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自尊追逐时,他可以不屑一顾,但等到她放弃了,他又说喜欢自己,暗暗在心底发笑,许舟珩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怎么可能真心爱上一个人,只是在戏耍她罢了。
见小姑娘不说话,以为她是吓懵了。
“怎么,感动的说不出来话了?”他戏谑一笑。
温言的思绪被拉回,开口却是冷淡的嗓音:“我是在思考你喝了多少,怎么会说这种胡话?”
许舟珩眸光一暗,“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温言没否认:“难道不是吗?”
闻言,他脸色一阵铁青,喉结剧烈起伏,墨眸变得晦暗幽深,目光出奇的阴鸷,从来没人敢质问他,唯独这丫头,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薄唇溢出一阵冷哼:“温言,你现在还真是变得冷漠无情了,我放下自尊主动来找你,你就这么践踏我的真心?”
以前那个满心满眼的小丫头到底去哪儿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克制着没有用力。
温言受不了他靠的这样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下巴传来不可言说的钝痛,漂亮的小脸一直紧绷着,眼眶一抹酸涩。
她不明白许舟珩在发什么疯,明明前世讨厌她到了极点,现在干嘛来招惹自己,当她是个玩具吗,喜欢的时候招招手就能信手拈来,不喜欢就随便扔进垃圾桶。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感受,更不会任人拿捏。
“践踏你的真心……”温言嗤笑出声,“是谁先把我的真心踩在脚底的,许舟珩,需要我提醒你吗,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换来的是什么,你的嘲讽和无视,现在我清醒了,不想再讨好你了,你就受不了了,别自我感觉太良好,觉得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
温言一张乖软无害的脸,生气起来也没有什么震慑力。
但许舟珩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小姑娘的愠怒。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温言是真的很讨厌他,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故作冷静,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温言吸了吸鼻子,曾经那深深的伤害犹如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刻在了她那颗脆弱的心间。
那一道道伤痕交错纵横,仿佛永远也无法愈合的伤口,时刻提醒着她所经历过的痛苦与折磨。
每一次回忆起那些过往,都如同再次被利刃划过,让她心痛得难以呼吸。即便岁月流转,时光荏苒,但这伤痛却始终如影随形,深深地扎根于她心底最深处,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抹去。
但她不想当着男人的面哭出来,把委屈咽下,言辞冷冽的开口:“许舟珩,你想找乐子就去找别人,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不想陪你发疯。”
话落,她一双美眸之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用力一推面前的人。
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对方狠狠地推倒在地一般。
紧接着,她猛地转过身去,马尾在空中划一道优美的弧线,甩在了许舟珩脸上,伴随着清香和火辣辣的疼痛。
许舟珩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女孩她离去的背影,顿时不知所措,想冲上去把人拦下,可双腿像被灌了铅,动弹不得。
他握拳,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
骄傲如他,从来只有别人追他,还没人敢拒绝他,温言,你最好能这么硬气一辈子,以后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也会再多看你一眼。
自打温言和她母亲从许家搬出来后,许舟珩极少回老宅,一来那里没有他想见的人,二来,看到徐敏柔母女做作的嘴脸,他就忍不住作呕。
他在学校附近有一套房子,是早年外公送他的生日礼物,一成年,他就搬出了老宅,偶尔才回去一次。
晚上,他在阳台吹了很久的风,秋风带着丝阴冷,想到傍晚温言那决绝的眼神,一阵烦闷。
洗过澡的他抽着烟,没有丝毫睡意。
把烟抽完,他拿上车钥匙,摔门而出。
目的地是一家酒吧。
“出来喝酒。”他给方越打了通电话,语气冷硬,不容拒绝。
此时此刻,方越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与周公愉快地相会着。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噪音却毫不留情地将他从美梦中拽回了现实世界。
刚想破口大骂,看见来电显示,在男人的威逼利诱下,无奈爬起来,穿衣出门,哈欠连天。
许舟珩飙了很久的车,一路疾驶来到酒吧。
包厢里,他颓废的坐在沙发一角,一瓶接着一瓶灌酒,桌上的空酒瓶都铺满了,地上还打碎的几瓶。
方越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他那平日里意气风发、生龙活虎的好兄弟,此刻却像一滩烂泥般软绵绵地瘫倒在沙发之上,
面色通红如熟透的苹果,双眼紧闭,嘴里还时不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些什么。
浓烈刺鼻的酒气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方越眉头紧皱,快步走上前去,眼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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