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议已定,众人就分道而行了,鹤越、鹤清枝、柯侠领着一万府兵先向南、再向东迂回夷州,我和庄姜、虞媚儿、白兰仙子、商蔷、说剑六人飞到空中,向北追寻一万绿营兵和八万辅城百姓。
飞过淇水,我们就发现了辅城的绿营兵和百姓,他们正准备化整为零,分路向东呢,见我从天而降,无不大喜。
大喜归大喜,路还得一步步走,我也没办法把这九万辅城军民一下子送到夷州,只有长途跋涉。
当天夜里我们在淇水北岸歇宿,安排了斥候兵放哨,提防朝歌追兵突然杀到。
长夜漫漫,我们修真又都是不怎么要睡觉的,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只好做爱打发时间啰,我很想和庄姜、虞媚儿她们阴阳双修一番,虞媚儿无所谓,但庄姜是决不肯当着虞媚儿的面与我交欢的。
我很苦恼呀,坐在军帐里看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干瞪眼,不好下手。
庄姜很是清高,说:“原澈,我独自去呆一会,就让媚儿陪你吧。”
虞媚儿感动得不行了,说:“庄姜姐姐,你……”
她很想向庄姜学习,把我让给庄姜,可小嘴噘了两噘,没说出口。
我心思一转,有主意了,伸手拉住庄姜的鹅黄衣袖,说:“你们两个都陪我,陪我喝酒。”说着,从乾坤囊里取出一瓯酒,说:尝尝我们西原美酒……”
庄姜、虞媚儿都说:“我不喝酒的。”
我说:“这是我们西原最有名的酒,叫西凤酒,滋阴养颜的,是上次我带来进贡给幽帝。那昏君无福消受,一命呜呼了,来来来,我们三人饮个交杯酒。”
庄姜见我兴致很高,不忍拂我兴致,抿了一小口。
虞媚儿看到我把一盏都喝光了,她也把一盏都喝了,烛光下俏脸红扑扑的,娇艳动人。娇滴滴地说:“原澈,我醉了。”说完就软倒在地毯上。
庄姜惊奇地看着虞媚儿,然后望着我,问:“怎么回事,她真的醉了?”
我笑嘻嘻地说:“当然是真地醉了。”
庄姜诧异道:“虞媚儿也是结出了元婴的修真呀,她怎么可能喝酒会喝醉!”
我挪到庄姜身边,搂着她的细腰。说:“美人师父听说过一种叫“元神醉”的迷药吗?”
庄姜摇头:“没听说。”
我从乾坤囊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得意地说:“这是一种专门对付修真的迷药,嘿嘿。”
这个小瓷瓶是我向浪夫人要来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庄姜那双迷人的剪水双瞳睁得大大的,问:“你把媚儿迷倒干什么,难道还怕她不从你?”
我说:“我不是为了要和美人师父单独在一起吗。才这样处心积虑呀。”
庄姜虽然清心寡欲。情感淡漠,但这时候也动情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柔声说:“原澈。你对我真好。”
我搂着她,轻轻抚摸她地腰背,说:“我说了的呀,我最喜欢美人师父。”
庄姜倾过身来,光洁的额头顶住我下颌轻轻摩擦,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我笑着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说:“非常想要。”
庄姜仰起脸来,送上红唇香舌。
我亲吻着美人师父。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去解那袭鹅黄色的宫裙。
庄姜配合着我,鹅黄宫裙如菊花委地,绝美的裸体展现在我的眼前,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乳沟间地赤玉牌映着烛光发出红色光晕。
我仰着脖子,双手握着庄姜的肩头,将她推远一些,色眼溜溜上上下下的看。
庄姜脸现羞态,更增丽色,娇嗔说:“看什么呀,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以前不是太匆忙就是没脱光,看不真切、看不仔细,再说了,美人师父的身体我每次看来都是那么新鲜,让我惊艳。”
庄姜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胸前一对玉乳因为动情,起伏颤动,诱人之极,看来她的禁欲神功被我彻底给废了。
我双手抚摸她的柔滑地背部,手一紧,这一丝不挂地绝色美女就伏在了我怀里,我张开大嘴叨住她胸前一只小白羊,戏耍起来。
庄姜双手抱着我脑袋,挺起上身,头向后仰,嘴里不自禁地发出娇声。
我忍不住了,美人师父太诱人了,我一边亲吮着那一对乳半球,一边裸出下体,准备深入不毛之地。
突然间,我觉得庄姜乳沟间的那块赤玉牌灼热起来,几乎烫嘴。
我竖起脖子抬脸一看,那块赤玉牌发出灼灼红光,象烙铁一样,哇,这可不要把我美人师父白嫩的胸脯烫出疤痕来吧!
我一把扯下庄姜胸前那块赤玉牌,丢到地上。
庄姜叫道:“别丢呀,或许是我二师姐要联系我。”说着,伸手去捡。
就在她手指触到赤玉牌的一刹那,赤玉牌突然红光大盛,照亮了整座军帐。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拉住庄姜,拽着她退后几步。
赤玉牌放射地红光迅速在军帐中弥漫开来,随后又慢慢收缩,在赤玉牌上方形成一个下面细上面粗的红光圆锥,红光中现出一个白衣美妇的身影,这美妇身材高挑,容貌冷艳,脸型稍微长了点,两道柳叶眉斜挑,皮肤滑嫩如少女,眼神沧桑如老妇……
都说女孩子的年龄是问不得的,而女修真的年龄更是个可怕的数字,你想想,动不动就是几百岁、几千岁。年龄这么大的美女谁还有兴趣呀!
