱的希望。
伸个懒腰,仰望下天空,有希望就好啊。
又命人将买来的三块木头板子搬来,取出毛笔,沾了浓墨,略思一番,起笔运气,动作一气呵成。
书画本就一家,画得不错,字也可以对付出个半瓶子酱油
字写好后,我看着有些发傻的众人,问:“哪个会刻字?”
“……”没人吱声。
我又问:“哪个会用刀?”
“……”仍旧没人吱声。
我仰天长叹,眼泪往肚子里流,突然大喝一声:“拿刀来!”
土着怪脸七人组立马将上了锈地跺鱼大菜刀抗到我面前。
我眨了眨眼睛,哽咽道:“有没有小点的?”
某土着怪脸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对着夕阳一顿乱砍,喘息间,大喝道:“家传宝刀,从不离身!”
我立刻抱拳,激动道:“壮士!家里可有飞刀?”
此土着怪脸一脸暗淡,收了刀,囔囔道:“那玩应儿撇不准,没有。”转身,跑了。
我眼见着那彪悍的身影跑远,又问道:“谁有小匕首?”
唰唰唰唰唰唰……
数把晃花了眼的小匕首齐齐刺了过来,吓了我一跳,忙蹦开,问:“怎么都带刀?”
众小倌羞红了脸颊,齐声道:“防止别人劫色啊~~~~”
好……大……的……太阳……啊!!!
我扁了扁唇,尽力不笑场,却仍旧没有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后仰躺到牌匾上,顶着浮肿的大脸,眯着眼,望着天边的红霞,畅快大笑起来,直折腾得四周灰起。
笑够了,拍了拍地上的牌匾,站起来,对柔柔弱弱的小倌门说:“就算把门牙给我捭下来当刀,今天,都要把字给伦家刻好了!”
于是,带头甩起了膀子,挥舞着小刀,一下下的刻了下去,又重新添了墨色,终是在落日的余辉中,完成了这项见证历史的任务。
门框左边:无须卑微他人眼中的妖娆青春。
门框右边:只需坚守自己心中的清透自尊。
正门牌匾:倾君之时
借着对面的映衬烛火,两副字,一牌匾,吸引着所有行人的侧目,感受着所有小倌的激动。看着高挂的牌匾,飘逸大气的字体,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归属感。
好像……家。
只是这个家,由太多男人组成,不知道算不算是群p生活?呵呵……
现在,我手头的银两,所剩无几,不能就这么做吃山空。
就算靠卖身子赚银子添肚子,也得有人肯买,才成啊,更何况,我的教育不允许我――逼男为鸭!
哎……在我们无法人靠衣装马靠鞍的今天,更是被子被子没有;褥子褥子没有;碗筷碗筷没有;吃食吃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二十来口的过期小倌,张着嘴,等着饭吃。
想吸引人来嫖鸭,到成了历史性的疑难问题
深吸一口气,刚想疯狂呐喊,就被白莲一把捂住了嘴,劝慰道:“别叫了,容易惊到马儿啊。”
我哼了哼,示意他将手拿开,漫不经心道:“你也没骑马上,乱操什么心。”脑袋却突然一转,灵光乍现,某个绝妙的主意就这么产生了!
激动得抱住白莲就猛亲了一口,却啃得满嘴是灰,连吐了数口后,大手一挥,兴致高涨道:“既然客不就我,我便就客!今晚,我们就开张营业!”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话说,伦家店铺里的这些小倌,若不是做了兔儿爷,叫出来哪一个,不是纤细美型的清秀男子?也许,他们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堪的,更是大龄的,但以我的眼光来看,岁月的沉淀,更让他们有了独特的韵味。想我的过去式里,多少四十多岁的男子,还是超级钻石级别的单身汉呢!
我知道,他们长期的生活,导致他们的欲望,只能靠男人来帮助解决,那么,即使是卖,也得卖得心甘情愿!md!没有人说被嫖,就不能享受到!
打定主意,小手一招,与众人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布置起来,听得每个人眼波瓦亮,神色激动。
衣服没有,咱现做!
于是,扯开虫啃布,几剪子下去,简单的式样就出现了,让大家针码大点,缝上就妥,不必锁边,但求原始味道。
漏洞更是不怕,这叫feng骚外露!露得点正,还直接满足了人类的眼欲呢。
分好工后,转身,向对面‘烟花之地’的老鸨走去。
她仍旧浓妆艳抹的依靠在门前,却没有说任何风凉的嘲弄话,只是看着我走近
站在老鸨面前,我弯起仍旧浮肿的嘴,认真的看着她,道:“能借我一些乐器吗?”
老鸨朝指甲上哈了口热气,用粉嫩的小帕擦了擦,漫不经心的问:“同行是冤家,你找我借什么?”
我也往门上一倚,嬉笑道:“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娼我倌,到也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烟花之地’眼下虽然春光正媚,待到红颜老时,到也可因今日机缘,与我们对面的男人,合成一个伴儿。”
老鸨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着我,笑道:“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远?”
我抚了下额头,笑道:“未老先衰就我这样吧。”
“咯咯咯咯……”老鸨飞舞着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乱颤,却突然接近,趴于耳边问到:“都说兔儿爷只喜男人压,不知那话儿还好用不?”
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放心,如果妈妈有需要,就算那话儿不好使,我拿板子给它固定上,也满了妈妈的欲望!
老鸨突然一僵,透过刮大白的脸,竟然反射出羞红的光,随即掩饰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妈妈我干这行儿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浊,你应是才入行吧,竟这么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两年,这‘烟花之地’的大饭碗,铁定是你的。”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妈妈不是掌柜,那借乐器之事……”
妈妈身体微顿,表情惊讶,一手捶之,恨声道:“就属你精!”随后压低声音道:“妈妈我今天着道了,乐器之事,妈妈包了。但你需知,什么事应该说,什么事应该忘。”
我点头道:“我本来就是找妈妈借乐器,哪里来得什么事之说?”看来,这幕后的掌柜,并不希望别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实性。隐藏是大多数人的生存法则,我绝对没有勘察真相的侦探精神。更何况,即使鸡身上顶着猪头,又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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