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可能是灵魂还没能完全适应新身体,他掩了下鼻尖,被香味呛的咳嗽了一声。
谢迁没想到这么一个看着个头不低,身形略显消瘦的人身子骨这么虚弱,笑脸一收,没了打趣的心思:“我有时经常载着我的发小他们一起出去玩,一个大男人,不仅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说,还经常喜欢喷上些杂七杂八的香水。”
他说完,为了自证清白,还特意吸了下鼻子:“我最近有些感冒,没太能闻得出来。”
但他没说上两句好听的话,最终还是一副直男做派道:“不是我说,兄弟,你没事真的可以多泡一些枸杞来补补身子。”
他接下来的话,苏鹤没怎么听进去,他也是话痨一个,但不代表他能好脾气到让旁人像个苍蝇成精般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他皱眉比了个暂停手势,还是忍着性子,看着手中几近没电的手机,还没等他找出租车下单,手机直接赏他一个明晃晃的黑屏。
他还在路边吹着冷风,摸着冷冰冰,黑漆漆的手机时,油门声再次袭来,谢迁带着他的骚包摩托来了,还故意停靠在他身侧。
还没等谢迁再次开口,苏鹤果断接下骚包红头盔,在谢迁笑意盈盈的眼神注视下,长腿迈上了后座。
初秋的天气不算很冷,但毕竟临近傍晚,一路疾驰下,不少冷风灌进衣摆裤角。
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苏鹤偏头打了个喷嚏,声音传到谢迁耳朵时 ,某人就跟炸毛的猫一样,如果不是骑车在路上奔驰着,他能当场跳起来:“你小心一点啊,我身上这件外套可是全球限量版的,更别提还签上了我偶像的签名,现在可是一件难求。”
苏鹤在心里暗骂了句有病,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别吵。”
耳边传来低沉压抑的笑声,没一会儿,谢迁的声音顺着风声刮进耳畔:“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苏鹤只当是场耳旁风。
更不经逗的你还没见过呢?
他按照以往的习惯伸手进了袖口,空荡荡的,没有记忆中熟悉的滑溜触感,冰凉指尖只触到了皮肤,惊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意识猛然回笼,他想起了自己已经穿越的现实。
曾经饲养在袖口中的一红一绿两条细纹交错的剧毒花蛇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没了以往的繁重银饰,苏鹤只觉得全身轻松。
就是可惜了他花了好些时日养的虫蛇毒物,还需从零开始。
谢迁安生了不少,好长一段路没再说过扰人心境的话,可能是觉得没甚意思,后座坐了一个大型冰坨子,也就歇了热脸贴冷屁股的心思。
只是经过一个红绿灯时,眼看着绿灯时间争分夺秒,车速瞬间飙升,苏鹤迫不得已一下子搂上了前排的腰身。
不搂不要紧,一搂车身一斜,拐了个弯,差点没把车拐到路两边的沟里去。
少年人的心跳与体温透过后背蔓延着,谢迁被随后喷洒上的热浪激得脊背一僵,耳根罕见地发红,在心里骂了一声“艹”,脊背绷得跟电线杆一样笔直。
饶是再有修养,苏鹤还是禁不住骂道:“你是手抽筋了吗?”
“想死请不要拉着无辜人群一起,我惜命。”
但某人竟是老老实实降下了车速,一句回怼的话都没有。
苏鹤冷静下来,终于察觉到前者僵硬的脊背,一抬头,正好瞧见了某人一路红到底的耳根。
心里打了个硕大的问号。
不是……你……纯情少年啊?
但他一时看着谢迁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竟是忘了及时撒手,这下轮到某位耳根更红的咬牙切齿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摸够了没?”
第03章 第 三 章
苏鹤迅速撤回了手,古怪道:“那些你带着出去溜达的兄弟是没搂过你的腰吗?”
怎么就跟摸了大兄弟似的,敏感的不行。
谢迁咳了两声,企图掩饰尴尬:“我们都是隔着外套搂的,没怎么真的动手动脚过。”
他说完,耳根还是红的,但为了挽尊,依旧当成一副没事人的态度,不自觉显现出自身的优越感。
“就问你好摸吗?”
苏鹤没了搭话的心思。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养的一头狼,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野狼。
在一次捕猎时,它不小心落入了村里人诱捕动物设下的圈套,本意是想要把它当成宠物驯养着,可狼性使然,难以驯服,便萌生出了要射杀的念头。
按照村长的话说,狼很聪明,也极爱记仇,万一放它一条生路,保不准以后就是个祸害。
最终还是苏鹤出面,将这头狼保下养在了身边。
苏鹤本来没这个打算,但他乐于寻求刺激,当村长把族人召集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安排狼的后事时,他看着铁笼里身上布满伤痕,奄奄一息的狼投来睥睨天下,不屑一顾的目光时,再结合四周商量着如何送走狼的怨气,不会祸害村民的话,突然就很想笑。
不知何时,村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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