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回我的匕首,小逸没有我护着不行的,你就不能打听点儿有用的?”
“呃,不是我不帮你啊,叶倾漓喜好摇摆不定,传出来的消息就好几个呢,你不也是见识到了?跟着她都一个月了,连她爱吃的都不知道,足以证明她不是个心思简单的人啊!”
“那,这样吧,你帮我护着点儿小逸,我怕他被欺负。”
“行行行,帮你,不过,这次失败的后果,你应该明白,阁主的性子,我们也不敢劝。”
“知道了,谢谢你了。”
“无妨!”
说完,黑暗中那个阴影便要转身离去,走的时候又顿了一下,转过了身,“对了,叶倾漓此人,正气凛然,应当是不屑于用一些下流的伎俩,说不定你可以以此作为突破口。”
叶倾漓不禁有些好笑,自己的确是耻于一些下流伎俩,倒是有些期待风眠歌会怎么做。
风眠歌‘嗯’了一声,站在那里直到那人离去,停在原地许久,风眠歌才慢悠悠地回了房间。
叶倾漓见她走远了,才从树后面挪了出来。
后靠在树边,叶倾漓整日的疲惫竟然消散了些,原来,她这些时日活泼任性都是装出来骗她的,说到底,她还是想要回匕首。
不过一会儿,后背传来湿意,叶倾漓才回去了。
第二天,又下起了雨,叶倾漓无奈地出了门,又是一番无用的商讨……
风眠歌听了许久,觉得无聊,出去倚在栏杆上看雨,头上的小饰品轻轻晃着,慵懒又随意。
叶倾漓被他们说的感觉有些烦了,在门框旁边看见了那个倚在栏杆上的人,头微微向绿植那边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腿在底下轻轻晃着,带着头上的饰品一同晃着,俨然一副美人图。
叶倾漓端着杯水,心里暗笑道:估计在纠结要不要用下流的手法勾引我呢!
看了不过一会儿,叶倾漓回去了里面,轻轻敲了敲桌子,休息的众人又回到了商讨桌前。
叶倾漓手撑着桌子,“既然都想不出办法,那就先去修筑堤坝,暂时缓解一下。”
“可是,现在下着雨……”
叶倾漓站起了身,“正是因为下着雨,水越积越多,下游的百姓还有好些没搬过去的,不赶紧去将他们移开,可就遭殃了,更别提下游的农田。”
一些人听了话才起身跟着叶倾漓出去。
风眠歌听见了声音,转过了头才看见了出门的一群人,赶忙跟了过去,走在叶倾漓旁边,跟着一起去了菖蒲河。
叶倾漓安排了谢淙和白帆去护送粮食,自己去了菖蒲河,南宫埕乐呵呵跟着林参一起去搭建难民棚。
因为雨水的冲刷,菖蒲河旁边有多处地陷,叶倾漓带着风眠歌走在菖蒲河边有几十里的地方,看堤坝的修筑程度。
风眠歌在后面打着伞,眼珠巡视着菖蒲河。
叶倾漓穿着蓑衣帮着修筑堤坝,手上沾满了泥。
花了一天的时间好不容易修筑起来了,叶倾漓吩咐下面先去休息,自己又去加固了一遍。
回了房间以后叶倾漓换了身衣服,出来以后在路过风眠歌的房间的时候不经意在花椅旁边看到了一串银白色的铃铛,还有一圈儿白色绒毛,带着好奇,叶倾漓进了房间,然后在那一串绒毛后面,被纱帘遮住的地方,有着一抹红色。
叶倾漓掀开了纱帘,一身红衣出现在了眼前,中部镂空了一块儿,甚至镂空的地方还是丝网状的,拿开以后下面还放着一片薄纱,薄纱两边坠着四串小珍珠,叶倾漓摸了摸,面料还不错?
看着这些,叶倾漓竟然不自觉的想象到了那人穿上的样子,柔滑的皮肤,白皙的面容,还有浸着水泽的红唇,让叶倾漓觉得有些面热。
花了些功夫将那些东西放回原地以后,叶倾漓才去了楼下,到了下面的时候,风眠歌已经一身带着小穗子的绿衣坐在桌前等着她了。
叶倾漓坐在了对面,“又是你做的?”
风眠歌推着碗在她面前,“对啊,叶琼之你可真有口福!”
叶倾漓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挪过去坐在了风眠歌旁边,倒了一点儿在手上,抓起风眠歌的胳膊在中间慢慢揉开,认真道:“帮我打了一天的伞了,胳膊不酸嘛?”
风眠歌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嘴里的话仿佛没有生气,“练武之人,习以为常!”
叶倾漓帮着在两个胳膊上揉开了以后才拿起了饭碗,浓眉挑起,“在我面前,不用习以为常。”
看着叶倾漓吃饭,风眠歌淡淡道:“郾城与澧南之间隔了一片荒地,常年无人打理,荒草丛生,除却一条小路供人与车队行走外,几乎无人进去过。”
叶倾漓好像懂了些,没有开口,继续听。
“挖两条稍宽一些的河道,引入小路两侧,稍微远一些,既不会淹着小路,成本也不高,更何况,那里地势偏低,引流也好引。”
叶倾漓轻笑,“比起不断构筑堤坝被冲毁,挖河道反而更省成本,就是费时间了些,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风眠歌淡‘嗯’一声,乖乖吃饭。
叶倾漓着急忙慌地吃了饭,便赶去商讨引流计划,一直谈到深夜,才将人数和任务安排好。
接下来的日子,雨仍是不停,叶倾漓冒着雨,带着人挖河道,风眠歌默默跟在叶倾漓后面,乖乖帮她撑着伞,直到河道挖好,洪水才堪堪有所收敛。
叶倾漓挖好了河道,又忙着带手下的人去帮忙赈灾,建棚的同时带了大夫去看病,忙的基本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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