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唯心的时空也有国外
可能是如烟给灿姐通报了,那天大巫带如烟到长沙,回到别墅没坐多久,保姆送上的咖啡还没喝完,灿姐便让人送到了家。
大巫很开心,赶紧让保姆端上咖啡,问灿姐怎么到了长沙家里?
灿姐说她专门回家看弟弟的,有两个月没看见弟弟了。
大巫很开心,说本来计划晚餐约三姑婆、洁姑姑她们一块聚餐。灿姐回来,就让保姆准备晚餐,在家吃点算了。
如烟一听便说陪保姆去厨房忙,让畏畏好好陪灿姐。
如烟一离开,灿姐便问弟弟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对她有厌恶了?
大巫盯着灿姐,说他好奇姐姐咋突然有这想法,如果有,当年就有才对呀。
灿姐就哭了,说她不怪弟弟,只恶心自己。
大巫让灿姐不要有心理负担,姐姐那次情有可原,都是姐姐不小心让人放了蛊才那样的,他当年就原谅了姐姐。
如烟过来喊晚餐,看到畏畏和灿姐衣着正常,狐疑地看着畏畏。
三个人各怀心事,晚餐就比较沉闷。
晚餐后,大巫本想招那奴仆邓薇薇过来问话,突然想到,这或许是薇薇老公的计策,这边一召魂,那边今天肯定准备了,请了人劫走薇薇,审问出她财产藏匿的地方。
大巫去了灿姐房间,祭开法眼扫视了一遍灿姐。果然对方在灿姐身上做了手脚。
寻迹而去,那边果然已经准备了法坛,大巫轻笑一声,让灿姐去洗澡,他等会过来陪姐姐。
大巫在书房里坐了一会,想通了方法后,回到灿姐房间。
第二天早晨,大巫让灿姐带秘书回南昌,像平日那样做好自己的工作,过几天去南昌看姐姐。让灿姐放心,这边不会有对姐姐的任何行动。
带如烟看望完如烟父母和哥哥嫂嫂后,在公司里忙了几天,跟映月和在长沙工作的同学聚了一回。带如烟去湘潭看望了一下琼花姐。琼花姐毕业后在湘潭工作结婚,现在是湘大的一个院长了。
回到深圳,找到那骷髅朋友冼佑仁,带他到南昌跟灿姐见面。佑仁见到灿姐后,只一句话,大巫兄弟,事情哥哥帮你搞定。
大巫让灿姐给冼师傅一只红包。冼佑仁当晚飞长沙,三天后回深圳。
等大巫将灿姐身上的暗咒清除后,又在南昌陪了两天灿姐。
飞回深圳,跟佑仁大哥聊了一会,去家里那庵子里,让两个伯祖母替自己念了一通经。
大伯奶奶交待畏孙必须独自守身三天。
大巫笑着答应大奶奶,说为了让两个大奶奶放心,他这三天就住在庵子里,他先回家拿些写文章的东西过来,陪两个大奶奶吃三天斋。
大二奶奶便让保姆给畏少爷收拾一间净室。
在庵子三天,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散文,一篇是对湾区经济形势展望。超前提出了环海湾经济大特区构想。散文发表在《羊城晚报》上,那篇《湾区经济形势分析与展望》发表在《南都报》,结果这篇文章引起了强烈反响,有赞同,有反对,有谩骂,上面关注上了,派人找大巫谈完后,过段时间又将大巫叫到了京城交换意见。
斯珞说这好办,孩子移过去,她不用,她本是老外,她孩子移民方便,让她妈妈在那边照顾。
向奶奶和两个太奶奶报告后,四太奶奶说让她们想几天再决定。最后决定让斯珞与新月的孩子办理移民。手续由斯珞想办法。
等到孩子的移民办好后,斯珞将手头工作放下,带着奶奶、如烟和所有孩子去新西兰旅游度假,顺便在那边置个农场,在城市置套房子。
如烟回来说,斯珞在新西兰原就有一栋带花园的房子,斯珞本就是在新西兰出生的,在那边有好多朋友。
在奶奶他们去新西兰期间,大巫去南昌。让秘书寻了一个安静的度假村,要了一栋别墅,住进去后,让灿姐将秘书支开,大巫将五条奴仆唤来,两个负责的奴仆在外警戒,让三条后收的奴仆跪在二楼客厅,灿姐去问话。主要是问怎么看上了她,怎么让她着道了。
一通问答,大巫笑她们这个群体真的很乱。
送走奴仆后,大巫说他感觉有累,让灿姐带秘书去玩,他要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会。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天亮,相当于睡了半个下午和一个整晚。
