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重重压在软卧,毛绒毯子的茸毛蹭过他耳朵,痒得徐钰鸣发抖。
反观徐羽树很满意他的表现,看舒服了,自然会给人奖励,手指勾住徐钰鸣的短裤,整个人压过去,深深埋头。
“徐晋枟去了,拍卖会。”
嗓音将落,徐钰鸣浑身发抖。
“作为南方盘踞势力数一数二的走货徐家,那场十有八九没好货的拍卖,怎么可能会惊动徐晋枟这种老油子。”
徐羽树声音不疾不徐,他时刻关注徐钰鸣表情变化:“你觉得全场拍品的价格加起来都抵不过他手腕一颗佛珠价值的拍卖会,徐晋枟值得去?”
这不是询问句。
徐家祖辈靠生意发家,子孙后代无论喜不喜欢,启蒙课全是学习如何打算盘,拇指用来拨,食指下压挑。过程太过枯燥无味,徐钰鸣学有半节课便了无耐心,豆丁大小的孩子,拽着徐晋枟的发尾命令他带自己骑大马。
很显然,徐羽树坚持下来了。
等他将拨珠子的速度提到最高,徐钰鸣全身酥麻到肩膀无力支撑,歪斜在床,脑内空白:“我……”
不知道。
但在徐羽树的动作下,这两个字徐钰鸣怎么都讲不出来。他张着嘴,冲击感连绵,他侧趴在软卧,胸口抵在毛毛毯,双腿因太过刺激无助乱踢,又因外力抬高。
“哥……求你,别……”
即便声连不成字,字连不成句。
徐羽树凑近,鼻尖几乎贴住,眼底翻涌骇人欲望,面容却保持平静到不近人情的冷漠、直勾勾盯住被打湿、还挂着些许晶莹湿润的丘。
“求我什么?”
徐羽树轻弹掉悬在指尖的水珠,单膝跪地,收起被浸得发白的手指。
自他视角望去,徐钰鸣半趴,胳膊可怜兮兮挡住方才被咬得青紫交加的胸口,或许因羞愤人始终紧闭双眼,孕肚凸得小小圆润,试图沉默回应。
徐羽树蔫坏:“嗯?”
“……”
“不说就算了。”
徐羽树好像感觉不到脏,就算徐钰鸣用力踢踩他胳膊,还是举到了鼻尖轻嗅:“很健康。”他痴迷模样一扫先前厌世气场,笑时嘴角扬得嚣张。
他知道徐钰鸣爱干净。
果然,还没两秒钟,哭腔绵绵。
“求你……帮我擦干净。”
“这不就好了?遇事求求哥哥,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这种田地,是不是?”
徐钰鸣小小喘息,他抗拒回应。
只是目光一瞥,见李奕扶住小桌板踉跄站直,胳膊青一块、紫一块。
“小钰。”
他想发泄,嗓子先被徐羽树折辱的愤怒与毛躁堵住,男人就那么轻而易举做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事。
软玉哪还有先前小尖笋模样,牙印与青紫遍布,横跨他整个雪白胸膛,棉麻吊带掀到锁骨处,布料垂落,刚巧遮住不正常色的软肉尖儿。
徐羽树撑起身体。
他先是用毛毯遮住身体随呼吸微微起伏的徐钰鸣,而后偏头,讥讽视线自李奕僵硬的手指掠过:“原来你还有做绿帽奴的潜质。”
“绿帽奴是指确定恋爱关系啦。”
徐钰鸣好像缓过来,他懒洋洋伸手搭在横在胸前的胳膊:“我又没有,请他来帮我演出戏。”
“然后看看你叔叔对此有何反应?”
说话时,徐羽树伸手,要抱抱他。
徐钰鸣别开脸,嫌弃他湿漉漉的衣服,徐羽树气极反笑:“小没良心的。”
不过徐羽树也没强迫。
他随手点烟,没抽,就这么看着。
徐钰鸣缩在沙发,打量徐羽树擦拭被自己袅湿半边的身子,瘪起嘴一言不发,等徐羽树点起烟时蹙眉,捂住鼻孔瓮声瓮气:“我孩子不能闻烟味。”
后者淡淡扫他一眼。
烟灰哗一下掉在指缝,徐羽树弹弹手,将其摁灭进纸杯。
“你跟谁的野种?”
徐钰鸣埋起脑袋,右脚悬垂在沙发边缘,嘀嘀咕咕抗议了些东西,徐羽树没听清,向前靠近:“说话。”
“……”
李奕缓神:“拍卖会晚宴人多眼杂,小钰又一不小心喝多了酒。”
徐羽树深吸气:“监控。”
“格式化了。”
后者闻言,缓缓偏头,见徐钰鸣抗拒与他对视,眼底冷意赫然:“徐晋枟昨天就到了,你猜他带的谁来?”
“……”
“你没听说?”
“不需要。”
徐钰鸣移开视线,下秒,钳住他下巴的食指微用力将他别回来。
“老头这次过寿,破天荒把人喊回来,说是共同庆祝。”
说完,他故意停顿,盯住人眼睛就为了等徐钰鸣表态,刻意添油加醋。
“如果你看见你名义上的后妈,会不会再跟半年前那样发疯?可惜,徐晋枟瞧都不会瞧你半眼,他全程都在护那位未婚夫,你成了最大的笑话——”
“啪!!”
男人脸被扇得偏移。
似乎没想自己会承这耳光,徐羽树蹙眉,视线顿时凛冽,李奕万万未料事态会发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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