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白莲教主的确是个舞蹈天才,王朴凭借自己的记忆给她讲了些脱衣舞的基本动作和大概的风格,她很快就能把这些动作演绎得淋漓尽致,甚至还能融入她原有的妙曼舞姿,比王朴预想的还要诱人,惹火。
这会,王朴正在惬意地欣赏白莲教主的热舞。
大帐里燃着炭火,温暖如春,白莲教主身披轻纱,修长婀娜的娇躯就像蛇一样扭动着,倏忽之间,她转了个身背对着王朴,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上半身往前用力扬起,无形中就使丰腴的雪臀往后高高撅起。
然后白莲教主整个人就像固定住了般纹丝不动,只有丰满的臀部小幅急速地开始摆动起来,这姿势暧昧至极,简直就能让人鼻血狂喷!
王朴脑子里不可遏止地开始遐想,假如这会他正惬意地躺在床上,而白莲教主则一丝不挂地骑在他的腰上,当两人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时,白莲教主如此急剧地摆动她的肥臀,将带给他怎样的享受?
下一刻,白莲教主的娇躯忽然来了个轻盈的旋转,披在身上的薄纱已经凌空扬起,高高扬起的薄纱下,白莲教主凝脂般嫩滑的肌肤、丰腴健美的身姿、粉色的亵裤还有胸围子顷刻间展露无遗。
“等等。”
王朴忽然伸手叫停。
白莲教主轻盈的舞姿骤然停顿,回眸妩媚地望着王朴,问道:“怎么了?”
王朴吸了口气,低声说道:“刚才褪下薄纱的时候不应该这么快,你应该先来两次假脱。等吊足了男人的胃口,让他们有所期待又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再突然脱下外衣,这样最能挑动男人地心弦。”
白莲教主眨了眨美目,媚声说道:“小坏蛋。你懂的还真不少呢?”
王朴又道:“脱下外衣之后你应该接着并扰双腿来个深蹲,然后缓缓打开你的双腿,让你的隐私之处缓缓展现在所有男人面前,这样所有人的视线都会集中到你那里,他们都会期待你褪下身上最后地亵裤……”
“小坏蛋,你说什么呢?”白莲教主娇嗔道,“什么所有男人?姐姐可警告你,这舞姿姐姐可只答应跳给你看,可没答应跳给别人看。”
“这个当然。”王朴忙道。“小弟现在只和姐姐你研习舞姿,至于将来在人前跳这种艳舞的当然是别人……对了,说起这个小弟还有件事得问问姐姐,当初在济宁的时候,让你救走的那两个建奴女人呢?”
“问她们做什么?”白莲教主媚声道,“她们现在是姐姐的侍婢。”
王朴道:“姐姐,你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吗?”当然知道。”白莲教主道,“她们是建奴奴酋的妃子。”
王朴急道:“她们现在哪里?”
白莲教主道:“就在翠浮庵。”
“太好了。”王朴击节道,“姐姐。等你的舞姿研习完了,就先教会这两个建奴女人吧。”
白莲教主道:“小坏蛋,你是准备让她们去人前跳艳舞?”
“对。”王朴嘿嘿笑道,“姐姐你想,她们可是奴酋的女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妃子吧?你说南京城里有多少男人喜好女色?要是让他们知道有机会亲眼目睹奴酋妃子的艳舞,甚至有机会成为奴酋妃子地入幕之宾,你说他们肯为这掏多少银子?”
王朴这点子太毒了,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多少人得为这两个建奴女人挤破了头?王朴又得进项多少银子?江南本来就富。勋戚豪强多,商贾巨富更多。银子对他们来说绝不是什么问题,他们的问题是有银子没处使。
白莲教主眨了眨美目,媚笑道:“小坏蛋,你落了大把的银子,可姐姐岂不是亏了?还凭白赔上了两名侍婢。”
王朴笑道:“好姐姐放心,小弟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可是你说的。”白莲教主媚声道,“姐姐可是记下了。”
王朴从白莲教主惹火的娇躯上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低声道:“好姐姐,天色已经很晚了。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瞧把你急的?”白莲教主妩媚地白了王朴一眼。忽然并扰双腿蹲了下来,然后很暧昧地对王朴说道。“你刚才指点的那一段还没研习完呢……”
说罢,白莲教主双手抚住膝盖,缓缓地打开了双腿,王朴的目光便不可遏止地落到了白莲教主地裆部,哦,老天爷呀,这个时代的女人穿的亵裤都是很宽松的,跟现代男人的四角短裤都差不多,这一劈开大腿就什么风景都露出来了。
借着明亮的***,王朴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一簇茂密的丛林,以及丛林间反射出的晶莹剔透的光泽……
第二天王朴起得很晚。
昨晚上先是欣赏了半夜的艳舞,完了又先后找陈圆圆和嫩娘折腾了小半宿,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搂着嫩娘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王朴正在嫩娘地服侍下洗漱时,甄有才来了。
甄有才一进门就问道:“将军,听说和尚要去滁州?”
王朴从嫩娘手中接过热毛巾擦了把脸,说道:“没错,和尚这次去滁州是为了给白莲教训练新兵。”
“啊?”甄有才失声道,“给白莲教练兵?”
