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百姓议论纷纷,而各大家族势力,以及皇宫之内都收到了消息。
“这小子,恐怕是想让韦家出血啊。”
李世民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听着密探的汇报。
“下去吧,通知一下,只要罗通不杀人,随便他怎么闹。”
“遵命”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手腕。
“王德,一会儿韦贵妃了来了就说朕身体不适,让她不要打扰。”
“遵旨”
李世民怕自已的妃子跑来求情,怕麻烦,索性直接就不见。
罗家,单冰冰也知道了自已儿子的动作,没有丝毫担心。
因为她知道,关注自已儿子的,不仅仅是自已,还有与罗家交好的诸位国公将领,以及皇宫那位,愧对于罗家的皇帝陛下。
至于为啥说愧对罗家,那是因为,罗成立下汗马功劳,却死于皇室争斗,李世民心中有愧,所以收了罗通为干儿子,并且还未及冠就让他继承了越国公。
更是对外宣称罗通是自已的御儿干殿下,所以皇宫中的下人,侍卫,都是称呼罗通为殿下,而不是国公爷。
燕云十八骑来到韦家后,一不说话,就这么守在韦家门口,前门后门全都堵住了。
韦家的家主韦富荣,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厅不停踱步。
罗家封锁了罗通任何消息,他对于罗通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也不清楚这十八骑会不会大开杀戒。
做为世家子弟,他自然知道燕云十八骑的战力如何,自已家虽然也有家將护卫,但那根本不是燕云十八骑的对手啊。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府中被堵住了门,许进不许出,小人上前询问,无人应答。”
管家进入大厅汇报。
“唉!二少爷呢?”
“二少爷在自已院子里。”
韦富荣叹息一声,他也已经下定决心了,如果罗通真的死了,他也要放弃这个儿子,给罗家泄愤。
不然罗家绝后了,肯定会疯狂报复韦家,拉韦家一起玉石俱焚。
“老爷,贵妃娘娘那边不久就能得到消息,到时候……”
“没用的,如若罗通真的身死,那他罗家肯定会与我们同归于尽,到时候哪怕是陛下出面也是无用功。”
“就算是罗家没那个胆子,我韦家也没办法抵御秦家,罗家,张家,康国公,卢国公,曹国公等数十位国公郡公的报复。”
韦家这边想要保全自身,就只能盼望着罗通没事。
而其他的世家,也不敢在这时候触霉头,毕竟,罗家都要绝后了,那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皇宫里的韦贵妃也得到了消息,急忙忙的就来到了御书房,想要求皇帝开口。
但是皇帝却没见她,这让她感到了绝望。
罗通那边,躺在马车里。两个侍女在马车上,一个给她捶腿,一个在喂他吃水果糕点。
“少爷,韦家到了。”
罗通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姿态,拿了一块姜往自已脸上抹了抹,又取了一块石头压在自已的腋下。
这是他在后世学的,用一个硬东西压在腋下,可以控制自已的脉搏。
再看去,罗通已经成了身穿素衣,头上裹着纱布,面色如白纸,气若游丝。
“忠叔,抬我出去,入韦府。记住啊,一会谈判交给你,韦家的田地我们一概不要,而店铺之类的,多多益善,钱财让他们随便给个一两万贯吧。”
罗忠听后嘴角上扬,点了点头。
“少爷放心,这次韦家不出血,我自已回去领鞭子,而且,少爷你不都教我怎么说了吗?瞧好吧你。”
罗忠摆了摆手,命家丁抬了担架,把罗通抬上去,直接就进了韦府。
街上围观的百姓,见罗通那个惨状,也是纷纷议论。
“这韦家太过分了,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就是就是,越国公怎么说也当朝国公,韦家胆子太大了。”
“那个韦家二少爷,杀人放火,啥都干,无法无天惯了。”
“这次算是栽了,罗家虽然没了主心骨,但也正是如此,陛下才会那么照顾他们家。”
“这韦家不给说法,免不了陛下日后找他们麻烦。”
罗通听着这些议论,那是心里乐开花了,自已这个惨状,吸引了百姓的同情。
这韦家还不懂舆论的重要性,现在如果有股市的话,韦家的股票得一落千丈。
“韦家主事的,给我出来。”
担架一进院子,罗忠就大喊大叫,跟进来的十八骑,就骑马立在他的身后。
韦富荣见状,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整理了一下自已的着装,出了大厅。
一出来就见到躺在担架上的罗通,心中松了口气,这罗通虽然惨,但是看样子也就受了重伤,而且既然被抬来自已家,那肯定就是性命不会有事。
“韦家二少爷,偷袭当朝国公爷,罪无可恕,如今我家国公爷身受重伤,你韦家,不给我越国公府一个说法?”
罗忠说完,身后的十八骑,将手中长枪往地上一杵,震裂了地砖,杀气肆无忌惮的释放。
韦富荣一个文人,哪见过这样的杀气,冷汗直冒,强装镇定。
“越国公府想要什么赔偿,我韦家都接着,还请越国公保重身体,这位大人,不知怎么称呼?”
