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帝根本不顾常理,武断地认为是我杀害了我父亲西原伯,对这昏君真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他是帝国至尊,他的话再荒谬也是一言九鼎、不容辩驳的。
泰宜生很是意外,他正在想办法如何诬陷我呢,没想到幽帝根本不需要他找理由,就把弑父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毕仲、尤昀异口同声地说:“陛下英明,任何奸谋都瞒不过陛下的天眼。”
我又吃了一惊,毕仲恨我入骨可以理解,但尤昀一向和我关系不错呀,怎么今天也和毕仲一道来联手对付我了?是不是尤夫人怨恨这么久没去和她睦邻友好?尤夫人被虞媚儿拘了魂,成了虞媚儿的傀儡,难道虞媚儿也到朝歌了?
我沉思不语,幽帝这昏君就以为我默认了,笑道:“原澈,朕一向料事如神的,你也不要妄图狡辩了,朕不会怪罪于你,你那是大义灭亲呀,不但没罪,而且有功。”
这下轮到泰宜生、毕仲他们面面相觑了,昏君倒行逆施,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这就是所谓的天威难测呀。
毕仲赶紧说:“陛下,原澈弑父,有朝一日就敢欺君,陛下不可不信呀,绝不能把军队交到他手上。”
毕仲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我带兵征讨东海,我淡淡一笑,说:“陛下,上次臣与敖广在这里对质。不就暴露了原岐地狼子野心了吗!泰宜生对臣的指控是否属实,陛下就搬出流光镜不就真相大白了!”
幽帝恍然大悟,喝令左右赶快去搬流光镜来。
毕仲一听要搬出流光镜,汗就有点出来了,流光镜的神奇他是见识过的,上次敖广就是栽在流光镜上,陷害我不成,自己反而进了天牢。
泰宜生和毕仲交头接耳,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过了半响,受命去取流光镜的那个胖内侍匆匆回来了。肥头流汗,跪禀:“陛下,流光镜被打碎了!”
“啊!”幽帝暴跳起来,吼道:“是谁打碎的,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流光镜是幽帝的近来最爱玩的宝物,这昏君常常把大臣们叫到流光镜前,命令大臣们说出某日某时在干什么,流光镜便会将大臣们在该日该时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
幽帝名义上是借流光镜来考察大臣们地忠奸。有没有背后出言诽谤君主?有没有勾结奸徒结党营私?但事实呢,这昏君是借这机会偷窥大臣们的隐私,昏君往往问的是大臣们夜里在干什么?
大臣们夜里能干什么呢,还不就是和妻妾寻欢作乐吗!
昏君就从流光镜里看大臣与妻妾交欢,看得津津有味。看得不亦乐乎。有些大臣的妻妾很有点姿色,昏君看得动火,就命大臣将妻妾送入宫中,供他淫乐,弄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现在,听说流光镜打碎了。昏君能不暴跳如雷吗!
那胖内侍“怦怦”磕头,说:“陛下,小臣不敢说呀。”
狂躁的幽帝大步下了丹墀,一脚将胖内侍踢倒,骂道:“你这死猪,谁打了朕的流光镜你竟不敢说,哼,是不是就是你打碎的?”
胖内侍口角流血。哀声说:“陛下饶命呀,不是小臣打碎的。”
“那是谁打碎地?快说……”幽帝一脚踏在胖内侍肥胖的肚子上,胖内侍大声惨叫,圆滚滚的肚皮眼看就要被踩爆。
毕仲、尤昀捂着鼻子退后两步,等着胖内侍被踩得肠屎齐出。
“陛下息怒,是臣妾打碎的。”后殿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
环珮叮当,香风袭人,后殿走出一个绝色艳姬。
幽帝收回脚,脸色和缓下来,说:“是御妻呀,怎么会是你打碎地?”
