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公子”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后,“你是?”,眼前的小姑娘,我有点眼熟,但一下之间却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她。
那女孩小嘴一撇道:“公子这种大人物只会记得我们秦老板,我们这样的下人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她这么一说,我马上就想起,这不就是在“夜来香”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翠吗?只是当时去得匆忙,走得也匆匆,才没留下太多的映象。
“哟,几个月不见,你这小丫头的小嘴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一点也不给本公子面子,看我不替你们老板好好的管教你。”这个小丫头留给我映象最深的,就算是她那一张厉害的小嘴了。
“哼,还没把我们老板娶回家就要管教我们这些下人了,真不知道老板要是真嫁给你了,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
我一听,不由吓了一跳,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我敢发誓我和她的老板绝对是清清白白,“夜来香”的老板又岂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夜来香”不止是金陵,便是整个江南也算是最有名的风月场所。
苏芷玉,江南男儿最朝思暮想的美人儿,不仅貌若天仙,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传言她琴之一道已是登峰造极,被称为“琴仙”。
江南第一名妓,然而却没有人将她和妓联系在一起。
“夜来香”之所以能后来居上,成为在江南独领风骚的浪潮儿,这位第一名妓的魅力当然是功不可没。
而那位美人老板,当真也是位颇不简单的人物,在达官显赫的金陵如鱼得水而片叶不沾身,需要多么高超的手腕。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
这话说是容易,然而没有亲身经历过,没人清楚其中的艰难。
“小丫头,话不能乱说,祸从口出的道理懂不?”
须知,在金陵,倾慕苏小姐和那位神密秦老板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他们的相互攀比甚至都以出入“夜来香”为荣。这小丫头的话要是传到某些人的耳中,又不知变成了什么味道。
“哼,就你会教训人,要不是我们老板喊我来请你,我才懒得理你。”小翠走了几步又回头道:“老板说你去了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我话算是带到了,去不去随你。”说完便当先走了。
“花姐姐,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我征求花解语的意见,而她却只是温顺的点点头,那贤惠乖巧的模样看得我不由头大。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得崩溃,得弄清楚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才行。
我倒想她换成另一模样,虽然那非人的诱惑让我忍得异常辛苦,然而那比起她这样给我的心理折磨却是小巫见大巫,不堪一提。
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让我疑神疑鬼不得安宁?
若果真是这样,我固然难受,但她自己恐怕更不会好过!
“夜来香”内苑,一条绿树成荫的幽径通往庭院深处,垂柳在清风中婀娜的摆动着身姿,那一丝丝纤细的柳条时而弯下柔腰划过水面,就像是一位临江戏水的江南女子。
一位身着白衣的女人临窗而立,出神的看着窗外,就如那柳丝般根根可数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支朴素的白玉钗横撇其间,步摇根处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摇晃在她脸庞的左侧。
那一袭洁白的宫装虽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实,却藏不住那扣人心弦的春色,从侧面依然清晰可见那裹在层层衣服中的玉乳的痕迹有多火热,虽被裹了个严严实实,但她隆起处依稀可见那双丸的形状。
细腰处衣裙被美丽的肉体挤成细细的褶皱,腰下的衣裳被被肥硕的臀肉撑得光滑圆隆。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凸浮,虽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从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就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
那种宁静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就是被称为当世画中第一人的“画圣”吴道子在此,怕也难道其间万一。
“哗”一声帘卷。
她身子一颤,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她就知道,进来的是谁。
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自己的生命因为多了他而多了份欢娱,自己的脸上因为多了他而多了丝笑容。
望着眼前那道无限美丽的背影,我的心不由一震。
自己多少年未曾见过她了?三年?四年?