“对。”王朴道,“难道你没发现吗,这次要不是白莲教正好进兵浦子口,摆出过江进攻南京的架势,因为推行新政事件引起地风波就没那么容易平息!这次是白莲教帮了我们大忙哪。所以,这股力量得让他继续存在下去。”
“明白了。”甄有才恍然道,“这就跟李岩一样,也是养贼自重。”
“大致上差不多。”王朴点了点头,又摇头道。“不过又有些不一样,李岩是闯贼的心腹,闯贼气候已成,所以养贼就是为了养贼;而白莲教却成不了什么气候,要剿灭他们其实很容易,所以养贼是为了用贼。”
“用贼?”甄有才蹙眉道,“就凭白莲教这群乌合之众也有可用之处?”
“这不是派和尚去训练了吗?练好了就不是乌合之众了。”王朴道,“不过,我真正看重的却不是白莲教地军队。而是白莲教无处不在的教众以及无孔不入的情报系统!这次本将军一时大意,险些中了白莲教的暗算,就是一次惨痛的教训,假如能把这股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们就能建立自己地情报系统,到时候,不管我们要对付谁,都能对对方地行动了如指掌,而假如别人要对付我们。他们还没动手我们就已经知道消息了。”
“明白了。”甄有才凝声道,“将军是准备利用白莲教地势力筹建我们自己的情报系统。”
“有才,可以给你透露个消息。”王朴低声道,“白莲教地那个教主眼下就在提督行辕。”
“啊?”甄有才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这……这太危险了。”
王朴摇了摇头,微笑道:“白莲教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当中那样十恶不赦,他们的教主也不是个丧心病狂、滥杀无辜之人,你也许没想到,白莲教的教主其实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嘿嘿。”
“将军。”甄有才脸色一变,低声提醒道。“你可千万不要色令……”
甄有才原本想说色令智昏,可最后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
“哈哈。”王朴笑道,“有才你多虑了,本将军心里有数,不会犯糊涂,更不可能中了白莲教的美人计。”
两人正说时,吕六忽然入内禀道:“将军,魏大人和张公公辕门求见。”
“魏大人?张公公?”王朴愕然道,“你是说魏大本和张子安?”
吕六道:“正是他们。”
“他们怎么也来南京了?”王朴略一沉吟。抬头道。“快快有请。”
吕六领命去了,很快就领着魏大本和张子安进了王朴大帐。两人向王朴长长一揖,恭声道:“下官(奴婢)参见驸马爷。”
“不必多礼。”王朴急肃手道,“张公公,魏大人,请坐。”
“多谢驸马爷。”
两人谢过王朴,又与站在王朴身边地甄有才见过礼,这才坐下了。
王朴道:“张公公,魏大人,你们怎么也来南京了?”
坐在下首的魏大本侧头望着上首的张子安,张子安媚笑道:“驸马爷,奴婢已经调任南京镇守太监了,魏大人也已经从大同知府迁升应天府尹了,要说,奴婢和魏大人都是沾了驸马爷的光,这不,我们刚到南京,没顾上交割公文就紧着赶来拜谢驸马爷了。”
“哦,是吗?”王朴拱手道,“那本驸马倒是要恭喜两位了。”
魏大本抱拳作揖道:“从今往后,下官又要与驸马爷一地为官了,还望驸马爷瞧在老乡的情份上多多照顾。”
张子安也媚声说道:“是呀,驸马爷,奴婢和魏大人初来乍到,难免受人排挤,闹不好江南官场还会给我们小鞋穿,往后还真得驸马爷多多照顾提携才是。”
张子安和魏大本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再清楚不过了,他们两个和王朴一样,都是从大同调来江南的,那么在整个江南官场的同僚眼中,他们都自然而然的被贴上了“大同帮”地标签,为了在江南站稳脚跟,他们希望能与王朴共进退。
“好说。”王朴微笑道,“大家都是从大同出来的,理应互相帮衬。”
魏大本喜道:“有了驸马爷这句话,下官这心里就踏实了。”
张子安也道:“奴婢也是。”
正说着呢,吕六又进来禀道:“将军,有位自称是松江知府的钱大人辕外求见。”
“钱横?”王朴心头一动,喜道,“有请。”
魏大本和张子安起身告辞,却被王朴留下了,说好下午在暖香阁摆筵替两人接风。
吕六领命而去,很快又领着钱横进了大帐,钱横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厮,一名小厮手里捧着两幅画卷,另一名小厮手里则抱着个锦匣,显然都是送给王朴的礼物,王朴微笑着迎了上来,说道:“哎呀,钱大人来就来吧,还带这么些东西来干吗?”
“不过是两幅字画和一方砚台。”钱横谄笑道,“让驸马爷留着赏玩罢了。”
王朴令吕六接过字画和装砚台的锦匣,笑道:“正所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本驸马正好要在暖香阁摆筵替两位故交好友接风洗尘,钱大人乃是江南名流,又是一方父母,就请一并前去作陪如何?”
王朴要接待的故交好友当然不会是等闲人,有这样的好机会钱横岂会推辞?钱横当下就谄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王朴又道:“本驸马还听说钱大人的族叔,牧老眼下就寓居在南京,有劳钱大人一并请来作陪如何?”
钱横陪笑道:“下官理当效劳。”
王朴道:“既如此,下午申时开筵,请钱大人和牧老准时出席。”
“一定。”钱横抱拳道,“既如此,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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