所以女修真地年龄还是不要深究为妙,好比庄姜,我只当她是双十年华,虞媚儿呢,我只当她才十七、八岁,嫩得很呢。
庄姜一看到这白衣美妇,脸色大变,双膝跪倒,叫道:“师父……”
“师父?这是庄姜地师父绝忧仙!”我大吃一惊。
高峻冷艳的绝忧仙昂着头。眼睛向下,睨视着跪伏在地的庄姜,从牙缝里挤出冷嗖嗖的声音!“孽徒,欺师灭祖的孽徒,你还有脸叫我师父!”
庄姜赤身裸体,又羞又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起身找裙子穿,跪在那里双腿夹得紧紧的,两只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发抖,颤声说:“师父,弟子……”
光溜溜被师父抓了个正着。庄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得站出来仗义执言,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这么受委屈。
我禅了掸了袍袖,潇洒地向红光笼罩的绝忧仙施了一礼,侃侃地说:“庄姜是我心爱地女子。你是庄姜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师父,你听我说……”
“住嘴,蠢货!”绝忧仙一声厉喝把我的话打断。
我大怒,我活了二十多岁,听惯了什么天纵奇才、睿智无双、风流猛男、情色大师这样的美誉,就是被骂,也是色鬼呀色狼呀色魔呀这些明里是骂暗地里是夸的骂法。从没有人骂过我蠢货,真是奇耻大辱呀!
我眼睛一瞪,骂道:“死老太婆,你骂谁蠢货!”
庄姜吓得花容失色,拽着我的白袍下摆,低声央求:“原澈,这是我师父,你不能无礼!”
我“哼哼”两声,说:“好,看在庄姜面子上,我不和你追究,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不要打扰我和庄姜地好事,庄姜是你的徒弟,但不是你的奴隶,就是奴隶也有做爱的权利,仙界也要讲人权,明白吗?”
庄姜跪在地下一个劲扯我的袍子,“原澈原澈,你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急得快哭起来了。
绝忧仙瞪着眼睛,嘴巴张在那里,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绝忧仙是无忧教里仅次于无忧教主的第二号人物,很厉害地,一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痛施杀手,可别把我打得形神俱灭呀!
我暗暗提防,随时准备施展空间遽。
不知为什么,绝忧仙只是气得发抖,没有向我动手地意思,声音都有点嘶哑了,说:“庄姜,你很好,很好!晓婵说得没错,和你在一起的果然是一个恶棍,无耻的恶棍!”
我心里暗叹,这都怪我放虎归山,我如果昨天找机会把那个蓝眸美女蔺晓婵给干了,干得她发恣,她就不会回到无忧仙阁去告状,去大肆说我和庄姜的坏话了,原澈呀原澈,以后再遇到这样不听话地美女,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庄姜哭道:“师父,你听弟子解释……”
绝忧仙很霸道,说:“这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问你,你还是处女吗?”
庄姜俯首无语。
绝忧仙冷笑一声:“是这个家伙强迫你的吗?”
庄姜低声说:“他没有强迫我,是弟子自愿的。”
我好感动呀,其实庄姜被我破了处子之身基本上是受我强迫的,强迫了多次才成功呀,现在庄姜这么说就是表示她已完全倾心于我。
绝忧仙冷笑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孽徒自愿的,若非你自愿,哪个男人破得了你的锁阴无欲大法!”
“不见得呀不见得!”我大声说:[不要以为无欲神功就毫无破绽,庄姜的无欲神功就是被我破掉的,是我强迫她地,但是后来我们就真心相爱了。”
绝忧仙脸露鄙夷之色,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如果不是庄姜在边上,我真想现在就和绝忧仙比试比试,看看是她的禁欲神功厉害,还是我的催情真气更猛烈?
绝忧仙看都不看我,当我不存在,对庄姜说:“孽徒,你犯了本教最大的戒律,我已无权处置你,你回仙阁听候教主的发落吧。”
我据理力争:“无忧教禁欲简直是灭绝人性,这种戒律早该破除了。”
红光骤然明亮,光影里的绝忧仙却已消失不见。
庄姜伏在地上“嘤嘤”哭泣。
我跪坐着,半抱着她,安慰她说:“没事了,你师父走了,我们不管她,不回无忧仙阁。”
庄姜哭道:“不行的,我一定要回去的。”
我问:“怎么了,怕你师父抓你回去?要抓的话她刚才就抓了,看来你师父准备放你一马。”
庄姜摇头说:“不是的,刚才那是我师父的影像,她是在仙阁通过赤玉屏风显现影像的。”
我心里暗暗称奇,传心术已经够奇妙了,没想到赤玉牌还能进行影音传送,活生生的象真人一样。
我说:“既然你师父没来,那就更不用怕她。”
庄姜不再说话,只是哭。
我亲她、抚摸她、安慰她,她不拒绝,但也没反应,象个木头人。
我心里恨死了那个绝忧老太婆,把我心爱的美人师父弄得这么哭哭啼啼,太可恨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怎么报?等着瞧。
突然,我只觉得帐中气流猛地一旋,双臂一空,怀里的庄姜没有了,不见了!
我跳起身,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我冲出军帐,仰天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天空黑暗,军旅无声。
我又用传心术不停地呼唤,但心里再没有响起庄姜的声音。
白兰仙子第一个出现在我身边,随后是说剑,再就是商蔷,见我望着天空大喊大叫,忙问我出什么事了?
“美人师父,不,庄姜不见了!”我召唤出黑鹰,准备去追。
白兰仙子蹙眉问:“怎么回事,是被人劫走的吗?”
“不是,是她那个该死的师父要她回无忧仙阁,她就走了。”
我跳到黑鹰背上,黑鹰振动大翅,缓缓升空。
飞到半空中,我举目四望,天昏地暗,我不知道庄姜是往哪个方向遁走的,我该往哪个方向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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