曾经的年少气盛,曾经的一时冲动。
转眼间,三年了,这三年经历了太多,太多,甚至是无法承受。
如今再见她,令不由我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感叹。
也许,她们对自己是失望得很,蜀山三仙女的弟子,竟如此沉沦,虚度年华。
我想念她们,是她们陪伴了我十多个年华,至今我依然没分清楚究竟是那种感情居多,但她们差不多已是我生命成长历程中的全部,是母亲,是姐姐,还有后来的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否则也不会有当初的冲动,更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剪不清,理还乱。
我唯一知道的是不能再失去她们,不论是哪一种失去。
今天见到她,我方才明白,她们在我生命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亲人,朋友,情人。
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如一棵无根之萍,原来是因为少了她们,我不知道我的生命如果没有了她们,那还有什么意义。
“二师傅!”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她在我眼中是母亲,姐姐还是情人,我害怕自己的冒然会打破这个美妙的梦境。
华天香轻轻地转过身来,那曾经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一丝宠爱的笑意。
好美!那一座冰山刹然冰释的瞬间竟是如此美丽,那一霎那绽放出来的芳华丝毫不在举世无双的唐梦杳之下。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了。”
她娉婷多姿的走过来,光滑洁白的玉手抚上我的脸庞,轻轻一叹:“我们的风儿长大了!”
我扑到她胸前,把头埋在她的胸间喃呢道:“可是风儿宁愿一辈子都不长大,永远都陪在师傅身边。”
华天香轻轻一笑:“傻孩子,怎么又说傻话了,只要你愿意,师傅永远都可以陪着你。”
我把头往她的胸脯里钻了钻,那只有小时候才闻过的芬芳令我无比沉醉,我张着小嘴,吮吸着她那柔软香腻的娇乳,舌头隔着她那薄薄的纱衣舔舐那丰满圆滑的乳身,最后集中在那颗樱桃之上,留连忘返。
我大手滑落到她翘挺的圆臀之上,不住地搓揉,虽隔着层薄纱,但我却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地细腻,“你什么都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都不能!”我略微粗暴地抓了下她的臀肉。
华天香只觉自己的乳房在徒儿的口中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他那双作恶的大手温柔而野蛮的揉弄着那连自己也不曾仔细打量过的羞人之处,偏偏自己被他弄得酸软无力,竟提不起一丝反抗之力。
双手也不知何时改成了搂着他的头,让他尽情的在自己的胸前品尝自己的芬芳。
这个缠人的家伙,刚见面就把自己弄成这副羞人的模样,她暗自一叹,这冤家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啊!
“啊!不,不要。”猛然间,她感到自己身体一凉,这才发现那冤家已不满足表面的摸索,竟撩起了自己的裙衫。
想着自己下体暴露在空气中的羞人景象,她不由羞红了双颊,真是个得寸进尺,贪心不足的家伙。她费力的把他的坏手从自己股间移开,让裙子掩盖住自己的下体,身子微微向后一缩,那颗被他含在口中的玉珠也脱口而出,只是胸前那白净的衣衫已被他的口水弄湿了一大片。
“你呀,怎么变得这么坏了,连师傅的便宜也敢占!”她柔若无骨的玉手轻抚着我的脸庞,眸子中射出如海深情,“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苦,是不是在埋怨师傅铁石心肠不来帮你啊?”
我轻轻的揽着她纤细的蛮腰,沉醉于她偶尔的温柔,喃喃道:“我就知道师傅你对我最好了。”大手又不老实的在她腰间活动。
华天香不由气结,想起临行时大师姐调笑自己的话语,“你呀,对他最是心软,一见了他还不把融到自己骨子里去。”她不由暗恨自己的不争气,一直以来,他只要摸到自己的身子,自己就浑身提不起力气,像鱼肉一样,任他宰割。
“那你是说大师傅和你师傅对你就不好了?”华天香平时那冰冷的娇靥此时浮现起一丝调皮的笑意。
我不由讪讪一笑,“怎么会呢?我是说师傅们对我都很好。”
华天香幽幽一叹,略一犹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师傅让我代她问你好呢。”
我浑身一颤,师傅!这么说她是不怪我了?
我不由一阵狂喜,师傅,终于原谅我了!
恍惚间,风华绝代的师傅就浮现在我眼前。
三年了,她,终于原谅我了,我忽然发现鼻子竟有些酸涩。
华天香突然在我脸上轻轻一捏,嗔道:“看你那股高兴劲,她只说原谅你了,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她才不会像我这般不争气,便宜了你这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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