飞回深圳,给了冼佑仁四个密码和四处房子的地址。一个月后,佑仁电话给大巫全搞定,送一半给兄弟。
大巫说不用,全给哥哥当侄子侄女的教育投资吧。
四太奶奶召集三太奶奶、奶奶和大巫开会,其实是简单的事,一是通知六个孩子全办了移民。二是让大巫收了蓝苹姑娘,为巫家寨生个正宗的儿子。
大巫笑了,说四太奶奶这话说得,好像前面六个孩子是野的一样。
带奶奶和蓝苹回家,首先是去祖坟山上,向大太奶奶和二太奶奶报告,畏重孙娶了蓝苹,发誓生下的孩子只上巫家寨的户口。
回到家,大巫说下午去蓝苹娘家拜访一下。
蓝苹笑了,说蠢哥哥,娘家所有人早到了广州生活。叔叔负责物业集团公司,爸妈在那边帮弟弟照看小孩,奶奶早帮娘家父母置了别墅。
在大巫安慰完蓝苹后,蓝苹说,哥哥出问题那回,大太奶奶与二太奶奶就主张让她来养,或她辅助灿姐一块养,是奶奶说她还是个小女孩,估计畏畏不肯才作罢。
在巫家寨生活一周,奶奶与蓝苹开车回广州,大巫搭车去了南昌。
再回到广州,蓝苹告诉哥哥她已经怀上了。笑哥哥硬是心硬,让她空等这么些年,如果早娶她,家里孩子起码多四个。有这么些年时间,她生四个孩子很轻松容易的事。
在大姑婆过世后一年,三太奶奶微笑着在大巫的怀里走了。
那天一块坐在广州别墅喝茶,三太奶奶突然喊畏重孙过去抱她一下,感觉她要远行了。
大巫恍过去,抱上三太奶奶,三太奶奶轻轻地大巫额头吻一下,松开后,一脸幸福的微笑,人已经走了。
大巫自己做完仪式,让奶奶带如烟帮三太奶奶收拾好,将那台房车从地下车库开到院子里,将三太奶奶抱上房车,盖好被子,奶奶与四太奶奶坐上房车,三个人就往神农赶。在广州做事的巫家寨十二个男人已经让四太奶奶安排四台车先行回寨准备。
在桂修庵修行的两位师太,电话给如烟,让如烟通知家人,三太奶奶走的时辰特别,葬礼上家人尽量不要出现,灵堂上都不要现身。
如烟将电话打到巫家寨宅子里,奶奶接到后,让如烟不要慌,畏孙好像知道,那边不要通知家里人。
奶奶跟跟畏孙一说,大巫祭开法眼,跟在灵前跟三太奶奶对话。三太奶奶说是她自己选了个无牵无挂的时刻走的。畏重孙记得给她年年这个时刻烧纸,连续烧七年。
大巫笑了,说三太奶奶其实就是将桂修姑婆弄丢了,内心里悔恨和自责。他就奇怪了,三太奶奶为何不问问三太奶奶那个叫仙仙的奴仆呢,她知道桂修姑婆在哪儿呀。就是我九岁时,仙仙告诉我有一个叫桂修的姑婆在苏州,在三太奶奶娘家哥哥家做媳妇,长沙人人工运行正常后去找到的。那个胡思马就桂修姑婆的儿子。以为三太奶奶知道而特意隐瞒呢。
三太奶奶笑了一下,说她的一块心病了结,她真可以放心地走了。
奶奶和四太奶奶,还有家里帮忙的人,可能看到厅堂上突然一股风起,就都盯着大巫。
大巫笑着说,三太奶奶了结了人间最后一个心结,去成仙了。
大巫三跪三拜后,将奶奶和四太奶奶叫到后花园一间房间。
大巫对四奶奶和奶奶说,三太奶奶最后的一个心结是桂修姑婆的事,她以为这个姑婆丢了,其实我早帮她找到了,但疑惑的是,取桂修姑婆与三太奶奶的头发化验,她们不是母女关系。再一个,我以为三太奶奶清楚桂修姑婆在哪儿,只是因为什么事瞒着家里人。桂修姑婆嫁给了三太奶奶哥哥的小儿子,奶奶记得人人工的那个技术部经理胡思马吗?胡思马就是桂修姑婆的儿子。
奶奶说,有次三婆婆是说过,那个跟畏重孙哥们兄弟一样的胡经理有像她娘家人,问过胡经理,结果胡经理说他是长沙人,查看胡经理资料,发现人家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哥哥妹妹填写得很清楚。
大巫笑了,说这可能是胡经理有意的,可能是填表养成了这习惯。我们公司填表社会关系栏只要填写不在一块生活的父母就行,有备注。胡经理填写那么仔细干嘛呢。
三太奶奶的娘家反正特别神秘,有很多刻意设计的迷雾。桂修姑婆现在叫罗修兰,她自己知道叫桂修,但不记得老家是巫家寨的。我找到她时,我问她是不是叫桂修姑婆?