罗忠拱了拱手。
“吾乃罗忠,越国公府侍卫长,今日我家夫人有令,韦家赔偿我越国公府白银三千两,店铺十间,大型酒楼一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如若不然,就抓你韦家家主,以及主犯韦家二少爷韦廷扭送大理寺。我家少爷在床上躺多久,就杀韦家多少人。”
十八骑,很配合,直接弯刀出窍,怒视韦家众人。
韦富荣咬牙切齿,白银三千两,那就是铜钱三万贯,韦家有钱,但是不至于这样用啊。
要知道,一贯钱就有一千枚铜钱,三万贯,堆在一起都不敢想,自已韦家有资产,但是现金却没那么多啊。
普通人家一天的收入也才百文,一个月也才两三贯,三万贯,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
大唐一年的赋税大约是2400万石,一石粟米40钱,一钱也就是百文。折算下来,大唐赋税一年也才千万贯。
“我韦家答应赔偿,但是一时间们没有那么多钱财,还需筹措,不知可否宽限些时日?”
罗忠看了看躺在担架上的罗通,见他不着痕迹的眨了眨眼。
“可以,立下字据,不过今日我要将房契带走。”
韦富荣点了点头,只能答应。
罗忠跟韦富荣在那边拟定字据,罗通则是躺在担架上开始签到。
“系统,签到韦府”
“签到时间10分钟,请宿主不要离开签到地点。”
罗通一听才十分钟,就有些失望了,这估计签不到啥好东西啊。
“恭喜宿主签到长安城韦府,获得奖励黄金百两。”
罗通无奈,虽然没啥大用,但是聊胜于无吧,黄金百两也有足足一万贯了。
等这边签完字据后,罗忠带着字据,房契之类的,抬着罗通离开了韦府。
还没刚出门口,罗通就从担架上下来了,冲着院子里懵逼的韦富荣以及韦家众人行礼。
“感谢韦家主慷慨,还请按时将银两送去我府上。”
听着罗通杀人诛心的话,韦富荣这边心疼自已付出的三万贯与十间店铺,一座大型酒楼,就是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门口的百姓都是一阵的大笑,他们也算是明白了,罗通就是在戏耍韦家。
回去的路上,罗通没有坐马车,而是翻身上马,与十八骑一起骑马回去。
这一路上,但见那街道两旁的百姓们,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忙不迭地向道路两侧退让开来。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那缓缓行来的一队人马,眼中满是畏惧与忌惮。
其实,这并非是因为为首之人罗通有多么穷凶极恶、声名狼藉。相反,罗通此人虽身具武艺,却也未曾听闻他欺压良善之事。然而,真正令这些百姓们胆战心惊的,却是跟随着罗通身后的那十八名骑士。
只见这十八骑个个身着黑衣,蒙面黑袍,手持锋利长枪,腰上银月弯刀,胯下战马亦是雄骏非凡。他们整齐划一地前行着,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而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更是如同一股无形的威压,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靠近。
跟在旁边罗忠看的有些出神。
“白马,银枪,配上白盔白袍,身后燕云十八骑,少爷,小少爷越来越像你了。”
魁梧的汉子有些动容,不由得想起往事,眼角都有些湿润。
眼瞅着就要回到罗府,罗通一行人被拦住了去路。
前方的必经之路,出现了一个太监打扮的人,罗通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是李世民的总管太监,王德。
“王伯伯,您这是有事找我?”
王德听到罗通的称呼,嘴角上扬,挂着笑容,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称呼,而且还是一位国公。
“哎呦,国公爷,您这是折煞小的了,哪敢让您称小的一声伯伯啊,您叫我王德就行。”
罗通丝毫没有架子,翻身下马,自空间内取出两块金条,每根约摸着有个1两。
走到王德身边,悄悄的滑进了王德袖口里。
“王伯伯,您自幼就跟在义父身边,与我父罗成也是很早相识,我称您一声伯伯,有何不可啊。”
王德感受了一下袖口的重量,心中有数,不动声色的把袖口里的物品往里塞了塞。
“国公爷,那小的就托大了,不过还是私下里称呼,省得被那帮御史弹劾。”
“自然,不敢给王伯伯惹麻烦。”
王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是越看罗通越喜欢啊。
“国公爷,陛下召见,还是速速随我入宫去吧。”
罗通点头,王德出现在这里,他就知道了。肯定是李世民找自已。
“走吧,别让圣上久等了。我让十八骑先回去。”
“不,国公爷,十八骑一起入宫,陛下想要瞻仰一下十八骑的风采是否依旧。”
罗通看了看身后全副武装的十八骑,有些为难,这全副武装的燕云十八骑,他哪敢带进皇宫啊。
王德似乎是看出了罗通的顾虑,取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罗通。
“这令牌是陛下交给你的,日后你可随意出入皇宫,在外面受了欺负,受了委屈,都可入宫面圣。”
罗通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接过那枚神秘的令牌。他将其捧在手心里,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令牌入手时竟有些沉甸甸的感觉,仿佛承载着无尽的重量与秘密。
只见令牌通体呈现出耀眼的金黄色泽,宛如由纯金打造而成一般,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令牌的正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那龙身蜿蜒盘旋,鳞片清晰可见,每一片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辉;龙眼怒目圆睁,透露出威严和霸气;龙须随风飘动,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而令牌的背面,则镌刻着一个醒目的“令”字。这个字笔力遒劲,犹如龙飞凤舞般洒脱不羁,又似刀削斧凿般刚硬有力。整个字体深陷于令牌之中,给人一种不可磨灭的印象。
“那还等什么,走吧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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