妲姬媚笑说:“陛下,臣妾一时不慎,失手打碎了宝镜,请陛下重重责罚臣妾吧。”
幽帝虽然暴虐,但对妲姬却是没半点脾气,色迷迷说:“朕怎么舍得责罚御妻呀,和御妻相比,区区一面流光镜又算得了什么呢。”
妲姬格格娇笑,眼光与我一触,浮光掠影,没有半刻停留。
泰宜生、毕仲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分明看到妲姬和泰宜生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这一眼让我大为吃醋,心想难道泰宜生和这骚皇后也有一腿?对了,泰宜生会魔道“滴髓手”,想必也是魔道中人,和妲姬应该早就认识了,我明白了,流光镜是这骚皇后故意打碎地,为的是不让泰宜生的奸谋败露,哼,太可恶了!
我这个重情义,虽然知道妲姬是在利用我,但自从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我对妲姬还是有点感情的,有意无意把她当作是我原澈的女人,现在妲姬当着我的面帮助别人来对付我,实在让我非常愤怒。
毕仲说:“原澈弑父是确定无疑地,这事整个大胤帝国都知道,陛下仁慈,看在三公主面上不治他的罪,但若再命他带兵东征,怕是不能服众呀,其他诸侯国得知陛下派这么个人挂帅,必定耻笑我帝国无人。”
尤昀赶紧附和,一起诽谤我。
幽帝问妲姬:“御妻以为如何?原澈还能重用吗?”
妲姬没往我这边看,微笑着说:“陛下,臣妾不相信原澈会弑父,不过呢,带兵打仗的事有武将出马就行,原澈是掌管音乐礼器的帝国少师,还是让他呆在朝歌最好,而且臣妾的琴技还没有纯熟。需要时时向原少师请教呀。”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当即下旨免去我征东侯之职,由大司马昊扬代替我领兵出征。
幽帝与妲姬退朝后,毕仲、尤昀、泰宜生三人谈笑风生地从我身边走过,看也不看我一眼,把我当作一个失意潦倒地倒霉鬼了。
我独自缓步往宫门外走去,心里郁闷,这是我到朝歌后受到的第一次挫折,我青云直上是因为女人,现在丢官去职也是因为女人。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回到八大院驸马府,寿阳公主迎出来,见我闷闷不乐,忙问为什么?
我苦笑说:“东海去不成了。”
寿阳公主柳眉一竖,不高兴了,说:“什么,不带我去?你都答应带我去的,怎么又反悔。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
我白了她一眼,说:“去什么去!我自己都没得去了,毕仲、尤昀和妲姬那骚皇后联手对付我,把我征东侯给免了。”
寿阳公主傻眼了。半晌才跺脚骂道:“又是那妖精皇后在捣鬼。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清阳公主从后堂走了出来,含笑问:“原澈你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寿阳公主气呼呼地把我被免职之事说了。
清阳公主秀眉微蹙,说:“上次原澈没有扳倒毕仲。现在他们要报复了,我怕免去原澈征东侯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对付原澈地奸计呀。”
寿阳公主怒道:“妖精皇后敢动原澈,我就和她拼命。”
我喃喃自语说:“我要狠狠惩罚那个骚皇后,我要狠狠惩罚那个骚皇后。”心里邪火直冒,恨不得立即把妲姬压在身上尽情蹂躏。
寿阳公主当然不明白我的想法,她说:“那妖姬有父皇庇护着,想要动她很难呀。”
我心里有主意了。那骚皇后还有求我的时候,所以她没有和毕仲、泰宜生他们一道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把我留在朝歌自然也是为了日后下地宫方便,嘿嘿,我就不信没办法治你。
清阳公主见我出神的样子,安慰我说:“原澈,你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对付妲姬她们。”
我爽朗一笑,说:“我会有办法对付这些魔男妖女的,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失败的。”
清阳公主睁着一双妙目,关切地说:“你不要明着和她斗呀,我们先要忍一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清阳公主今天穿着淡蓝色百摺长裙,梳着堆鸦髻,薄施脂粉,清艳动人。