她直接说是的,小时候家里两个妈妈,都叫她桂修,有个姐姐叫桂月,有个妹妹才出生,忘记叫什么了。那时太小,记不住多少事。
四太奶奶笑畏重孙,当时咋就没想到跟桂月做一下DNA呢。
当时没想得那样清楚,只带了三太奶奶的头发过去。因为检测没对上号,桂修姑婆就没跟胡思马说,我问过胡思马,说我去苏州玩,去了他家拜访。他说知道,妈妈打了电话过来,说巫总去看望了妈妈,夸奖他在公司里表现好。巫总送这么大的礼,我们是还不起的。只有在技术帮巫总把好关。
四太奶奶说是咯,三姐本姓胡,对外称姓罗。畏重孙给胡思马电话,让他妈妈如果身体方便先飞长沙,再从长沙让洁姑娘安排人送巫家寨。她一来,不用做DNA,我检查一下便知道是不是修儿。
奶奶提醒三婆婆走的时辰对家人有妨碍。
四太奶奶说,修儿姓罗了,无妨。
大巫电话到长沙,打胡思马听电话,让他立刻通知他妈妈飞长沙,到长沙后自己开车带他妈妈和巫桂月老总回巫家寨。桂月老总我电话通知。
奶奶担心桂月能不能来?
大巫说,来了不进灵堂就行。
四太奶奶说,那他们三人全不进灵堂。
大巫点了点头。
等到胡思马他们的车晚上到,四太奶奶拦在院门外问桂修,修儿,还认得妈妈吗?
桂修姑婆盯了好久,才怯怯地问,你是小妈?
四太奶奶流泪说,要得,四十多年了,还记得小妈。
奶奶便说,三婆婆走时对了个特别时辰,因此所有人不要进灵堂。到了巫家寨,心意就到了,三婆婆无怨无悔的。
桂月姑婆说她还是要去拜一下。
四太奶奶说,月姑娘尤其不行,修儿尚可。
大巫说都不去吧。胡经理当喊声四外婆和大舅母,奶奶带他们去后面花园的书房喝茶吧,我去向三大奶奶之灵告慰一声。我们家信这些,因此不可造次。
大巫告慰完后,回到后面花园,桂修姑婆就笑大巫,说畏孙去苏州找她,一开口便说是姑婆大哥桂明的亲孙子。我想这孩子是不是吃错了药呀,我又不认识什么叫桂明的人。
他反正不管,在自己家里一样,说开车累了,先吃点水果再说。咬完一只苹果,才掏出名片给我,介绍自己是胡思马现在所在公司的老总,跟思马是朋友。
我记得思马回来说,公司老总是两个老太太,怎么是个东北小伙呀。看出了我怀疑咯,自己又说,管公司的是自己奶奶和三太奶奶,桂修姑婆就是三太奶奶的女儿。
一问他三太奶奶叫什么名字,他说叫罗风玲,我说小伙子弄错了,我可能有个妈妈姓胡。
那时思马爸爸在厂里,思马哥哥在上海,两个女儿全去读大学了。就准备动手做饭给他吃咯,他说不用,找到了姑婆,哪能让姑婆动手做饭呀,不过他也不会做,带姑婆去外面餐馆里吃。
中餐吃了饭,我去结账,他又说,哪能让姑婆结账呀,他来。碰见的熟人,都问这是我什么亲戚,说跟我十分亲热,但从没见过,有怀疑畏孙是骗子咯。
畏孙能听懂苏州话,每次都微微一笑,让大家不要怀疑他是什么骗子。他可是几家大公司的老总,今天特意拜访姑婆的。
临走时,说要取一根姑婆的头发去做检测。其实他是知道这肯定是桂修姑婆。给我一张卡,用里面的钱置栋小别墅,家里给三姑婆和小姑婆都送了一栋房子。在家排行,桂修姑婆是四姑婆。大姑婆和二姑婆出嫁的事,家里没跟他讲,现在这两个姑婆的孩子都在他公司帮他做事。
后面思马的爸爸去查了一下卡上的钱,一百万,吓得思马爸爸半天不敢作声。
跟思马电话,一描述畏孙形貌,思马说这人肯定是老总,这老总有些神奇。信他的就好。难怪前两天详细问了他老家的地址咯。
四太奶奶让修儿不多说了,畏重孙的神奇超出了三姐的预期。三姐一生感觉最值得的是传了畏重孙这一弟子。这次女婿没来,应该是有原因的。如果修女苏州那边放得下,安葬三姐后,随小妈回广州,就从小妈的助手做起,世界进入了一个新时代,过去的一切,无论是苦难还是辉煌,都要淡忘,走进新时代,感受新时代,参与建设新时代。
思马起身告诉外婆,父亲在一次厂难中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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