自从与我欢好后,清阳公主更注重仪容修饰了,女为悦己者容嘛,我看着她那温婉的样子,不禁动了欲念产,一把搂住她柔弱地细腰,说:“我不忍了,我现在就要。”
寿阳公主在一边嘻嘻笑起来,说:“是,昨晚没有宠幸二姐姐,现在补上。”
清阳公主俏脸通红,双手撑在我肩膀上,羞怯说:“不行不行,下人们都看着呢。”
其实清阳、寿阳二位公主双双侍寝的事,驸马府的婢仆哪个又不知道呢,只有清阳公主自己掩耳盗铃以为别人不知道,嘿嘿。
我便放开她,笑嘻嘻说:“那你先去卧房里等着,我随后就来。”
清阳公主害羞,站着不动。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快去呀,要不然原澈会兽性大发,就在这大厅里宠幸你的,那就被丫头们看到了。”
这话很管用,清阳公主红着脸,碎步往后堂去了。
我笑着对寿阳说:“好哇,敢说我兽性大发,那我就兽性大发一回。”捉住寿阳公主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按在她隆起的双峰上。
寿阳公主嘻嘻的笑,她可不象清阳公主那么羞涩,我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她不怕下人们看到。
寿阳公主说:“原澈,你去陪我二姐姐吧,往常都是我们姐妹一起侍侯你,二姐姐可能还是有些矜持,这回让你单独和她在一起,二姐姐就会我放得开些,嘻嘻。”
我笑道:“你要瞧热闹是不是,哈哈,好好,你随后再来。”
我向后堂走去,穿廊过院,来到我地卧房外,听得房内传出“铮铮淙淙”的琴声,清阳学琴很用心,在我这个帝国首席音乐大师手把手的教导下,已经弹得很不错了。
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见房内颇为昏暗,垂地的天鹅绒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清阳公主跪坐在琴案前,姿态优雅,见我进来,仰起脸含羞问:“寿阳呢?”
我走过去,跪在清阳公主身后地北羌地毯上,搂着她地腰,在她耳边低声说:“寿阳说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好好亲热一回。”
清阳公主颈后那片雪白的肌肤象抹了胭脂一般晕红,真是诱人呀。
我凑唇过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清阳公主娇躯微震,颤声说:“不要……”
清阳公主并不是拿腔作调,她是真的羞涩,每次我与她欢爱都象是调弄处女,很是有趣。
我从后面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火热的嘴唇把她白里透红地脖颈吻遍,口里还说着绵绵情话,只觉得怀里优雅羞怯的美人轻轻颤抖。
她的耳垂象白玉雕成的,晶莹剔透,我张嘴含住,入口欲融。
清阳公主腰肢一挺,娇呻道:“啊,不要……”
我趁她伸腰挺胸之际,双手按在她胸脯上,轻轻揉握,隔着一层衣物仍能感觉到清阳公主双乳的柔嫩润滑。
我的催情真气现在是随心所欲了,不用刻意施展,只要我有情欲,只要我接触到美女的身体,自然而然就真气弥漫了。
清阳公主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地手在她胸脯上搓揉捏动,清阳公主低低的说:“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吧。”
这娇羞的二公主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做的,不然就是不合礼仪,我偏要戏弄她,我咬着她的耳垂说:“二姐姐,我们不到床上去,这地毯也很干净,我想在这里就宠爱你。”
清阳公主赶紧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就想站起身来。
我抱着她不放,一边解着她的裙带。
清阳公主左遮右拦,却如何挡得住我的魔爪,转眼长裙委落,露出吊带抹胸,抹胸红色,丝织物,下端还缀有白丝流苏,隆起的曲线非常美。
我双手按在那峰峦起伏处,往下按,似乎觉得这山太高,要踏平贺兰山。
双峰松软,随手变形,美人的呻吟荡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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